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个所以然来,忽然想到什么,脸现惊喜道:“这就是传说的黑风令,据说只要将这小牌对着敌人眼前晃晃,敌人便会神思迷糊,晕倒在地,咱们有救了。”
他的声音也带了惊喜,忙递回归于我手中道:“你快快拿这黑风令去野狼眼前晃晃,野狼便会昏迷了。”
归于我听了大喜,接过小牌来就要站起,忽然想道:他莫不是蒙我,我这样过去晃晃,要是野狼不昏倒,我岂不是要被一口吞了。
心里这样想着,也不说出,装作很吃力的样子,站了一下又坐倒,大喘气起来,对污垢大仙道:“我现在乏力根本站不起来,老伯伯你去对付野狼吧。”说着递给污垢大仙小牌。
污垢大仙却是没接,他原来一直暗暗积蓄力气,只待哄骗归于我上前被野狼吞吃,他趁野狼分神吃食之际上去击毙野狼,没想到归于我这小子一点用处都没有,当下默不作声,又思索其他的法子。
归于我见污垢大仙默然,那分明是哄骗自己了,当下心里恨的就像着了一团火,将小牌狠狠地捏在手中,心里暗骂这老乞丐当此生死之际还在处心积虑的害自己,他见污垢大仙不接小牌,也不言语,更加说道:“老伯伯……”
还没等他说什么,那野狼已经看好时机出击了,原来野狼见对方两人,亦是等待最佳时机捕获猎物,这时见两人正在说话,便一跃而前,扑了上来。
归于我大惊,却只觉得身前的老乞丐在自己身子推了一把,将自己往野狼处推去,接着他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当空被推出,归于我此时心里好恨啊,想不到自己竟会葬身狼口,而且是被一个老乞丐送入的。真个人心歹毒,防不胜防。
他眼见的野狼张开利口,露出白生生的牙齿就向自己咬来,慌的一时有些错神了,反而将手中捏着的黑风令举起,向野狼挡去,仿佛这能当武器似的。
却没想到黑风令正对了月亮,上面立刻现出亮闪闪的反光来,正好照在野狼的眼睛上,野狼眼前瞬时一亮,晃的它有些看不清,一扑扑了个空,而归于我亦是落在了一旁,甫甫与野狼仅有十来步之远,归于我大惊失色,还真以为自己手中的小牌是什么宝物,又向着野狼晃去,却是这时小牌没有了反光,野狼不再晃眼,又是一扑而来,甫甫归于我感觉野狼口中的热气在脸际喷薄,自己的脑袋就要被咬住了,吓得的惊魂失魄,就在这时却见污垢大仙从后面一跃而起,一掌硬生生地劈在了野狼的后脑勺上,野狼闷哼一声,摔落在地,就此不动。
归于我吓得跳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脑袋道:“我的头还在吗?我的头还在吗?”
污垢大仙一掌得逞,坐倒在地喘气道:“放心你的头还在。”
归于我这时才定了心来,看着野狼颓废的身体倒在地上,刚才的一幕已经使他面无土色,一时怔住竟不动一动。
污垢大仙看了他一眼,道:“我这一掌仅仅是将它打昏了,你快上去结果了它,莫待它醒转。”
归于我舔舔干裂的嘴唇,木然地去搬了一块大石,慢慢地走到野狼面前,默默地看了野狼半晌,忽然举起大石在野狼的脑袋上砸了起来,只听得咔咔之声野狼头骨碎裂之声响起,归于我的脸上溅上了一脸的狼血,野狼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但他兀自不停,刚才的恐惧随着野狼的死掉也一齐消散,他的狠劲又上来了,边用力砸边骂道:“叫你咬老子的头,叫你咬老子的头。”
污垢大仙看了他一眼,心里想:这小子,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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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敞亮的屋子里,点着十来只红油大蜡烛,赵正又被押回了与富翁理论时来过的夏家,他一时的美梦被破坏,一时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仿佛自己正要完成一件人生的大事情,而被人屡屡地破坏,而最终还是成功地被人破坏了。
他心里好失望,但更多的是委屈,就这样在极度的失落中又被带进了先前那个屋子,夏家的人似乎对他不错,带他进屋子后,还招呼他在椅子上坐下,然后那个管家打扮的人出去了,那个红衣人一直站在他身旁,不知道是不是怕他逃走。
他看了红衣人默然的表情一眼,心道我怎么会逃呢,你们将我的好事都搅了,我正想跟你们理论呢,怎么会逃呢。
他心里一直想着那美貌女子的事,一直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女子怎么忽然变成了一只蜘蛛,难道是夏家搞的鬼吗?夏家那个像马灯一样的灯在女子身上照了照,女子便变成了蜘蛛,难道真的是夏家搞的鬼。
他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了美貌女子变成蜘蛛这件事。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门开了,夏家那名老者夏近河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个管家装束的人。
夏近河看了一眼赵正,在靠北的一把木椅上坐了,向管家看了一眼,道:“兹事体大,你去把红衫叫来。”
管家犹豫了一下,道:“老爷,这都深夜了,你看……”
夏近河指指赵正道:“你看这个人痴痴迷迷的样子,一定是被妖怪迷的不清,红衫与这人有干系,还是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