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师呢。”结果呢,三个人都愿意拜吕洞宾为师,毕竟他是神仙吗。吕洞宾想了想,道:“那看你们的造化了,我只能选一个人。”说罢取出一个丹炉放在三人跟前,说道:“我现在要炼一颗仙丹,能够使人长生不老。你们三人在一旁帮忙,谁功劳大,就可以得到这颗仙丹,并成为我徒弟。“
生意人脑筋灵活,抢先说:“炼丹需要烧柴,我去砍柴!”
当官的说道:“我来烧火,我烧火最在行,而且动作麻利!”
农民一看自己无事可做,觉得自己没有希望,反正自己也不想得道成仙,回家种好地就行了。
便想就此回家,但顺便拿起了柴刀,心想,走也做点好事,帮帮他们。
生意人一看农民拿着柴刀跟在自己后面,以为农民要跟自己抢砍柴的活呢,连忙大声呵斥:“泥腿子,不要跟我抢!等我得道成仙了,我把家里的全部金银珠宝都送给你!”
农民一听这话就愣住了,他本来是想帮生意人的,他愣了好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也不怎么生气,反正自己也没希望了,何苦呢,但好事还是要做的,于是跑到商人前面,将每根树枝砍进一大半,这样商人只须轻轻一推就可以把这个树枝折断,当作柴火了。
他感觉砍的差不多了,就回去帮着当官的把柴火抱到了丹炉的门口。这样当官的跑来跑去拿柴火就不用走出很远了。
第二天,官员抢着去砍柴,商人抢着去烧火,农民还是在背后默默地帮助他们。
就这样,一共干了七七四十九天。
吕洞宾说:“可以灭火取丹了。”
三人听完,一起灭了炉火,看着吕洞宾从丹炉里取出一颗香气四溢的仙丹。
吕洞宾说:“你们自己说下功劳吧!”
生意人说:“给我吧!瞧我整天劈柴干活,累得手都起了几个泡。我功劳最大!”
当官的说道:“怎么能给你?没看我忙得片刻不停,一看就知道我最卖力,我功劳最大了!”
而农民低着头,默默的一句话也不说,他本来想一走了之的,但忍不住好奇吕洞宾到底收谁为徒,所以想看看结果再走。
吕洞宾见农民没有吱声,问道:“那么你呢?你每天都干什么了?”还没等农民说话,生意人和当官的异口同声地说:“他呀!什么也没干,整天不见人影。”
吕洞宾看着农民问:“是这样吗?”
农民支支吾吾的说:“哦!是,不是。哎!是的!”
这时候吕洞宾笑了,他轻轻一抛这颗仙丹就抛进了农民嘴里。然后吕洞宾对生意人和当官的说:“农夫默默的付出,不计较得失,是真有悟性的人。而你们二位争抢着干活无非是想要得到这枚仙丹,这代表着你们心里的贪念未除,怎么能修成仙家大道?”
说完大袖一挥,将其它两人送回原处,带着农民飞到天上去了。
韩稚讲完了,王中散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韩稚讲这故事有什么意味,他原以为韩稚开口就说吕洞宾变成了叫花子,是在揶揄自己,可是从故事发展的情节来看,叫花子也没什么特殊的意味,他挠挠头,不知韩稚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正想相问,只听韩稚说道:“还没讲完了,还有下半节呢。”
王中散于是便闭住嘴巴,听他继续讲下去。
只听韩稚继续讲道:“于是吕洞宾就带着这农民到了天上了,正式拜师后,吕洞宾便传授自己的本领给这农名,可是呢,不久以后,新问题就出现了,什么问题呢,就是这农民为人太诚实了,又太死板了,诚实还好,做事规规矩矩的,死板就要不得了,修道是一件大智慧的事情,死板的话就只会寻章摘句,没有一点点变通的心思和勇气,在修道这件事上就容易走进死胡同。所以,吕洞宾越来越不满意这个徒弟了,可是呢,既然已经收了,自己这时候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自己耐着性子教诲他,希望他有朝一日开慧。”
说到这里,王中散有些不满意了,插嘴道:“死板怎么了?再说不是吕洞宾亲自叫他吗?遇见死板的地方,不会吕洞宾告诉他怎么转弯怎么变通,那死板不就不死板了吗。”
韩稚对王中散的插嘴并不恼怒,解释道:“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身,虽说有吕洞宾指导,但有些地方还是必须自己领悟才行,就比如咱们修习到了旋照期,本来是应该顺其自然地能役使法器的,可有的人就是不能役使,这个怎么教呢,那简直是没法教。”
韩稚说到有的人就是不会役使法器,正是说到了自己的痛处,难道这韩稚是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役使法器,才讲这故事揶揄自己的吗?肯定是,当下,王中散心里便很恼火,想我堂堂的骑鹿真人,怎么能甘居人下,而且被人揶揄,这可是要不得的。
当下,一挥手,道:“好了,我累了,不想听你讲故事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韩稚愣道:“怎么?这么有趣的故事,我还没讲完呢,你一点也不想知道结果吗?”
王中散想结果无非是农民笨的要命,什么也没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