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见二女童竟将自己栓在潭边大石上,如缚鸡犬,心中大恼,正待质问,只听一女童向他扬眉问道:“你究竟是人还是风筝,怎地……?”
赵正听这女童竟这般的问自己,这分明是一种侮辱,怒气冲冲地回道:“我现在既不是人也不是风筝了,我现在已经是一颗成熟了的桃子,你们不要妄想欺负我。”
他的心思此刻还绕在胜利之中,认为自从与蛙一战,自己已经完全成为一颗能够左右自己命运的熟了的桃子了,自己既能战胜了蛙,必定也能战胜了这两个女童。
他正待用怒睛之法战胜这两个女童时,却见这两个女童捧腹大笑,笑得东倒西歪。
赵正怒道:“笑甚么?”
燕语寒轻见这风筝不但会说话,而且既不认为自己是人,也不认为自己是一个风筝,却说自己是一颗熟了的桃子,这个风筝当真是好玩极了,这真是天下最最好笑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了。
两个女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赵正在一旁气愤愤的不已。
许久,燕语才止住笑,朝寒轻臂上拍一掌道:“臭丫头,都怪你问他,她明明是风筝,你却明知故问,问他是人还是风筝,害得我,呵呵,听人家说,女孩子笑得多了就不美了,呵呵。”
且语且笑,止不住的笑在她眉目间十分放肆。
寒轻稍稍要矜持些,笑着捂嘴道:“你才臭呢,人家只不过是随便问了一句,想不到这风筝这般的风趣,呵呵。”亦回手打了燕语一掌。
两女童自顾自的嬉闹,完全不顾了赵正,赵正怒意旺盛,在她们的笑语中更加地烧了起来。
好一会儿,两女才笑过去了,都定定神,拿手将脸部面容整整,生怕被人瞧见她们的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