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的人甚至认为这个小老头一定是个神经病,不然,他怎么会对着一个原初壶说那么多的话,而且好像原初壶还能回答他似的。
但没有人深究这个问题了,人们关注的焦点全都聚焦到了胜利者,因为胜利者将行使获得虾嫫的权力。
当扯淡双瞎和赵正走下台来的时候,人们纷纷将注意力投向了他们,公羊居的人纷纷上来向他祝贺,公羊有命为忽然多了这么两个浮寿门的人儿惊奇和烦恼,但他好像哪里见过这两个人似的,细细一想,好像曾经来自己的公羊居捣乱的人里面就有这么两个人,记忆中好像这两个人很爱出风头,而且完全是一对活宝,根本不会对自己构成什么威胁,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心里不觉舒坦起来,而且也不怎么在意两人的出现了,毕竟刚才还是他们仗义执言,要不然这个获胜者的名头还不知要被谁得了去。
所以他看到扯淡双瞎很狂妄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揣摩着找个什么机会把这两人甩掉,反正千万不可让他们也染指虾嫫。
而此刻赵正站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笑颜如花的公羊紫花,公羊紫花虽然没有理会他,但他心里很高兴,因为他知道公羊紫花的笑是自己努力的成果。
按照比赛规则,此刻获胜者将有权去葫芦井取虾嫫、
众人相拥而走,其他看热闹的人也在后面跟上,虽然他们没有希望得到虾嫫了,但看上一看,过过眼瘾也是好的。
张广泰王中散冯暴虎站在人群的后面,三人心情都是十分的低落,本来胜券在握的,但转眼之间就落的如此的惨败,他们心里还真的有些不甘,但现在还能怎么样呢。
冯暴虎因为有伤在身,还需王中散扶持着,王中散这时看着赵正志得意满,被众人拥着的样子,忽然想到,坏了,这小子并不鬼,要是鬼的话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还待在这里的,我刚才为什么怕他呢,一定是这小子装出那副死样子来才让自己受骗的,真是的。
他正自怨自艾的时候,张广泰忽然离开他们,越过几步,朝前面走去,王中散忙叫道:“喂,你去哪里。”但无论他怎么叫唤,张广泰都不理他,而是一意孤行地挤入了人群,冯暴虎叹一声道:“这次看来咱们是与虾嫫无缘了,还是早些回骑鹿山吧。”
王中散什么也没说,但是心下早已认同了冯暴虎的话。
众人簇拥着向前而走。
再走百十来步,便到了公羊有命一伙人进来时的那个山缝,因为此刻这里的人都要去葫芦井一观,所以原来还是很宽阔的山缝现在竟有些挨挨挤挤的,反而是不容是过去了,直直持续了大半个时辰,众人才通过了山缝。
扯淡双瞎此刻仿佛成了赵正的卫士,两人一人一边,护着赵正,怕会有不怀好意的人来侵扰赵正。
而公羊居的一伙人在他们的前面走着。
正走之间,忽然侧旁钻出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来,赵正一看,正是刚才在台上的张广泰,只见张广泰向着赵正道:“道兄留步。”
赵正还没说什么,扯淡双瞎已伸手拦住道:“滚一边去。”
他们这般的谩骂想不到并没有惹恼张广泰,他反而笑嘻嘻地说:“两位前辈在上,小子有机密要事相告。”
两人呸了两下,道:“你能有什么机密大事?”
继续走他们的路,不理会张广泰。
没想到张广泰不依不挠,又追了上来,这次却是离的扯淡双瞎近了,在他们耳边低低地说道:“两位有法器去捉拿虾嫫吗?”
他的声音很低,仿佛是怕周围的人听到,扯淡双瞎也是刚刚能听到,他们听了之后,一摇自己的破铜刀,道“看到没,这是什么。”
张广泰笑道:“小子知道两位老前辈道法高深,可是那虾嫫乃小小之物,这么一刀砍下去,虾嫫要是被砍死了,那还怎么取金丝线呢?”
扯淡双瞎一愣,他们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张广泰密切关注着他们的神色变化,这时见有机可乘,他知道扯淡双瞎的性子,忙又火上加油般地恭维道:“小子知道两位前辈上天入地不所不能,但像擒拿虾嫫这种小事怎能劳两位前辈亲自动手,小子愿献微劳。”
张广泰说着,身子一抖,他的那只皮鼠又窜了出来,朝着扯淡双瞎猛地将嘴巴张的有拳头那般大,一张之后,旋即又闭上。
扯淡双瞎嘿了一声,道:“这小东西很好玩的,不过不是早就被人弄坏了吗?”
张广泰见两人来了兴致,很是高兴,道:“刚才已被小子修复好了,所以小子才敢贡献微劳。”
扯淡双瞎微微一惊,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道:“你是说让这小东西捉虾嫫了?”
张广泰笑着点头,道:“正是,想那葫芦井里沟壑纵横,而虾嫫又狡猾多端,我这皮鼠正是其对手。”
扯淡双瞎想了一想,互看了一眼,想到让这个老鼠捉虾嫫也是挺好玩的,不由得点头道:“好吧,给你个机会,我们允许你加入浮寿门,好了,跟上吧。”
张广泰终于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