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一点的停顿,没有一点的犹豫,狐秃惊的心脏都悬到嗓子眼上了,这小子竟然会帮自己,这小子竟然会帮自己,这真是……
真是想不到的事情啊,这一刻,狐秃感动的简直要哭出来了,但他毕竟没有哭出来,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全身的压力顿时全部泻去,感觉身子能动弹了,便捂着胸脯挨近些付东流。
付东流见他命令狐秃要做的事情寿儿竟然去做了,眼睛看了寿儿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回转过来看向倒在地上的蝙蝠。
只见那些蝙蝠此刻还是一动不动,看来自己的臭气符威力确实是巨大的,真的没枉费自己最近几个夜晚日日夜夜的研究,既然臭气符能熏倒狠毒的血蝙蝠,但对付人类,威力当是更大的。
付东流看着地上那些蝙蝠,伸出左手来,将左手掌掌心向上平伸出来,只见他握的几握,他的手掌上空凭空便出现了一些悬浮的细沙,那些细沙在他手掌上空漂浮着,似乎是被什么力量攥住一般,就在他手掌那密密麻麻的浮动着,狐秃看到这一幕,惊得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不知何时付东流竟有这种本领了,这真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的,他呆呆的望着付东流的手掌,一时竟忘记了看地上的蝙蝠。
等过了一会儿,等付东流手掌中的细沙漂浮的多了一些,只见付东流一甩手掌,那些细沙便齐齐的向雨点般打在了地上的蝙蝠身上,只见那些蝙蝠慢慢的竟开始蠕动了,就好像付东流的细沙唤醒了他们一样,只见那些蝙蝠先是慢慢地蠕动,接着便是微微扇动起翅膀来了。
它们竟然在付东流的威力之下全部都活转了。
狐秃惊的捂住了嘴巴,又紧紧的靠近一些付东流。
这时蝙蝠们已完全苏醒了过来,各个都扑棱地翅膀想要飞起来,但也许是被熏晕过去的时间太久了,刚刚苏醒过来还一时不能奋翅高飞。
付东流默默地看着蝙蝠们扇动着翅子要飞走,毫无动作,狐秃紧紧地靠着付东流,等蝙蝠们一向他飞来时他便躲在付东流背后去,以付东流为掩护,正在向前走着的寿儿听到声音也转过来了身,诧异地看着地上的蝙蝠。
只见蝙蝠们扇动一阵翅膀,似乎是已经熟悉了再次飞行,个个都腾跃着,再次振翼向空飞去。
但这时只见付东流左掌一翻一收做着各种动作,墙角的柴火忽然散开,就像刚才付东流手中的细沙一样,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指使着,齐刷刷的升在了空中,如几十只蓄势待发的箭,付东流的手掌再次往下一样,那几十只柴火顿时怦然而出,竟还挟着呼啸而出的劲风,齐齐向飞起的蝙蝠身上射去,只听得噗噗噗几十声响起,柴火就如箭一般穿入了蝙蝠们的身子,有的蝙蝠还想扑腾着翅膀打开柴火,但想不到柴火来势劲急,它们拍出的翅膀正好被柴火贯穿,刷地便衰落在了地上,这个场景紧紧大概只有一眨眼的工夫,那五六只蝙蝠便被个个贯穿,跌落到了地上。
狐秃和寿儿看到这一幕都是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们都不敢相信,那些平时烧火用的柴火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威力,一时都错愕不已。
付东流看蝙蝠都被击穿在地,什么话都没说,在狐秃的寿儿的惊讶目光中走回了自己的厢房中去。
狐秃小心翼翼的走进地上那些蝙蝠,只见蝙蝠被贯穿之处渗出黏稠的献血来,有的身上被贯穿了四五支柴火,有的被贯穿了十几支,最少的也有两三支,狐秃看了一阵,啧啧称叹,他抬起头来时,发现寿儿也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了,寿儿双眼紧紧盯着地上的蝙蝠,脸上神色平静,不知在想着什么,狐秃感激他刚才帮助自己,套近乎的说道:“你真勇敢。”寿儿什么也没说,也没看狐秃一眼,狐秃的话刚说完,寿儿便转身又走去砍柴了,狐秃忍不住心里怨道:“这小子……”
地上的蝙蝠已经死了,狐秃想想放在这里会发臭的,便把死蝙蝠们一个一个都又装进了木筐子里,拉到外面都倾倒在了山沟沟里,这些事情虽然简单,但狐秃整整忙碌了一个上午,才把蝙蝠们处理干净,完了以后就中午了,狐秃又忙着去做饭。
今天付东流也没安排他再次下山,狐秃也真好好好休息一下,不跟付东流提下山的事情。
午饭后,狐秃在外面躺着晒太阳,又想起昨天院子中莹莹发光的那片地方的事来,他便循着记忆走到了昨天的那个地上,一点一点的找寻过去,也许是白天的原因,没有一点发光的迹象,扒开外面长着的蓬蓬乱草,只见里面正是自己种下去的那个煮熟的蓓蕾,而现在,那蓓蕾里发出的嫩芽竟又长粗长大的许多,看见竟有长成大树的趋向。
狐秃挠挠脑袋,心想,难道是这株植物发出的莹莹光芒吗?心里又是确定又是不确定,但这次被煮熟的蓓蕾竟还有生命力,可真让他长了见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看了一会儿,又把乱草覆,任这植物继续生长。
他又想起昨天出现的蝙蝠来,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按付东流的说法这些蝙蝠叫什么血蝙蝠,是住在叫什么圄山的岛中的,它们在这里出现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事情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