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和车库。自己开着车把东西一搬,200公斤黄金扔地下室角落里,用杂物挡了下就不管了。
菜白是一家国营公司,刘禹不想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剩下的黄金就没打算全给他们。
好在帝都市场很大,每天找一家,也能出得出去。其实这完全是刘禹自己的作贼心理作祟,真这么做,被人怀疑的可能性更大。
蚂蚁搬家一样地又陆陆续续出了50公斤的货,找的几家港岛独资的大金店。对刘禹来说,从身到心都很累,明明是财富,现在看到都和一般货物没什么区别。
过了几天足不出户的宅男日子,没有一点暴发户自觉的刘禹开始想念有人照顾的日子。
“公子您可回来了。”李三打开门接过刘禹的背包,欣喜地说道。
“恩,家中可有事?”刘禹有些不解,这么想念,看来自己对人还是太好了。
“那倒没有,丁东家昨日来过一趟,直言若是公子回来请过府一叙。”
“喔,知道了。”多半是要货,后面库房还有许多。刘禹和大家打着招呼走进去。几个女人连忙停下手里的活恭敬地行礼,看着面色好了很多。
刘禹这回过来什么货也没带,超市里打包了一大堆调料,这会饭点,先吃了再说。一套烧烤用具拿出来,精钢的架子网子签子。炭火家里有,只不过烟有些大,算了将就了。
打发刘氏上街买了半只羊,细细地切了,刘禹稍微做了下演示,手里的签子就被抢了去,没办法,这些人劳动积极性太高。舒服地吃完了羊肉串,刘禹剔着牙出了门,寻思着晚上是不是再来一回。
离那店铺还有几十步时候,刘禹就看到了丁应文站在门外说着什么,似乎是送走什么人。
“老弟何时到的?”丁应文转头也看到了他。
“刚到,东家这是有客人么。”刘禹瞅着那人头上包着头巾,不像汉人。
“此事么,恕某卖个关子,里面细说。”丁应文神神秘秘地说道。
进店的时候刘禹看了一眼货架,火柴一排排的还有不少货,玻璃镜却没看到,卖光了么?
“这会可说了么?”刘禹喝一口茶,中午吃得油,这茶正好解腻。
“丁某适才送走的那人,是一位色目商人,名唤迭刺忽失。”丁应文想着要怎么说。
“喔?”色目人,地位好像很高,名字很奇怪。刘禹继续喝他的茶。
“恩,他看中了那梳妆镜,数目有些大,故而找老弟来商量。”
“多少?”好事啊,怎么丁应文一付为难的表情,难道是价格压得太低?
“那等双面镜子二百面,单面方镜五百面,不知老弟有货否。”丁应文担心刘禹拿不出那么多。
单面方镜样式简单,刘禹报价三百两,做为稍低档次的选择。
“这个么,存货是有些,别的容我再想想办法,不过须些时日,十日吧。”日子订得宽些,刘禹怕出什么意外。
按照正常的物流速度,最多三天就能到。
“啊。”丁应文吃了一惊。
“有些货本来是要卖到南边的,可以先调过来些。”刘禹在想着运输的问题,不知道要多少趟。
“那便放心了,丁某这就去告知他,准备银钱。老弟就在此处稍歇,夜晚为你接风。”丁应文起身就往外走。
银钱,刘禹这才反应过来,按他的报价,二百面椭圆镜子,一千两一面就是二十万两。五百面方镜十五万两,加起来就是三十五万两白银。
换成黄金是,刘禹默默在心里算了一下,1750公斤,加上上次的差不多二吨了。更不要说,这只是给丁应文的价,丁应文卖多少,刘禹不知道,但肯定加价不少于五成。
靠,传说中的狗大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