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短胡须,他的名字好像叫什么宋子庄的,他的手中会变出蓝色的火来,比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好像厉害许多,竟然是他,看这样子,衰败之极,莫不是遇到什么伤心事要自杀吗?
赵正脑子里乱乱地想着。
宋子庄突然间见到赵正,仿佛是抓住了一跟救命稻草,什么也不管了,他现在心里只有两个字:“活命。”
“有人追杀我,你要救我……”
他几乎是违心地说道,不由自主地抓住赵正的一只手,赵正只感觉到他的手掌抖动的要命,分明是在害怕着,他还没说什么,旁边的张仁已听到了,大声说道:“行侠仗义乃是我辈分内之事……”
“大师兄,你看清楚了再说。”一旁的李义伸过头来,道:“他是那天和赵师弟比武那人。”
张仁这才仔细一看,认出了宋子庄,心下一冷,“不好,那天比武时宋子庄很是厉害,看他这落汤鸡的模样,敌人一定更加厉害,我们怎么能是对手。”很为自己刚才没有看清便大发豪言的举动而羞愧,幸亏师弟及时提醒,才使自己不至于做了错事。马上反悔道:“对了,咱们还有急事不是吗?快走。”拉起赵正就走,宋子庄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这时如何肯放手,虽然明知自己的举动有悖自己的身份,但当此性命攸关之际,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张仁一边催促快走,一边拉赵正,宋子庄死死不放,反而两只手同时抓住了赵正的胳臂,其他人一看,火上心头,大叫“放手。”都过来扳开宋子庄的双手,但宋子庄到此穷途之际,力气分外的舍得用,反而越抓越紧了。
一时两边成了拉锯战,乱哄哄的。
宋直怒目相视,叫道:“快放手,臭道士,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
他好不容易扳开了宋子庄的一只手掌,但等他一放手,宋子庄又紧紧抓住了赵正,赵正急的只是一个劲叫“都放开。”
不眠向宋直怒目道:“你竟然骂我?”
宋直道:“我怎么骂你了,我不是骂这臭道人吗?”
“好哇,你还骂。你明明知道我是道人,还骂我臭道人。”
不眠还嘴道。
宋直怒了,一把甩开宋子庄,向不眠吼道:“我骂你怎么样了?武林盟主大会上你不声不响地去夺赵师弟的位子,我早就对你怀恨在心了,我不但骂你,我还要打你。”
宋直卷起袖子来,作势就要开打。
“好哇,原来是因为这个,我早就感觉你对我怀有恨意,那武林盟主人人可得,为什么我偏不能得了。”
不眠反驳道。
“你既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宋直双拳舞动,扑了过去,两人立即扭打在了一起。
众人一愣,放开了宋子庄。
不休笑笑道:“看的小僧也热血沸腾,谁跟小僧玩玩。”
李义道:“正好我也手痒了,咱们就玩玩吧。”
跳上去和不休扭打在了一起。
张仁一愣,看了一眼赵正,赵正身上一激灵,看着张仁不怀好意的眼神,道:“师兄,你……”
张仁正色道:“赵师弟,好久都不拿你当沙袋练了,真的好怀念那个时候,赵师兄,难道今天大家都有兴致,你不会拒绝我……”
赵正叫道:“我……”
张仁已一拳打去,正打在他的鼻孔中央,赵正立刻鼻血大流。
宋子庄傻眼了,这是……
这是群疯子吗?
抓着赵正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放了开来。
宋子庄甫甫双手刚放开赵正的胳臂,左右两旁正在分别激战的李义和宋直就欣喜地大叫道:“终于放开了,快跑啊。”
张仁夺手举起赵正,便拉着他跑开,宋子庄再要抓住时,赵正的身形已在一里之外,而同时,互相殴打的李义宋直等人也停了手,纷纷随着张仁而逃。
原来是计谋,宋子庄恨的咬牙切齿。
正在这时,头顶上已经有付东流的声音传了下来,厉声道:“谁都不许走。”
声音从每个人的头顶划过,付东流的身形落在了众人的前面,众人一齐止步,都差点摔倒。
接着白微尘的身形也落了下来,挡在了付东流的身前,道:“你们都可以走。”
众人傻眼了,这从天而降的两个人,一个说谁都不能走,一个说谁都能走,到底听谁的。
张仁见两人英姿勃勃,知道不是普通人,抱拳道:“两位英雄请了……”
他还没说完,付东流身形一动,一股气势扑来,张仁站立不住,踉跄倒地,白微尘说时迟那时快已挡在付东流身前,道:“不能再多杀无辜了。”
付东流眉毛一挑,道:“咱们这次下山,总不能空手回去,便是人头也要多带几个。”
付东流的意思是多杀几个道士,回去以后好在老祖面前邀功,当然了,即使是无辜之人,多杀了,也不妨碍什么的。
张仁众人听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