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玩当时见师姐略有迟疑,似乎是意有所动,心下窃喜,要是师姐答应了,自己便大玩一场,这几个小毛贼谅他们也是破不了禁制的,到时自己将他们一个个的玩的晕头转向的,岂不快哉!
他原来早就心里存了这四个人根本是无能为力的心思,早就存了想玩玩这四人的心思。
当然,他最想玩的还是赵正,当时赵正纵放走石之纷如后,他便大动肝火,但师姐在旁,他不好痛下杀手,要知道,赵正是他带到东门谷里中,说起来,纵放石之纷如他自己也有脱离不了的干系,但师姐一直都一句怨言也没说,但师姐不怨他,他反而心里更加的愧疚,反而更加的将这无法发泄的情绪都转移到了赵正的身上,转移到了赵正一众师兄弟的身上,看着他们一副副傻里傻气的模样,心里发狠地想:看我不玩死你们几个。
红杉女子一阵深思后,终于同意了莫玩的要求,让这几个人试上一试,但屡屡告诫莫玩,不管成与不成,黎明时分一定要去城东头会合。
当时的夜色还是很浓很浓,木鸟在王家大院中降落后,借着微弱的星光,可以看得见这是一处极为宽阔的宅子,院落中屋舍鳞次栉比,但院落中隐隐还见得有荒草起伏,更奇怪的是一点灯火都没有,那为什么大门之上反而有灯火呢?
几人四下里看看,觉得此处怪异,弄不懂莫玩再搞什么。
莫玩一声不吭,招呼众人向南靠过来,只见靠南是一排的马厩,在马厩的旁边,一个破败的屋宇如鹤立鸡群般独立而出,除了破败,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莫玩指着那个破屋道:“看到了吗?”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点点头。
莫玩道:“你们去把那个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就行了。”
他说的轻轻巧巧,仿佛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一样。
也的确,四人听起来这也的确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难不成,莫玩道人请他们吃好的喝好的,就是为了做这一件简单的事情。
四人看看莫玩,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来。
可是,这也太有些……
张仁李义宋直聚在一起耳语,唯独把赵正排斥在一边。
李义担心地说道:“里面不会是有什么陷阱吧,这个莫玩是出了名的好玩,他不会设下什么居心叵测的陷阱,让咱们去钻吧?”
宋直点头道:“极有可能,说不定那破屋里正放着一具尸体,让咱们去抬呢,不然,他怎么不自己去取?”
一说是尸体,张仁李义同时呸呸呸。
张仁眉毛凝住,深思半响,道:“大丈夫言出必行,既然答应了人家了,便是刀山火海,咱们也得去了。”
李义宋直都是皱眉,他们虽然知道里面并不会有什么刀山火海,但仿佛比刀山火海更加的恐怖骇人。
莫玩不动声色地看着几人窃窃私语,心想,你们就说个够吧,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这样畅谈了。
他心里知道这几个人一去触碰禁制,定会人仰马翻,即刻毙命的,要知道没有法力的人一旦触碰那禁制,便会死的惨不忍睹。
莫玩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想象着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四个人即刻便成为倒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四具尸体,那真真再也没有比这好玩的了。
红杉女子一直想着赵正能有放走石之纷如的手段,也是潜意识里认定他们确有不同凡响的能力了,倒是没有想到这些,要不然,她一定会严加拒绝的。
赵正被排斥在窃窃私语之外,他似乎是早就习惯了自己的这种地位,也没有什么不悦,等到三人都散了开来,总算是商量好了,才触过来问:“你们谈什么事情了?”
只见师兄弟们的眼神都变得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了,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眼睛里仿佛传递着什么。
赵正惊道:“怎么?”
张仁将一只大手放在赵正的肩上,凝视着他,重重地拍了一拍,郑重地说道:“赵师弟,这段日子里来,咱们师兄弟一起吃了不少的苦,受了许多的累,但我们都发觉,这段日子里进步最大的就是你了,我们几人都心里为你高兴啊,每次出门,师父最担心的就是你了,总私下里告诫我们要好好的照顾你,这次出山后历练,你成就最大,我们都替你高兴啊。”
赵正不知道师兄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但听着听着,心里暖洋洋的,忍不住热泪盈眶,叫了一声师兄,想要说些什么,哽咽着说不出来了。
张仁将他拥在怀中,厚实的大手拍打着他的肩背,赵正感到温暖极了。
李义宋直也上来在赵正背上拍打着,也说道:“赵师弟,自从你在牛头妖手下救我们出来后,我们就知道你已经成长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了,再也不是以前的孬种了,赵师弟,可喜可贺啊,师父知道你这么有长进,一定会高兴的合不拢嘴的。”
他俩的大手在赵正背上重重地拍着,真不知道是关爱还是泄恨。
赵正虽然痛在身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