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股勃然之气扑地从他尾闾扑出,臭不可闻,白芷刘寄奴赶忙跑得远远的,捂鼻扇袖,赵正却顿时感到全身内外一阵轻松,如释重负,他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
转头全身上下看了一遍,见自己虽然受了公羊有命一番折磨却完好无损,不由大喜过望,向着两药童作揖道:“多谢两位小药童救治。”
两个小药童捂鼻不答,过了好长的时间,白芷才慢慢地伸开衣袖,扭一把刘寄奴道:“都怪你,干嘛用牵牛子。”
一把将刘寄奴捂鼻子的衣袖抓开,刘寄奴又再行捂上,两个小药童不理赵正,反而打闹玩耍起来了。
无柄初服药无甚感觉,过得一会,腹内便火烧火燎的大烫起来,只觉有烈火在胸腹间燃烧,不可抑止,饶是他性子坚韧,这时也忍不住打滚呻吟出声音来。
赵正大惊,赶忙奔过来相问。
两个小药童也是一惊,停止了打闹,手足无措地看着无柄痛苦地挣扎打滚,刘寄奴面色已白,呶呶地说道:“怎么会这样?不会啊。”
白芷见无柄模糊的脸上渐渐逼出红意来,身上也渐渐有水渗出来,想了一想,恍然醒悟,大声道:“坏了,咱们给他用的都是辛热助阳之药,而后面加的五苓散又是利水之药,熏蒸体内津液,咱们竟没有给他添一味滋阴之药,这药太过霸道了,他可不会被这药活活热死?”
刘寄奴听师姐一说,也恍然大悟,惶急之中景不知如何是好。
白芷又想了一想,道:“快,快去给他煎一副白虎汤来。”
刘寄奴一沉思,道:“白虎汤如何使得?他五脏阳气衰微,刚才那副药是回他阳气,现在一副白虎汤下去,他剩余的一点点阳气不就被扑灭了吗?”
白芷想想也是,一时脑中昏乱,竟不知如何是好。
刘寄奴静静心,道:“现在什么药都不可用了,咱们再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