真要被她叫嚷出去了,娆丫头可真是别活了。
神色变幻了半晌,终是半句不敢接,转身就走。
裴妍又叫住她,径直道,“即然二伯娘今儿来了,我不妨和你透个底儿。你们做的那些事,我全知道!再敢拿着我的由头行那龌龊事,到时,可别怪我不给你们留面子!”
顿了顿,她看了看坐在门槛子上瞪大眼睛看戏的裴钰道,“再给三姐捎个话儿。她推钰哥儿的事,最好一辈子别叫人叨噔出来。不然的话,到时,咱们新帐旧帐一起算!”
裴钰不是不小心掉水里的吗?
关娆丫头什么事?
赵氏瞪大了眼睛要辩。
裴妍已飞快地说,“你也不用辩。眼下要是有证人,我还能等到今儿不去找她?”
赵氏心里一松,又着恼,没影的事也能往娆丫头头上安。
裴妍又道,“你不用恼,做没做她自己心里清楚。我还是那句话,最好她能瞒一辈子,不然,我就叫你们瞧瞧,什么叫做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后面这句话,是狠话,也是她憋了多少天的心里话。
一而再,再而三的拿着她们做垫脚石,要不是裴钰根本说不清当时的情形,而围观的人也都只顾着看裴老四的热闹,也没留意。
她早找裴娆去了。
虽然没证据,可裴妍不相信,事情就那么巧合。
所以,一定是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