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梵衍所说,梵衍能想到,风魁虽疯,但却不傻,知道是这守关将军故意勒索,但若是白晨等人押队,他勒索并不碍什么,白晨自然会以江湖规矩回应,钱不会给,但是不会闹僵,风魁不一样,他可是一言不合就能杀人的疯子,一听守关将军索贿,顿时怒发冲冠,“大明无人,居然找这种货色守关,看某不将他拿到马前,跪地请安!”
“疯子不可!”唐澜一听大惊失色,连忙要拦下,但是论功夫,她哪是风魁的对手,唐澜的手刚伸到一半,眼前的风魁一拍座下马匹,整个人就消失在了马上,猛回头,却见风魁已经进了关口,眨眼不见踪迹,唐澜长叹一声:“坏了。”
果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听城楼上的木质楼墙一声爆裂,一个身披盔甲,头戴缨盔的壮汉被扔了下来,正好砸在风魁的马前,紧接着风魁便从楼上窜下来,稳稳落地,翻身上马,手持马鞭指着在地上趴着起不来的守关将军道:“兀那守关之将,居然胆敢索要你家镇玄风魁老爷的贿赂,你可知罪?!”
“哼,镇玄门?镇玄门是你们大威的镇玄门,到了大明,你就得守大明的规矩!”守关将军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风魁大喝,此时关口也冲出来无数兵丁,手持长枪盾牌弓箭,将镇玄门的队伍团团围住,守关将军一看更加有底气了,“不交过关费,你们今天一个都甭想走!三军的,给本将刀出鞘弓上弦!你!”说着话,左手一指风魁,右手将腰间三尺战刀拔出来了,“下马跪地磕三个响头,本将饶你不死!”
“哈哈哈哈!”风魁闻言哈哈大笑,李然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风魁身上军荼利的涌动,随着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军荼利的涌动也越来越强烈,首当其冲的就是马前的守关将军,只觉得头昏脑胀,双目胀痛,手上的刀都拿不稳了,身后的守关军士也都两股站站,双手乱颤,跟得了癫痫没好利索似的。
“就凭你?!”风魁飞身下马,来到守关将军面前,手上马鞭一卷,便将其战刀打飞,挥手一鞭子就抽在守关将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