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又一次打断:“说重点!”
石三笑了下说道:“有些好玩意,自然是带回家了。”
张怕说:“把这些也弄回家。”
石三说没意义,我觉得给你的意义更大一些。
张怕说:“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人是自私的,你是个贼,狡贼三窟,说吧。”
石三说:“这没什么可隐瞒的,我们更喜欢现金,再是些方便变现的东西。”
张怕想了下说:“别把东西放我家。”
石三说:“这不可能,我们是被你怂恿的,东西就该放你家。”
张怕说:“是不是那些东西不值钱?”
“不知道,别问我这种问题,我不是这个专业的。”石三说:“建议你修个秘密地窖,真的。”
“再见。”张怕想上一会儿,决定破罐子破摔,反正家里一堆贼赃,不差再多几件。
石三马上又打回来电话:“刚才没说,不是于秦海家,是他姐夫家;于秦海家里没多少钱,不值当出一次手,我打算以后再说。”
张怕说知道了,又一次挂断电话。
他不是不喜欢钱,试问谁不喜欢?问题是那些东西不是钱,是古董和首饰,更是贼赃。即便是安全出了手,未来还是存在隐患,万一被认出来,层层往上追怎么办?
这种事情不敢大意,石三一定存了好多好玩意,可是敢拿去拍卖会的只有那幅很昂贵的画,即便卖出去,也不会有失主去追究去调查。
隔天早上,云云来找他谈事情,说金灿灿和孟小佳应该上学了,她可以负责接送。
张怕说上学?
云云说学前班。
张怕想了下说:“没有规定一定要上学前班吧?”
云云说:“倒是没有规定,可是送去学校对孩子有好处。”
张怕想了下:“问孩子意见,不过我觉得小佳最好多留一年。”
云云说:“就是上学前班,现在也不行,没开学呢,我是提前说一声,早做准备。”
张怕说:“那等开学再说。”
云云摇摇头,去饭店忙活。
别看她现在什么都忙、什么都管,却是真正的管理阶层,管理饭店、管理孤儿院,具体琐事交代别人去做。
人是要养的,自从避免了工厂工人的那种劳累,经过一年多的养复,整个人跟以前有很大不同。首先是自信,再是知道保养皮肤、会使用化妆品。这两点可以给一个人带来特别大的改变。现在的云云很多了一些魅力。
在云云走后,艾严来了,跟他说明天的工作内容。
张怕有些好奇:“明天的工作?小古呢?”一般事情都是小古跟他联系。
艾严说:“小古和张白红去会场了,后天开新闻发布会。”
啊?张怕说我不知道啊。
艾严说你不用知道,先说下明天的事情。跟着就是一通说。
张怕欠下太多工作,可公司不能停下来等他,所以员工们都是该干嘛干嘛。按照龙小乐的要求,明天最重要一项工作是谈赞助。
再一项工作是敲定重要演员。
龙小乐管不到太多事情,吩咐下去,由张白红那些妹子负责联系。在张怕回家结婚的两天时间里,公司发出去很多面试邀请,有京城的演员,有省城和外地演员,反正是通知出去,愿意不愿意来是你的事情。
这两件事情放在同一天,上午谈赞助,下午面试。而面试时间肯定不够,就会拖到后天、甚至大后天。可后天又有新闻发布会……反正是把所有事情堆到一起,忙不死你就算你赢。
听过艾严说的事情,张怕想了下问:“关开怎么办?”在艾严汇报的选演员的剧组名单里没有关开那部戏。
艾严很不负责的回话:“那是你的事情,我的任务是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再一个,我是来通知你,下楼面试演员。”
张怕有点意外:“现在就面试?”
艾严说:“咱公司那么多艺人,都在下面待着呢。”
张怕这才反应过来,说马上就去。
艾严看眼时间:“不着急,九点半开始。”
张怕说:“我估计是全世界最没有权力的老板,什么事情都是下属做决定,我去做就行。”
艾严说:“你是全世界最懒的老板,只要肯稍稍多努力一点,我不至于这么忙。”
张怕轻出口气:“反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起身去厕所,然后去一楼演出大厅。
已经有很多人在,这里有免费大舞台,那些舞者很喜欢在上面扑腾。更多人在下面坐着。
年前这里有场戏,场下空地固定着许多排椅子,好像真正的剧场那样。
张怕走到前面,大家给他打招呼。
张怕说:“你们真早。”
王路飞说:“九点半还早?”
张怕说:“千万别拿你和我比,你是神。”
王路飞说:“你是怎么做编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