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启行。忽然天上乌云翻滚,刮起一阵狂风,将军旗旗杆咔啦啦拦腰折断,西穆卡座下战马遍体抖战,蹦跳咆哮。众人预感不祥,大惊失色,随军族巫劝道:“旗折马吼,于军不利!望将军小心行事,方能避凶化吉。”
西穆卡冷哼一声,心道若不立即北上,军粮断绝,援军不至,情况更是凶险,这次北上与援军合兵,最坏的结局就是兵败身死,难道要束手待毙不成?!部将中有见识者,皆知援军若败,此路兵马必然覆灭,纷纷建言,支持即刻行军。西穆卡决心更加坚定,立即下达军令,带领大军快速向北进发。
塞建陀室伐底出身低微,虽然身为大皇子,文武双全,但被踢出立储行列。塞建陀室伐底因为此事,内心常感觉不平,这次奉严加阿军令,统兵前往救援西穆卡部,一路之上行色匆匆,就是想在完成救援任务的同时,与深受严加阿信任的叔父西穆卡结个善缘。
要说身毒此战最大的败笔,就是水军过早失败,丧失制海权和制河权。塞建陀室伐底要想援救西穆卡,就要渡过大齐水军把守的浴河,但又没有水军助力,只能在上下游寻找渡口或搭建浮桥渡河。
塞建陀室伐底在北方寻处地势平坦之外,搭建浮桥渡河时,大齐水军不知有意或是无意,并无一人上前干扰,身毒兵马渡河速度很快。塞建陀室伐底部将扔菲契建言道:“我军无水军相助,若是全部渡河,一旦被大齐截断归路,我军势危。我认为当留下半数兵马,分别在浮桥两头扎下旱营,守护浮桥,保护我军退路。”
塞建陀室伐底摇头道:“我军兵力不足,不是大齐人的对手,若是合军一处,还有突围希望,若是力量分散,会被大齐人分而歼之。渡河之道并非只有浮桥或是桥梁可行,还有其他办法。”说到这里,塞建陀室伐底招呼扔菲契上前,低声叮嘱一会,分派任务,然后统领主力渡河,往东南方向行军。
此时浴河东岸敌我态势很有意思,最北边是鞠义部与掸国主力相持,再往南一点,是李严、钟会统领的四万大齐兵马,准备阻击塞建陀室伐底的四万步卒。塞建陀室伐底统领主力从西北方向而来,西穆卡统兵从东南方向而来,目标正是大齐这四万兵马,这四万大齐兵马也是阻止两军会合的拦路虎。
这时吕蒙统领数十艘船只北上,很快清除身毒人赖以过河的浮桥,迅速沿河布防,切断身毒人的退路。姜维统领主力也从东南方向而来,跟在西穆卡部后面,骑兵不时上前袭扰,拖延身毒人的行军速度。
附近参战的双方兵马,大齐参战兵马为十三万,其中山地营万,荆州、益州援兵共四万,水军一万兵马。身毒人兵力不足十万,其中塞建陀室伐底部五万兵马,西穆卡部残部四万五千余众。
吕蒙拆除浮桥,登上河堤高处,拿着望远镜向东方仔细观察,这时斥候来报:“身毒人在浴河西岸征调民夫,多携带锨铲等工具,估计应有什么动作。”
吕蒙眉头微皱,略一沉吟,道:“身毒人这是想掘堤放水,一来让我们水军不能动弹,二来想从河底退兵。斥侯营派人跟着,再分出一半船只,民夫走到那里,我们水军就跟在那里,民夫若有靠近河堤的意向,杀无赦!”
塞建陀室伐底统领部下急速行军,先是接到大齐水军拆除浮桥的消息,既而探子来报:“齐军李严部当道立营,阻住我军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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