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说了两个字,却让狐秃有心花怒放的感觉,身边的恐惧一下子被驱散的无影无踪,仿佛连整个世界都变成它的了。
那两个人听了,都是大喜,一个道:“真的是主上啊。”另一个道:“我马上去禀报岐伯。”说话间脚步声响起,已去的远了。
狐秃一怔,怎么岐伯亲自来了。
它从石缝中钻出身来,见一大汉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那大汉见狐秃出现,更加的恭敬,俯伏在地,不敢起身。
狐秃咳嗽两声,身子也直直地挺着,背负双手,仿佛多了一些威严,道:“你是哪个旗的,我不是下令不要再出来寻我了吗?”
那大汉恭恭敬敬地道:“小的叫细子无,是岐伯身边的,不是四大旗的,四大旗接了主上的号令,全部赶回总舵了,岐伯不放心主上,所以”
狐秃摆摆手,道:“不要说了。岐伯在哪?带我去找他,别让他老胳膊老腿慢腾腾地来,我可等不及。”
细子无道:“是。”
说着在前面带路。
狐秃想到什么,道:“把那小子也抓起来,一道走。”
细子无愣了一下,狐秃向寿儿所处的地方指了一下,道:“真没用,那么大一个人躺在那里,你们也看不见,偏偏”
它本想发一顿牢骚,但想想明明是自己的原因,便没有说下去,自顾自的向前走去,这时候心里舒坦了许多,走起路来也分外的威风了。
细子无赶忙转身回去,七手八脚地将熟睡寿儿扛在肩上,追了上来,给狐秃带路。
星光之下,寿儿依然睡得很甜,狐秃在后面看着寿儿伏在细子无的肩膀上舒舒服服的样子,心里就来气,但自己此刻俨然成了一代王者的模样,不便生气,便仰起头,随着细子无的引领的方向而行,这个有些寂静的夜,此刻竟觉得这般的恬静美好。
神兽是猪的传闻已是传的沸沸扬扬了,人们有的咋舌,有的不解,而亲历过这件事的人却是无法理解,怎么也想不通,神兽怎么就变成猪了呢?这是怎么回事呢?
而知道这个秘密的现在怕是只有王中散了吧。
王中散躺在宽大的木藤椅上,品着茗茶,骑鹿三英站在他的下首,禀报着什么,王中散笑眯眯地听着,随手将茶杯递了出去,齐龙见状,赶紧弯腰接住,小心地放在桌上,王中散站起来伸个懒腰,道:“那么刚才说今天来拜师的人共二百三十一个?”
“是的,师父。”齐龙笑容可掬地说着,又斟满了一杯茶,递给王中散手中,道:“因为师父大显身手降服神兽,一时威名显赫,所以人们都是慕名而来,明天也许会更多的。”
王中散点了点头,道:“这也不能来人就收啊。”
齐虎和齐豹对看一眼,小心地说:“师父,是不是择优录取呢。”
王中散摇摇头,慢慢抿了一口茶,道“你们知道哪个是优哪个是劣?他们脸上写着吗?”
三人点头称是,低头思谋着用什么办法。
王中散看了一眼三人,提示地说道:“你们看,是不是该交些束脩之类的?”
三人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齐齐伸出大拇指道:“师父所见极是。”
几人会心地笑了出来。
王中散刚来骑鹿山的时候,说好不准收银子的,那时他还是一身的正气,视钱财为粪土,只想在骑鹿山好好的做出一番事业来,可是时间长了,不免懈怠下来,觉得还是有钱最实惠了,便动了收束脩的心思,但一时不好说出来,趁这次拜师的人蜂拥而来,不如设一道门槛。
当下几人决议定了,王中散便规定先从十两银子开始,以后再适时地调价。
骑鹿三英美滋滋地下去了,王中散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在最初的激动与兴奋过后,王中散的心情又平稳下来了,关于降服神兽的原因,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吧。
那就是酒虫,当时的情景是神兽将酒虫吞了,才发生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的。
神兽吞了酒虫之后,才变为猪的。
那么说,其实降服神兽的真正者是酒虫。
可是酒虫是怎么到了自己的酒葫芦里的呢,自己有心抓它时捉不住,无心捉时,它却自己跑来了。
他摸摸腰间的酒葫芦,里面现在已装满了酒,沉甸甸的,从葫芦身上传来凉凉的感觉,里面是醇厚的美酒。
酒虫现在还在哪里呢?神兽已经死了,酒虫还在清沙滩。
王中散的心动了一下,酒虫,酒虫。
他推开窗子,望着窗外。
良久,他终于定了定心,再去一趟清沙滩,打探打探酒虫的消息。
他做了这个决定,正待考虑带谁一起去的时候,这时听得窗外喧嚷之声响起,几个人走了进来。
却是韩稚、冯暴虎、魏踏三人。
“老伙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韩稚一边喊着,一边领着魏踏和冯暴虎两人匆匆地赶来。
王中散慌忙迎了出去,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