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将门关好。
赵正又一次莫名其妙,望着黑沙鼎中传出隆隆的声响,火苗在膛间晃动,黑沙鼎却没丝毫生热的感觉,他摇摇头,看了好一阵,都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心想:“生这么个大炉子,难道是怕我冷吗?这房屋阴暗潮湿确实也需要生炉子暖一暖驱驱湿气。”
于这黑沙鼎是做什么的,却是从不一想。
上去推门,发现门已被锁好了。
不一会,又有人送饭了来,这次是一大碗面条,调料很少,滋味很淡,赵正懒懒散散地吃了一通,想:那紫花姑娘不知把自己关在这里做什么,难道……
他心里有一个异常美丽的期望,只是想到这里便不敢再想下去。
望着天一点一点的黑下去,闲来无事,又终于鼓起勇气想道:“她关我在这里,难道竟是心中对自己有意了,等晚间无人要偷偷跑来跟自己约会不成?怕我待在这阴暗之处受潮,专门还叫人来帮我烧一个大火炉,她在旁人面前说我是药材,那自然也是心中有我的缘故,她要是心中没有我,哪还管别人怎么看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呢?她真是……”
想着这些,心里一会儿美滋滋的,一会儿心花怒放。
好几次在窗缝中望外面的情景,初头还蒙蒙可见,能看得见屋外的亭台楼榭,山石流水,但渐渐愈来愈模糊,天色晚了,外面也黑乎乎一片了,山上风大,风时时从窗隙中扑进,赵正冷的抱紧身子,但幸好有黑沙鼎慢慢燃着,虽然不十分温暖,但他想到是紫花姑娘专门为自己而烧的炉子,便不自禁的心下一阵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