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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紫花见公羊有命背向着他们,肩背耸动,一副气不可扼的样子,不知道爹爹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上前道:“爹爹,怎么了?”
一旁的小药童刘寄奴与白芷频频给公羊紫花打眼色,叫她不要上去触公羊有命的怒气。
只听啪的一声,一只茶碗被公羊有命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怒道:“青松,你玉屏山被人家端了,玉屏山之宝被人家夺了,你现在还来替人家求情,你说,你可是有骨气的男子?”
公羊紫花听得这一句,脸上大惊失色,愤然拔剑道:“青松伯伯,是谁做的,侄女一定饶不了他。”
青松道长脸上一阵大苦,鬓角的花白头发颤动,摇了摇头,说道:“老弟,我不是说了吗?老哥哥我有苦衷的,你就治治吧,看老哥哥的这张老脸,你就给个面子吧?”
公羊有命道:“哼,你还有脸,偌大一个玉屏山一夜之间落于人手,你丢不丢人?我要是你啊,明知不敌,也要战死为荣。”
听了这一句话,青松忧愁满脸的面容上带着无奈地大叫道:“我不想,我不想死的痛痛快快吗?可是老祖宗传下的宝贝,我不能眼睁睁地落于他人之手啊。”
说着,脸颊上滑下两条长长的清泪来。
忽然,青松身后一个穿绿袍的男子阴测测地说道:“青松道长,你原来不是真心投靠我荆吉门的?”
青松听到这句话,忽然改容,向着那人讨好地说:“不,不,不,我怎会不是真心,在下一万个真心诚意,不敢有一毫对老祖不敬。”
公羊紫花见青松对这两个人毕恭毕敬的说话,心里腾得一下怒火便按捺不住了,喝道:“你俩是什么东西,我公羊居不是谁想来就来的?”
青松见公羊紫花发怒,吓得面皮发白,忙解释道:“我侄女不懂事,两位使者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那两人并不生气,反而仰天打个呵呵道:“小女孩家不懂事,我红燔使绿燔使怎会和她一般见识。”
公羊紫花怒道:“你不和我一般见识,我偏要和你一般见识。”
手中剑舞起,一招开门揖盗,舞出两个剑花,分刺绿燔使红燔使小腹,只听那绿燔使悠悠的说道:“这小女孩太也狠毒了。”
眼看公羊紫花就要一剑分刺两人,只听得拍的一声,也不见来人躲闪出击,公羊紫花的一柄长剑竟被绿燔使踩在了脚底下,公羊紫花大惊,用力拔剑,却如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只见那绿燔使踩剑之脚狠狠往下踏了一踏,咯嚓一声,那柄剑竟当中折断,公羊紫花正往外用力,剑断之后,她亦是用力不歇,霍的一下便向后冲了出去,她临空一个鹞子翻身,才不至摔倒,心中虽然骇极,仍然奋起,拿半柄剑向红燔使肩部刺去,红燔使并未一动,绿燔使左手伸出,已生生地抓在了她手中半截剑柄之上,公羊紫花大喜,你抓了剑柄,正好将你的五个指头削掉,回力一撤,那半柄剑竟亦是纹丝不动,绿燔使呵呵一笑:“小姑娘有点能耐啊。”
阿魏阿胶见此情景,双双抢上,又听蓬蓬两声,他两如碰到了墙壁上一般,向后摔开五六尺远,他们身后的两个大花瓶被撞倒在地,摔得稀巴烂。
绿燔使竟不把阿魏阿胶的攻击当回事,众人也都没看清他出了什么招式,只见他回臂往斜里一拉,那锋利的剑锋竟支在了公羊紫花的脖颈之上,公羊紫花兀自握着剑柄,此时见那怪人手握剑锋竟能向自己反击,心中真是大骇,睁眼看他那只手,漆黑如墨,完全不像常人之手,心道:这怪人难道不是血肉之躯?竟能握住剑锋而不流血?
那边白芷吓得啊的一声扑进了刘寄奴怀里,刘寄奴看到这种阵势,亦是不知该怎样才好。
青松道长与公羊有命见此情景,都是大急。
公羊有命见那剑锋离自己的女儿不到两寸,慌得心惊肉跳,口气有些松动了,道:“放开我女儿,有什么事都向我来。”
青松道长也慌道:“两位圣使,息怒息怒。”
阿魏阿胶各自爬起来,只觉得喉头发甜,在地上呸了一下,口水中竟带了血丝,他们顿生恐惧,不敢再向前一步。
那红燔使望他俩一眼,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不吃敬酒只能吃罚酒了,公羊老爹你想好了?”
公羊有命愤然道:“治便治,老子就当是治了两只畜生,老子一生之中治的畜生还少吗?”
红燔使绿燔使对公羊有命的辱骂并不生气,绿燔使一把将公羊紫花推了过去,手一翻,那柄断剑直直地刺入了门外十步之处,直没剑身,剑柄兀自在地上打颤。
众人都是大惊之色,普天之下,能有此功力之人,怕是没有几个。
公羊紫花被推倒在地,不惧反怒,道:“甚么东西,耍把戏卖弄啊。”奔出去双手握住剑柄要从土里拔出那柄剑来,是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也动摇他不得,公羊紫花大怒,一脚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