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说道:“不过得罪他没事,他爹要是升到正职,明后年就得调走,升不到估计也得走,他们那么大的干部不允许在本地就职,他家不在这,苗自立其实没什么根。”
“其实没什么根?”张怕说:“你怎么好意思说这么句话的?副省长不是根啊?”
龙小乐笑道:“反正你挺有本事,一般人想见都见不到他,你能得罪到他……这一身伤就是跟他干架搞出来的?”
张怕琢磨琢磨:“苗大公子挺低调,连个跟班都没有。”
“他爹是常务副,要往上升,平时管他管的比较严。”龙小乐解释道。
听到这话,张怕好奇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改天跟你介绍个朋友,也是官二代,不过比苗自立差了点。”龙小乐说道。
张怕鄙视道:“原来你也是道听途说。”
“老子有地方道听途说,你想听都听不到,这就是差距。”龙小乐说道。
“滚你的蛋,老子得琢磨琢磨怎么搞定苗自立。”说到这里,张怕直皱眉头,不对啊,下午那场架不是把什么都揭过去了么?
再次给苗自立打电话:“你说话算不算话?”
“老子肯接你电话,已经很给面子,有屁快放。”苗自立说道。
张怕说:“咱下午打架,不是说什么什么都揭过去了么?什么什么都了了,你干嘛还要为难我?”
“为难你?”苗自立说:“我为难你什么了?”
张怕说:“你让教育局把我开了,不是为难?”
“那是以前的事。”苗自立说道。
张怕说:“咱得说话算话,今天打架目的就是平掉过去所有纠纷,你过去坑我,现在打完架了,咱们之间恢复成以前状态,你是不是该把这事情给平了?”
苗自立怔了一会儿,好象说的有道理?
张怕趁热打铁:“赶紧啊,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都平了,你们的照片平了,现在得把教育局平了,不对,是把教育局这事平了,我还不想造反。”
苗自立有点迷糊,我这么聪明,怎么被说到套里了?随口扔下一句:“滚蛋。”挂上电话。
张怕嘟囔句没有礼貌,心说真要下岗了么?
龙小乐来了兴趣,笑问:“你和苗自立怎么回事?聊聊。”
“聊你个脑袋。”张怕说:“忘了你满世界追老子打的时候了?”
“你不是挺能打的么?”龙小乐笑道:“那灵活的猪都比不过你。”
张怕摸摸鼻子,看眼车窗外:“咱去哪?”
“洗澡,一会儿弄个套把脑袋套上。”龙小乐贱兮兮的笑,明显不是好话。
张怕问:“有衣服么?”
“衣服啊……你先洗。”龙小乐跟司机说:“一会儿你去我家……家里好象没人,算了,买套得了。”说着拿出钱包。
张怕问:“你家那么大,没保姆收拾卫生?”
“收拾卫生的有,没有保姆。”龙小乐说:“我爸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每周一次收拾卫生、洗衣服什么的,比在家里留个保姆强多了。”
汽车一直开到九龙花园附近一处洗浴城,俩人拿了号牌、毛巾进门,让司机去买衣服。
洗澡时比较有意思,张怕的光脑袋上面糊块纱布,左脸上贴块胶布,头上又套个透明浴帽,这家伙看起来,要多搞笑有多搞笑,把龙小乐笑的,差点没笑爬下。
洗澡时更好笑,张怕一身伤,不管破没破皮也不能下池子泡澡,进蒸气间干蒸,没一会儿就感觉头晕。
赶忙出来歇息,稍稍等上一会儿去搓澡,搓澡师傅很自然的拿起澡巾,只一下,张怕嗷的坐起来,瞪着澡巾说:“咱能把这玩意去了么?”跟着又说:“轻点儿搓。”
可不管多轻也没法搓,昨天弄出一身伤,今天继续补伤,除去脚底板、膝盖等一些部位,别的地方实在不能碰,最后在哎哎呀呀的声音中,提前结束这一通磨难。
龙小乐一直在拣笑:“哎呀妈呀,笑死叔叔了,你咋这搞笑?”
等洗了澡出门,换上司机买的新衣服,这是要吃饭了。
出门前,龙小乐让他丢掉旧衣服。
张怕不肯,留下裤子、鞋,跟龙小乐说:“这是我全部衣服。”
肯定是全部衣服,别的都被火烧掉。
饭店也是在九龙花园附近,一栋三十层大厦的第八层,食天华府。
张怕不想来,龙小乐说帮他赚钱,还能看到美女,为什么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