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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寺内,一个破瓦罐里噼里啪啦地燃着柴火,小小的火苗努力地挣扎着想壮大起来,但甫甫燃烧起来的时候,就被一根扔进瓦罐的木柴压住了,火苗于是总也燃烧不起来。
狐秃一边笨拙地抓着柴木扔进瓦罐中,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在一旁坐着的付东流。
这几日,付东流明显消瘦了许多,他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起伏的火苗,一言也不,就这样专注地看着火苗,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忽然间,付东流问道:“这小子死了没有?”
狐秃愣了一下,转眼扫了一眼躺在一旁的寿儿,回道:“还没死,我看他是睡着了。”
付东流嘴角微微一动,道:“他还能睡得着。”
狐秃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说道:“他只不过是个孩子。”
付东流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儿,苦笑了一下,说道:“还是小孩子好啊,无忧无虑。”
狐秃小心地问道:“主人,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让这小子砍柴呢?”
付东流眼光深邃,这句话好像触着了他心底的某一个禁区,他并没有回答,以冷漠回给了狐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