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归带着水若寒将枫林山庄里外所有主要地方全都告知看了个遍后,他便带着水若寒来到了一处位于庄内的演武场,同时,命人将手下护卫全都召集于此,排队站好,然后,当着数十名护卫的面,将水若寒给大声介绍给他们知晓,并说从今以后,水若寒也和他们身份一样,是此处护卫,同时,郑重告诫他们说,水若寒是他兄弟,是大小姐贴身丫鬟娟儿的亲哥哥,是大小姐在她爹,也就是庄主面前极力推举保荐之人,让他们全都注意了,多多给予水若寒以特别照顾,千万别暗中使坏,多有欺负于他,否则的话,被他知道了,那他则定然会替水若寒出头,教训那不长眼之人,在说完这些话后,并问那一应护卫可曾听懂了吗?明白他意思了吗?只要以此,当着水若寒的面,以示照顾、帮助恩德,心中意思,只要以此来明着讨好于水若寒,和水若寒尽量搞好关系,也好通过此一途径,让水若寒义妹娟儿变相知道了他的好,间接让封柔从娟儿口中,或是水若寒口中也知道了他的好,最终,得能令得庄主也知道了他的好,从而,令他被庄主更加看重,加倍重用,若是就此一举得能成为庄主身前的大红人,那就更好了,幸许,他在此庄院内身份地位就此一举飞跃,得能超越那姓见的总教头,凌驾于他之上,这一希望,也大有可能存在了。,..
正因为苏归心中想得如此之好,故而,说出话来,做出事来,只是真心,很是卖力。
苏归的心思如何,水若寒自然是不知道的了,但是,他知道,有了苏归如此贴心照顾般的于他大为有利的话语当众颇具震慑力的说将出来,相信,今后,他在此枫林山庄内一众护卫中立足,就会来得更为轻松与容易了,至少,没有人敢轻易得罪他,轻易找他麻烦了,是以,他心中对苏归也确实多少有些心存好感,多有感谢,感激谈不上,感恩是有点。
苏归在将水若寒给如此这般妥善安排好了之后,便将其余事情交给护卫中的一个高大威猛的壮年护卫,也就是一众护卫的头领,被称作崔护长的人安排处理了,然后,出于礼貌客气,他向水若寒告了辞,推说自己还有旁事要去做,不能久留于此地,让他自己与一众护卫待在一起,彼此多有所话,攀谈熟悉,亲近亲近,在见到水若寒“噢”了一声答应后,他也便就此甩脱了水若寒,告别了他,独自一人去到饭堂教头包厢内,快活潇洒地喝酒吃饭,填饱因走了一上午路,运动过久,已然感到颇为饥饿、“咕咕”直叫的肚子去了。
苏归离去之后,整个演武场内就只剩下了水若寒等一众护卫。
这时,但听那高大威猛的壮年护卫崔护长冲水若寒高声嚷道:“你叫闵产是吧!是娟儿的亲哥哥是吧!认识小姐是吧!”
水若寒“嗯”了一声,点头称是。
崔护长听了此肯定答复言语后一怔,既而,眼望水若寒,嚷道:“刚才既是苏副教头特意向我们嘱咐交代了,那以后在生活上多给予你照顾是自然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但是,生活上能给予你照顾,身为护卫,日常训练做事、执行任务,却是一视同仁,不多照顾,这一点,你自己应理会得。”
水若寒道:“是。”
崔护长接着又道:“而你新来乍到,我们也不知道你武功深浅,几斤几两,故而,为看你本事,当着我们所有护卫的面,展露一手你的本事,那是必须,不可推辞,你可明白我意思吗?”
水若寒一怔,眼望崔护长,道:“明白,我现下就打一套武功让你看看。”说完,起身摆开架式,就要运劲打一套拿手武功“五虎爪功”来让他们看看自己本事。
这时,却听崔护长喝道:“且慢打拳!”
水若寒一愣,住了动作,眼望崔护长,不明所以。
却听崔护长冲他嚷道:“按我们这儿规矩,但凡新人,必须得与我们老护卫长进行交手过招才行,以此来判定其该去哪一位护卫长手下做事,而一旦交手,则是从护头开始,逐一进行挑战,一对一,展开公平较艺,公开公正,不容有诈,这一点,大家在场有目共睹,可以作证,耍不得滑头,同时,交手双方,大家力求点到为止,不伤身体,一团和气,不生仇隙,这,便是我们这儿的原则性问题了,不管是谁,只要是想进我们护卫队之人,那就全都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同等看待,不偏不倚,谁都一样,不容改变!”说到这儿,还不忘补充一句,道:“你可有听懂我说这番话的真实意思了吗?”
水若寒点头说道:“嗯,我懂。”
崔护长见了,咧嘴一笑,道:“懂了就好!”说完,“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眼望水若寒,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当然了,拳脚无言,难免误伤,若是如此,也就只能请交手双方各自都担待一点了,千万别因此而心生仇恨,存了恨意,憎恨对方,回头报仇,切记,切记!”说完,又对水若寒补充说道:“我这话意思,你可曾有听懂了吗?”
水若寒道:“嗯,我听懂了。”
崔护长笑道:“听懂了就好!”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望水若寒,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