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随着一道厉喝,紧接着上百支寒森森的长矛将大路上的两人团团围住。
王榟老远就看到这些人,起初还以为是谁家商队的护卫队,没想到居然是找自己麻烦的。
当先两人正是之前被自己教训过的两名士兵。
“小子,你真是够大胆的,装了逼还不跑,如今统制大人在此,还不快束手就擒。”那名士兵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显然忘记了前不久自己被修理的有多惨。
“统制大人,看来你们还真是官兵。”王榟不动声色,反手暗暗握住背后的金箍枪,“脱掉了军队铠甲,好让外人认不出来是吗?”
那统制大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名叫童真,是那北宋童贯的后世子孙,一看那大肚子就知道不是一个好东西。
童真当了这么多年的统制,干这种事也不知道干了多少会,自然不把王榟的讽刺放在心上。事实上,他已经麻木不仁了,对方越是挑破自己军官的身份,到得最后,他越是折磨对方求死不得。
“少说废话,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我也不妨明白告诉你,我们就是官兵,负责镇守小镇的军队,听说你在大街上削了我们的面子,卫将军特地派我们过来做掉你。”童真挺着大肚子站了出来,继续道:“你现在跪地求饶的话,或许我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我留你姥姥。”王榟拔出金箍枪,直接冲了上去。笑话,上千的马匪他都敢冲上去,眼前不到两百人的官兵,他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李诗诗看到对面人多势众,担忧地喊道:“恩人小心。”她不知道王榟的底细,却知道他救了自己性命,往后还要跟着王榟呢,自然要提醒他。
“简直不知死活。”童真哑然失笑,随意的挥挥手,“给我拿下了,别伤了马上的小姑娘。”
“是”“遵令”
按照王夜那张纸上等级划分,此时的王榟可是入门级别的武者,能够打败4-16个中年壮汉。王榟自己内力比起一般入门级别的要浑厚五倍,那么他应该能够打败20-80个中年壮汉。
眼前这将近两百的士兵,虽然久疏战阵,但毕竟也是受过正轨训练的,能够被挑选出来伪装成强盗的士兵,更不会弱。
照这个逻辑,王榟应该不是他们的对手,可事实真会如此吗?
才刚刚交手,王榟就知道这些士兵其中有不少应该是大路级别的武者,彼此之间更是配合默契,远非之前碰到的马匪可比。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王榟盯着几个较弱的士兵,狠狠地将他们刺了个对穿,鲜血流了一地。这让后面的士兵变得萎缩起来,谁也不肯第一个上前。
“来啊,怕了吗?不怕死的先来。”王榟吼叫道,他现在要打压这些士兵的士气。
童真见到损失掉几个士兵,脸上顿时不好看起来,本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对方爪子这么硬。
抽出佩剑,童真决定亲自试一试王榟的底。两人同是入门级别,斗起来不相上下,十来个回合之后,童真就累得大汗淋漓,赶紧让手下人一起替上。
“十个人一组,给我车轮战,累死这货。”童真坐在地上一边擦着汗,一边大声喊道。他想累死王榟,却不知道王榟最擅长的就是耐力,每天从山脚下挑十几桶水上山,十年下来可不是白挑的,更何况他的内力也是浑厚的很。
这样一来,双方就变成了均势,谁也奈何不了谁。
“奶奶个腿,这个小子怎么跟头牛一样,打了半天怎么都不带歇的?”童真有点无语,眼看日头西落,却还没有拿下对方。
那断了手指的士兵蹲在一旁建议道:“统制大人,要不我们先放他们走,暗地里派两个人跟着他们,找到他们家后,我们再好好收拾他们。”
童真也是不耐烦,打又打不过,耗又耗不起,自己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只是不好意思下令撤退,听到他的话,正好就势下坡,道:“正合我意,都是你惹的祸,待会我们撤了,你就跟在他们后面,要是跟丢了,仔细你的皮。”
那士兵马上哭丧着脸,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没事自己瞎掰什么,自己出的主意还得自己背啊。
王榟眼见官兵撤退,也不追赶,待得看不见他们人影之后,这才收好金箍枪,牵着马继续朝灵隐山走去。
才走了一会,李诗诗就附耳说道:“恩人,后面有人偷偷跟着我们呢。”
王榟原地站住,凝神细听,果然听到后面几百米处有轻微的脚步声。伸出大拇指赞扬了一下李诗诗,他松开马绳,准备回头干掉追踪的人。
“别,恩人”李诗诗赶紧低声道,“来人想必是军队的人,我们只要甩掉他就行了,万一因为干掉他再惹来麻烦,可就得不偿失了。”
王榟一听有理,当即走回来拉着马,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李诗诗见他温尔有礼,不由对王榟多了几分好感,羞答答道:“恩人,你也上马吧,要不然是甩不掉那个人的。”
王榟略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