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一笑,道:“上门就是客,久闻荆吉老祖的大名,一向不曾有缘相见,今日相见,幸如之何,不过修真宝录一事,在下也多曾听过江湖上闲言闲语,只是不曾见过。”
阮邬衫一口回绝,荆棘面色冷淡,冷冷地扫了一眼面前的诸人,李虚察言观色,道:“既然阮先生敬酒不吃,就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举手一招,妖人们又蠢蠢欲动,如波浪般涌了上来。
正在这时,只见破空之声连连响起,抬头远远看时,天空有什么东西急速飞来,顷刻间,便到了众人头顶,原来是善水门一众乘坐道字诀而来,众人见来了救兵,都欢呼雀跃起来,
原来九老山得到了一只警示木鸟,便派善水门众人先头赶来救援,自从上一次在落弧山大败之后,栾若冲向掌教禀报了落弧山的情形,并将所获得的七件法宝交回,掌教大是意外惊喜,但惊喜之后又是为善水门损失三人大是悲痛,同时也对荊吉门这颗毒瘤深深担心,他早就心里琢磨着了荊吉门一事,但一时还没想好什么妥善的方法,这日忽然收到东门谷的警示木鸟,知道浮寿山发生了大事,便派出善水门先去支援,同时将七件法宝之中的梵天印交付与善水门栾若冲,并告知了咒语,善水门大喜,今次出去,均想一定再不会吃亏了。
当下他们望着漫山遍野的妖人,若冲子道:“等师父给你们开个利市看看。”
双手合拢,袍袖一张一鼓之间,凭空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一字节,若冲子双臂一展,奋力一扬,一字决冲天而下,哄的一声,就如同一声惊雷般在妖人中间炸开,周遭挨着的妖人纷纷倒地而亡,弟子们纷纷叫好。
阮邬衫见来了救应,喜出望外,忙忙上前来拜见善水门一行人,若冲子举手示意道:“不急,等料理了这几个妖人再说。”
他嘴里说的很是轻松,妖人哪里能数得过来呢?
毕竟这一字决打开了局面,众人身边倒下累累的妖人尸首,周围顿时宽裕了许多。
屈大或、孟大得、楚大坚、宁大莫纷纷跟在师父后面,或用利剑,或用一字决,厮杀了起来,只是他们的一字节未免淡薄了许多,威力远远不够,仅仅只能将妖人们栽一个跟头罢了。
顿时厮杀又成了一片,但情形稍有改观。
荊吉门一众人见来了救应,亦是不惧,李虚又催动玉屏风散,放出更多的妖人来。
李虚催动法术,只见玉屏风散凌空升到空中,微微倾斜,里面骤然一片亮光发出,一时刺的人睁不开眼睛,接着从玉屏风散中一个挨一个地有妖人们爬着鱼贯而出,顷刻间,眼前又被大大小小的妖人们挤满了,荆棘呵呵大笑,指挥着妖人们冲向敌人。
这些妖人们有的已修成人身,只剩下脑袋还没修炼成人;有的兀自还是兽形,只是能够直立,稍具了人的形状,有的根本是从没见过的野兽,有的不外乎是山林中常见的虎豹豺狼之累的兽类。
在漫天的嚎叫之中,扑杀向敌人。
阮邬衫保护着寿儿一步一步地往安全的角落里隐退,赵正身上不知有什么似的,那些妖人并不攻击赵正,就是赵正不小心触碰了他们,他们亦是毫不理会地扑到另一边,赵正很是奇怪,但这种情形下哪里还顾得上想原因呢。
无柄大吼一声,将一柄钢刀丢给赵正,叫他护身,赵正擎起钢刀在手,却不敢去砍削妖人,一味拿着钢刀左支右绌,直到看见一个妖人向着张仁背后袭击时,赵正才大惊地大叫一声,然后闭目奋力将钢刀刺向了那名妖人,但没想到他没怎么用力,钢刀便一贯而穿,直直从那名妖人的背后穿入而洞出前胸,就好像那名妖人是豆腐做成的一般,直恁地好削,赵正救了张仁,张仁回头看见很是惊叹,举起大拇指赞扬了他一赞扬,赵正大喜,一时之间信心百增,举起钢刀来便不分轻重地向着妖人们砍去,但不知为什么,每次砍伐妖人时,总是不自禁地要闭住了眼睛。
这一顿又是好厮杀。
若冲子看着玉屏风散在天空中源源不断地倾泻出妖人来,简直要杀之不及了,大怒,喊道:“就你有法宝我们没有吗?”
随身拿出梵天印来,念动咒语,梵天印上闪现出一片金光来,若冲子叫声:“打!”
梵天印当空飞出,重重地打在了玉屏风散的底部,只听轰的一声大响,就好像要爆破了一般,玉屏风散上冒起一片火光好,火光散去,玉屏风散上掉落于地,底部已被打得凸出到了一块,就跟元宝形状相似,梵天印将玉屏风散打的从底部直向中心隆起了一堆,李虚见玉屏风散被毁,大吃一惊。
玉屏风散本是无上至宝,但遇上了这专克宝物的梵天印,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玉屏风散不愧是宝物,在梵天印的攻击之下竟然没有被洞穿。
若冲子哈哈大笑,收回梵天印,看梵天印并没有一点损害,这才放心。
眼见玉屏风散被毁,荊吉门已败了一局了,众人信心大增,斗志又鼓舞起来。
若冲子再次祭起梵天印,梵天印升至半空,随着他念动咒语,梵天印也随之而增大,若冲子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