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离将军上了段香的马车,在亲兵的护卫下,飞速驶向段府。另一边,巴嘞猛干则在同伴的掩护下成功逃走。
马车一路疾驰,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就在马车要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牛车忽然从一旁冲出,挡住了马车的去路。眼看马车就要撞上牛车,马夫只得驾马冲向大街一侧,撞在一个卖香蕉的小摊之上。
“吁”马车总算停了下来。早有亲兵上前呵斥牛车让路。就在这个时候,几十个黑衣人从后面冲了出来,杀了亲兵们一个措手不及。
待得在前面护卫的亲兵们反应过来,黑衣人早杀向了马车,马夫是段府之人,一看对面来势汹汹,无奈跳下马,自行逃命去了。
段香听得外面闹哄哄的一片,仗剑守着马车前面,一剑刺中一个黑衣人胸口,再补一脚踹飞了他,后面两个跟着来的黑衣人接着第一个黑衣人,一起退后了两步。
“你们是什么人,是想要造反吗?”段香眼见围拢的人越来越多,只好出言恐吓对方,但是哪里会有用。
挥剑逼退了最前面三个黑衣人,终究还是寡不敌众,一不小心,就被两个黑衣人抓住了胳膊,被强行拖了下来。
余下的黑衣人乘势上了马车,掀开车帘,看到里面昏迷的哲离将军,刚要动手,后面早有神箭射来,直接穿透了脖子。原来是前面的亲兵弃马步行,绕过牛车,直接射箭过来救人。
这些黑衣人配合默契,早有十几个黑衣人组成人墙挡住了马车,为其他人争取动手的时间。
“找死。”亲兵中却是有好几个神箭手在,此时又冲进了几步,知道对方的意图之后,连珠箭射过来,只一轮就将前面的黑衣人全部射死在地,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快,有个不知死活的黑衣人还想冲上马车,却被弓箭射成了刺猬。剩下的几十个黑衣人见状,哪里还敢继续动手,只好压着段香,将她当做了挡箭牌,从一条小巷子撤退。
“你们送哲离将军到段府,你们几个人跟着我一起追。”一个神箭手吩咐道,刚才他射死了好几个人黑衣人,周围的亲兵都对他佩服有加,当即按照他的吩咐分头行动。
挡道的牛车终于就被拉到一边,马车重新朝着段府驶去。
段黛早接到马夫的消息,此时命小兰带着云南白药陪自己在大门口焦急等待着,见到马车到来,赶紧命赵虎上前接应。
看到里面昏迷的哲离将军,段黛立即上车给他用药,四周亲兵强弓硬弩,将马车重重包围,不允许任何一人近前。
云南白药就是见效快,哲离将军的血很快止住了,只是脸色仍然还苍白。
“可知段香的去向?”段黛擦擦脸上的汗水,她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段香不在,当即问一旁的马夫。
马夫赶紧答道:“段香之前一直在马车里看护将军,我也不知为何不在。”
有亲兵回到,“之前马车上有个女子被黑衣人掳走了,我们有人跟着去救他们了。”
“那群黑衣人是朝什么方向逃跑的?”
“城南方向。”
“赵虎,你即刻带上所有人去城南,务必要救回段香。”段黛阴着脸吩咐道。
“是。”赵虎早就按捺不住,听到段黛的吩咐,立马通知了下去。仅仅片刻,所有杀手全部到齐。
“驾”八个杀手,百来个侍卫冲出段府,径直奔向城南。
却说另外一边,黑衣人带着段香从小巷子里撤退,为了躲避后面神箭手,是哪里偏僻,往哪里钻,很快就将后面的骑兵都甩掉了。这些骑兵平常都是骑马赶路的,此时能追上几里路已经很不错了,最终还是跟丢了。
“玛德个巴子,你这个小娘们,要不是你,哥几个早就得手了。”一个短小精悍的汉子气喘吁吁的说着,一个巴掌扇在段香的脸上。
五个清晰的手掌印留在段香雪白的脸蛋之上,她狠狠盯着短小精悍的汉子,骂道:“我劝你们最好放了我,在黔州得罪了我们段府可没有好果子吃。”
“段府?大理国早就灭国几十年了,你当我们还怕你不成。”那汉子休息一会,总算喘过气来。
段香心里一惊,在黔州知道他们段府来历的人极少,这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连这也知道,当即强自镇定道:“就算你们不怕我们段府,你们今天刺杀哲离将军,来日等将军苏醒过来,他也必定要捉拿你们,你们一样没有好下场。”
“那也要等他醒来不是,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不死也残废了。”
领头的黑衣人不耐烦打断两人,“够了,等我们跟首领汇合之后,找到安全地方之后再说,哪踏马的这么多废话。”
段香被他们一路上带着,又过了半个时辰,才来到一个半旧的城隍庙里。她认得这里,以前香火旺盛,小公主还她来过,只是自从蒙古人来了之后,严令百姓禁止烧香拜佛,从此再也没百姓敢来这里了。
进了城隍庙门,段香发现巴嘞猛干早就在里面了,脸色一变,心道:“他们果然是一伙人,先是去军营之中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