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无辜惨死的人怕是至死也不知道这害死他们的源头其实不是神兽。e┡ww┡om
魏踏焦急地有些六神无主了,这都是什么事呢。
人群的盲目性真是可怕。
场中行者和冯暴虎还是斗的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外面惨剧的生。
一时热血冲头,魏踏再也忍不住了,从当空直跳而下,声音如霹雳一般的在当空响起:“都住手,别再打了。”
下面的两人不提防头顶有人,都是愕然而止,举头而看,魏踏本是下踢之势,一人头顶来上一下,教训教训这两个鲁莽之人,已经算好了两人可能躲闪的方位,没想到他一喝之下,两人竟懵然停住,他的下踢之势在静止的目标之下也忽然没了主见,慌乱中,他收回攻势,但因为本来还是借着下落这股力道踢出的,这时忽然收回,上盘便受了攻力,顿时沉重,他的上身反而倾斜着,头下脚上地直撞向地面上来。
真是好不狼狈,幸亏魏踏反应极快,双腿用力翻转形势,而这时离地面已经有七八尺之高,眼看就要撞在地面,虽然不会有什么伤害,但动作实在是不雅,就在这时,他的双腿也刚刚扭转了过来,脚掌正好踏在了实地,魏踏心里暗叫一声惭愧,身子站起,直直而立,胸口里却扑通扑通地跳个不止。
冯暴虎行者两人都魏踏的神技而惊的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行者收了铜钹,抱拳道:“佩服佩服,早就听说太姥山的魏兄的踏空术不同凡响,今日一见,果然是神技啊。”
对方竟然认得魏踏,魏踏却不认识,他犹豫了一下,想从记忆中翻出这个人来,一旁的冯暴虎说道:“这位是南方镜音寺的的瑞卿禅师。”
魏踏记忆中并没有此人,当下也抱拳道:“久仰久仰。”心里却想道“南方人真是太柔弱,这虎背熊腰之人也起这么个文雅名字。”
那甫卿禅师哈哈大笑几声,道:“魏兄一定很陌生这个名字了,不过俺的另一个名字,你一定知道的。”说着将手中的铜钹一提,道:“金不换。”
这个名字一说出,魏踏脑海中一个身影霍地清晰起来,恍然大悟道:“你你就是金不换?”
金不换一向在南方活动,但对北方人来说却是如雷贯耳,原来金不换是南方捕捉野兽的行家里手,他的传说很多,据说他当年徒手捕捉过一只人熊,并把那只人熊驯化成了家畜,所以一说起金不换的名字来,大多数人还是如雷贯耳的,尤其是江湖中人。
当下魏踏有些惊喜交集,喜的是竟能偶遇金不换,惊的是金不换竟会是这副相貌,不过,细想起来,要想驯服野兽,也非得这副相貌不可。
两人重新见过了礼。
魏踏道:“不知两位为何事,竟会生冲突,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冯暴虎与金不换相对一笑,冯暴虎道:“我在这里偶遇禅师,一时无事,便与禅师讨教了几招。”
金不换哈哈笑笑:“暴虎冯河死而不悔,果然是名不虚传呢。俺几乎要招架不住了,对待野兽还可以取巧,在冯兄弟手底下却是一点儿小把戏都耍不得。”
哈哈笑着,很是畅快,冯暴虎也笑着抱拳道:“承让承让。”
魏踏仿佛听出什么来了,脸上堆积着一时无法散去的惊讶表情,许久,他愣怔了一下,说道:“两位并没有什么冲突?”
冯暴虎笑道:“同在江湖上行走,就跟兄弟一样,能有什么冲突了?”
金不换也点点头道:“只是切磋切磋,魏兄是否也有意与俺切磋几招?”
魏踏一听,果然是这样的,一跺脚道:“你们可知你们这样做坏了多少人命吗?”
两人诧异,魏踏将外围的人听着他的铜钹声以为是神兽出现的事情,并人们因惊吓过度而逃跑被挤压倒地踩死的事情,一一说了。
金不换瞪大了眼睛,竟会有这样的事情。
而冯暴虎确是张大了嘴。
两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仿佛是听着天方夜谭。
冯暴虎心里暗暗地想:不会这么巧吧。
他心里有些半信半疑,毕竟上一次的踩踏事件是因他而引起的。
可是他怎么也料不到会再来那么一次,可是又可能是真的。
金不换哑了口,自己的铜钹只是武器,这么的敲几下,然后人们以为是神兽的叫声,然后人们便吓得奔跑逃命,然后许多人被撞倒接着被踩死
这也太太危言耸听了吧。
但看看魏踏的脸色不像是开玩笑。
魏踏看着他两的表情一下一下地变化着,由疑惑到诧异,再到惊讶,最后是痴呆,脸上好像都写着“危言耸听”四个字。
魏踏苦笑着道:“两位还疑惑的话,自己看看吧。”
冯暴虎和金不换刚才一直在打斗,于外围的惨叫绝望之声充耳不闻,这时静了下来,外围的那些呼喊声哭声都一下一下地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他们愣了一愣,然后扭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