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听了,心中欢喜,继而,微笑道:“既如此,此事便这般说定了,三哥,里面脏乱污秽之打扫清洗、重新粉饰和整治装修等诸般事宜,我便全权交由你来处理了,毕竟,你心思缜密,办事细腻,此事由你一手操办,我放一百二十个心!”
隋承志拱手笑道:“谨遵帮主号令!”
在场其余五人听到水若寒说这话,对他话中“你心思缜密,办事细腻,此事由你一手操办,我放一百二十个心”这句虽然颇感不满,不太乐意,但是,像处理污垢、整治装饰这等小事当真交由他们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人来处理,他们也全都嫌急躁、嫌麻烦,能推就推,避之不及,又哪肯主动出头,去争强好胜,主动请缨,去惹这麻烦事上身了呢?故而,均是暗自乐呵,抿嘴坏笑,不多开口,多有饶舌。
水若寒哪管他们此刻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心事,他见这桩事情也处理好了,当下已无其他事情再作处理,闲来无事,也便和他们说起了闲话,已图快活。
说到高兴处,水若寒直说出了已将那被冰蟾毒害致死的一直倒在蟾洞中好几天了都不曾有被人抬出来的幼童尸首于昨夜半夜时分被他给连夜抱着送还到那户人家门口去了之事,英雄四虎听了,点头微笑,表示赞许,而逍遥二使听见,在点头微笑之余,心中均感好奇奇怪,疑惑怪异,心中难忍。抑制不住,也便开口。出言询问于他,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到底是如何能进那传说中为剧毒冰蟾所久居的蟾洞,而后,抬出那幼童尸首出来的事情之详细经过。
水若寒见了,呵呵笑笑,面对逍遥二使追问,只是开口,将事情经过避重就轻、半真半假、简明扼要、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也算是将事实真相大体告诉他们二人知道了,回答了他们问话。
逍遥二使听到。只是睁大眼睛,面面相觑,心中惊异,半信半疑。
水若寒说得兴起,在说完了自己如何巧除冰妖之事后,更是将自己五兄弟如何智取火妖和力诛水妖之事,全都告诉了他们二人知道,说得时候,只是详尽。把大体意思给说了个清楚,讲了个明白,令得他们二人知晓此二事,了解到了自己真把他们二人当好兄弟看。自己知道的事情,不对他们有丝毫隐瞒藏私的意思,也就是了。
等水若寒说完了这些怪事。刘武扬生性滑头,油嘴滑舌。喜好吹牛,油腔滑调。心里头痒痒难耐,有话要说,也便再将此三事给添枝加叶、添油加醋地又当着其余四虎面对逍遥二使重复着给仔细讲了一遍,讲的时候,令人听起来,事情经过显得更为紧张激烈、惊险刺激,实在是不愧为如今江湖中一位一等一的吹牛高手,牛皮大王,这一手吹牛功夫,堪称:“出神入化,炉火纯青。”相当了得,非常高明了。
七人在聚义厅内有说有笑,有吹有侃,说得乐呵,很是高兴,不一会儿,天色向晚,七人肚子均感饥饿,也便住了,一起入食堂吃晚饭,一块儿在二楼帮主御用靠窗老包厢里头喝酒吃肉,填饱肚子,席间,一同嘻嘻哈哈,说说笑笑,快活一天,也算过了。
等吃过晚饭,各自有事,七人出了食堂,也便各自散了,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水若寒趁别人不注意,依旧悄然潜回到后院诡异石屋内,手举找来之火把,通由此秘道石室,抄近路,入到位于龙洞中的隐秘石室机关门前,开启火把插座机括,进入到了隐秘石室内,关好机关门,将火把放入位于石墙上的其中一个火把插座中,手握紫青宝剑,面对四面墙壁上所刻画的紫青剑法一应图文,展开姿势,进行修炼。
等修炼过了几个时辰,身子感到有些乏力困顿了,也便住手,停止修炼,一屁股坐到石床上,略作休息。
待得体力略复,精神头足,有心修炼魂魄**,也便坐上石床,盘膝坐好,运转内力,将位于丹田中的青色和五色两团真气给进行吸收合并练化式修炼,直至石床旁新放置的沙漏计时器中沙子流尽,显示时辰为子时时,他方才停止修炼魂魄**,而改为修炼阴魂功,一直到一早便翻转过来,重复十二个时辰计时使用的沙漏计时器中沙子流至丑时刻线时,方知此时子时已过,可以停止修炼阴魂功而转为修炼其他武功了,他这才住了,起身,接着修炼紫青剑法,一直练到寅时,才有倦意,有意睡觉,养足精神,天亮再练,也是不迟,于是,出了隐秘石室,顺着诡异石屋,重返至缥缈山庄内后院处,而后,走过长廊,到得自己居住厢房前,开门进屋,开窗睡觉。
如此反复,日复一日,刻苦修炼,一停不停。
期间,隋承志早早选择了一个黄道吉日,将太湖帮内三十六岛岛主、七十二峰峰主个个提前通知到了,然后,于这日一同前来总坛缥缈山庄聚义厅内,宣布帮派改头换面、改换名称之事。
尽管当日有许多岛主峰主在听闻此事时大感意外和大为不满,但是,毕竟碍于英雄五虎乃是太湖帮中最大头领,帮中诸事,他们做主决定,有这权力,而且,他们个个武功了得,为人又精明能干,颇难对付,再加上此时还有逍遥二使这两个以前是他们帮派死对头,被冯平一直欺辱,被关押在囚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