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难的事情,只要是循序渐进的按照修真宝录上的法子做去,谁都是可以成功的。
当下,他边想边又熟练着役使酒葫芦,一直到很熟悉为止。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这几天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这天,王中散认为自己已经能够役使法器了,该召集其他来一起坐坐,顺便聊聊。
他想定了之后,便派弟子们置办下一桌酒菜,并去请来韩稚、魏踏、冯暴虎等人。
不一会人,几个人就都到了,王中散招呼几人坐下,自有骑鹿山的弟子们端上热菜来,酒也温了起来。
韩稚拄着拐杖,鼻子中闻得菜香酒香,不由得说道:“老叫花,今天这么大的排场,是有什么喜事吗?”
王中散笑道:“没事,就是大伙儿好久没聚聚了。”
韩稚不相信的道:“一定是有什么喜事了,我猜呢,你一定是修习到旋照期能役使法器了,趁机庆祝庆祝。”
“噗!”这话让魏踏和冯暴虎听了,都忍不住想喷出饭来,但幸亏他们还没吃饭,都生生忍住了。
王中散一听这话,心里就焦躁的不行,他本来确实是有这个心思的,自己好不容易能役使法器了,这对自己来说是多大的荣誉啊,就是想趁机庆祝庆祝一下,表达自己喜悦的心情的,但这是不能说出口的,只能自己心里暗暗高兴,没想到被韩稚一猜就着,王中散心里能不焦躁吗,先前还认为韩稚脾气变好了,没想到这都没几天他就故态复萌,依然是爱奚落人。
王中散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不能这么说,但也实在忍不住,于是奚落王中散道:“咱们好久不坐坐了,趁此也听你讲讲故事。”
一听到讲故事,魏踏和冯暴虎都对看一眼,慢慢地坐下。
韩稚听到讲故事却并没有显得有多尴尬,而且却很是高兴,道:“你想听什么故事?”
王中散一愣,道:“你还真想讲故事啊,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
韩稚呵呵地笑着不言语了,坐了下来,这时有弟子们斟上酒来,韩稚一仰脖子喝了一口,回味一番道:“好酒啊真是好酒,骑鹿真人,你这个席办的可真是好啊,我举双手赞成。”
自从修习修真宝录,已好多时不饮酒了,这时喝起来分外的美味,韩稚这也是由衷的对王中散的赞美。
王中散听了韩稚称呼自己为骑鹿真人,这可是真难得他抬举自己,当下也很是高兴,忙叫弟子们再斟上酒来。
魏踏冯暴虎见大家难得这么高兴,便叫弟子们都下去,由他两人来倒酒。
弟子们把菜摆好,都下去了。
冯暴虎分别为各人都满满的倒满酒。
王中散举起酒杯道:“来,这第一杯酒,先为了咱们骑鹿山喝一杯。”
大伙儿齐声赞同,都举杯饮了。
冯暴虎又给众人斟起。
王中散道:“这第二杯呢,就为咱们几人都修习到了旋照期而干。”
众人表示同意,也喝干了。
冯暴虎又满斟起了第三杯酒。
王中散举杯道:“这第三杯呢……”挠着头想了想,这第三杯该为了什么而喝。
这时韩稚已举杯在手,站起身道:“这第三杯当是为了骑鹿真人而喝。”
不知他是打趣还是真心,反正脸上看起来很庄重。
魏踏和冯暴虎也都称好,王中散明显有些不好意思了,但私心里很是欢喜,道:“哪里哪里。”
韩稚举杯在手,一饮而尽,魏踏和冯暴虎也跟着饮干,王中散笑笑,也一口喝掉。
众人喝开了酒,心情也就放开了,话也多了起来,王中散于是直接问韩稚道:“我说你那个吕洞宾的故事是什么意思呢?我怎么好弄不明白。”
韩稚将嘴里的酒咽下去,道:“弄不明白只能怪你悟性低了,让两位贤侄说说。”
他把话题引向了魏踏和冯暴虎。
两人正在吃着菜,冯暴虎看了魏踏一眼,道:“你先说。”
魏踏将筷子里夹的一片蔬菜放下,敛容道:“老前辈,我觉得吕洞宾是神仙,而咱们是凡夫俗子,所以神仙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管的好。”
魏踏正言相对,希望能引起韩稚的共鸣,使他不纠结在这件事上。
王中散听了大叫一声好,说道:“魏贤侄,你说的很是在理,来,我敬你一杯。”举起自己的酒杯向魏踏碰去。
魏踏道:“老前辈,不敢当。”忙放低自己的杯子迎去,两人碰了之后,都一口喝干。
韩稚表示很不满意,向着冯暴虎道:“冯贤侄,你怎么看?”
冯暴虎正专心地看王中散魏踏喝酒,道:“什么怎么看?”
韩稚耐着性子道:“你怎么看我先前讲的那个吕洞宾的故事?”
冯暴虎似乎也喝的有些多了,脸上已泛起红色来,道:“吕洞宾那个故事吗?”抓着头想了一想,尴尬的问:“老前辈,你说的是吕洞宾什么故事呢?”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