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葫芦峪怎么还要什么邀请函呢?而且前门还有人把守,这是怎么回事呢?石之纷如当日也没说这些,难道不是去了就能取出虾嫫吗?
青松似乎无话可说了,但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那虾嫫身为异宝,争夺之人必多,就是咱们侥幸夺取了,那麻烦也会是源源不断而来……”
公羊有命哼了一声,道:“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是怕惹祸上身吗?你玉屏山最安全了,你倒是回去啊。”
说到后一句,已满是讽刺意味。
赵正心道,原来公羊有命也想夺取虾嫫,那么自己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青松神色悲惨地笑了一笑,又道:“公羊老弟,虾嫫虽为异宝,但是只能炼制威力无比的兵器,咱们从不参与打打杀杀之事,得之一毫用处也没有,反而惹得一身的灾祸。”
公羊有命大怒,道:“还有完没完了,我便是要炼制兵器,怎么了?不可以吗?”
青松又想说什么,公羊有命已掌不住的不耐烦,跳了起来,正想向着青松大发一阵淫威,忽然望见了舱中自己正对面跪着的赵正,公羊有命一愣,对青松的火气暂时消减下去了,向着赵正道:“你是谁?跪在这里做什么?”
赵正也是一愣,公羊有命怎么把自己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这么容易让人健忘吗?
他赶忙抬起了头,让公羊有命看见他的脸。
公羊有命这才哦了一声,想了起来,道:“是药材啊,你怎么在这里?”说了这句话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站起来说话。”
赵正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来,但不敢抬头,双手并拢,低头看着脚尖。
公羊有命一切的怒气仿佛就在赵正这低三下四的样子中消逝了,他点点头,道:“很好,很好。”
赵正不知他说“很好”是什么意思,只听公羊有命问道:“你方才怎么会在水里?”
赵正一愣,旋即便将自己也想夺取虾嫫,以及与同伴到了这里小舟沉没的事情说了。
公羊有命脸上现出鄙夷的神色来,仿佛是在说就你也想得到虾嫫。
赵正默不作声,公羊有命又道:“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妄想和别人抢夺虾嫫,你有这个能耐吗?”
“抢夺?”赵正一愣,石之纷如当日说是取走虾嫫的,并没有说还需要抢夺,难道有很多人在抢虾嫫吗?他一脸的惊讶、疑惑与莫名其妙之色。
公羊有命似乎从他脸色上看出了他的内心所想,笑道:“你这个药材傻乎乎的看来只配做个药材了,你难道以为虾嫫放在那儿让你随手就拿走吗?”
赵正脱口而出道:“不是这样吗?”
公羊有命一听,哈哈地大笑起来,连青松都忍不住笑了一声。
赵正立刻满脸通红,脸现怒色,似乎是被公羊有命羞辱了,他同时想道:难道石之纷如是骗自己吗?他并没有说虾嫫还需要抢的?自己还以为是像抓鱼一样把虾嫫从那葫芦峪中捉出来呢?
笑够多时,公羊有命正色道:“好了,你这药材,我来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不可像刚才一样戏谑于我。”
赵正刚想反驳说自己并没有戏谑公羊有命,公羊有命已开口道:“你老实交代,你这次来抢虾嫫,受了何人指使?”
他认为赵正去抢夺虾嫫一定是受人指使的,不然赵正不可能有这头脑的,而找出所指使之人,无形中消灭了一个劲敌。
赵正茫然无以应对,自己想得到虾嫫以壮大浮寿门,难受这有错吗,他犹豫了一下,呶呶地说:“……是浮寿门?”
“什么门?”公羊有命没有听清楚。
“浮寿门。”赵正又重复了一遍,同时低下了头,仿佛被公羊有命知道自己现在已是浮寿门门主这件事情而感到羞愧。
没想到公羊有命嗤之以鼻道:“什么扶手门把手的,你这人怎么连谁指使你的都不知道,真是笨得再不能笨了。”
他转念一想,指使之人定是和药材同行而葬身大河之人,那就不足虑了,想了一想,又道:“你们这次而来是有备而来?还是只是来碰碰运气的?”
赵正毫没思考便道:“有备而来。”
公羊有命倒没想到赵正会回答的这么快,他咦了一下,道:“既然是有备而来,那么你准备了什么?”
他向着赵正身上扫了一遍,也没看出赵正身上带有什么东西,他不无讥笑地道:“你不会是只靠你这双手去抢虾嫫吧。”
这句话仿佛是提醒了赵正,他想,对啊,自己怎么什么工具都没拿,就是抓鱼还得拿钓竿什么的,而自己捉虾嫫却是空手而来,这真是一大失误啊。
他正要答道:“确实什么也没拿。”
正要开口说话,这时里舱的楼梯上脚步声响起,接着,一声熟悉的女子声音传了上来,“爹爹,你们在谈什么吗?”
那女子声音虽然极为的普通,就像人世间任何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那般普通,但赵正听了竟浑身一颤,接着满脸上火烫起来,因为发出这声音的女子正是公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