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然和乐羽二人来到古山,马上就要走到乐家门口了,乐羽却犹豫了:“李然,要不,你去吧,我就不回家了。”说着转身就走,李然一把拉住:“哪去你,这事儿可跟我没有一个铜子儿的关系,我是完全为了你和老谢,现在你把我叫过来,你自己跑了,这算怎么回事?”
“不是,我是觉得吧……”乐羽支支吾吾,李然打断:“什么是不是的,这是你家,又不是龙潭虎穴,早闻乐家家主乐宪乐先生博学广记,见识不凡,而且通情达理,明辨是非,哈哈,记得古山有传言,说是乐先生当年年轻的时候放着好好的镇玄门弟子不做,非要去考功名,说什么为官才能造福百姓,被乐家上代家主教训的不轻呢,但是自从那时候开始,你父亲却有了一个乐先生的雅号,也是歪打正着呢。”
“你!”乐羽虽然跟乐宪闹翻了,但是看李然笑话自己父亲,还是很生气。
“好了好了,不说了,走吧,那是你父亲,又不是你仇人,虎毒不食子,还能真把你吃了?”李然拉了乐羽一把,乐羽不情不愿的跟李然走到乐家门前。
乐家的宅院不小,至少比李然的伯爵府大的多,也难怪,乐家整个家族都住在里面,少说也有几十口子人,再加上仆从奴婢,不把宅院弄大一些,还真住不开。
李然和乐羽一到门口,门房就看见了,赶紧迎过来:“小姐,您回来了,家主正在屋里生气呢,您可小心着点。”
“啊?李然,我看我还是走吧。”乐羽一听,转身就要走,却被李然拉住,对门房道:“劳烦进去通禀一声,就说乐羽回家了,还有,嗯……嗯,你就说,归异伯前来拜府。”李然知道乐宪是向往朝堂生活的,所以不打算用古山的身份,而是用朝廷勋略的身份拜府。
门房一听连忙拱手:“原来是李爵爷驾到,小的马上进去通禀。”说完话转身就往里跑。
“李然,你这是什么意思?以后出门你不打算打镇玄门的旗号了?改称爵爷?”乐羽看李然,李然摆摆手:“此一番到你家里,必须用这个旗号,否则对你的事情没好处。”
说话的功夫,府内喧嚣声起,当先一个中年人,领着身后一大帮子人呼呼噜噜的走出来,身后的人分两拨站在门口左右,中年人当先迎过来,此人身着淡蓝长衫,头发用银簪束起,面有润色,眉目柔和,行动之间有一股书卷气,气质非常儒雅,正是乐宪。
乐宪朝李然走,李然也往前迎,二人一碰面,乐宪先是看了一眼乐羽,便笑着拱手对李然道:“原来是李爵爷大驾光临,乐宪有失远迎,当面吃罪。”
“不敢,是本官来的鲁莽,未曾先行通知,惊扰乐家上下,乐先生海涵。”李然连忙回礼。
“还不给李爵爷见礼?”乐宪稍稍转头对身后的人道。
“参见李爵爷。”站在乐宪身后的人纷纷抱拳。
李然打眼看过去,不少曾经在古山上都见过,有外门弟子,内门弟子,还有个别的两三个长老护法,其实在镇玄门一旦坐到长老护法的位子上,对于李然这样的伯爵官员完全不用躬身施礼,更何况李然一个内门弟子了,但是有乐宪在这里,而且李然此次用的伯爵身份前来,还就得按照家主的规矩来。
“有劳诸位,不敢,不敢。”李然也不敢倨傲,连忙回礼。
“贵客临门,府外叙话不是道理,爵爷请。”乐宪将身子让在一边,单手虚引。
“乐先生请。”李然连忙谦虚,最后二人同进府门,乐羽则跟在李然身后,进们的时候,不少乐家子弟都向乐羽投来玩笑的目光,乐羽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乐羽抵死不嫁虚家虚无法,有知道虚无法所作所为的乐家子弟也都支持乐羽,只是帮不上忙,如今看乐羽把李然搬出来了,有不少还给乐羽松了一口气的,只是乐羽进门的时候却被一个美妇拉了一下,想必那是乐羽的母亲了,不过也没说什么,乐羽只当不知道。
李然与乐宪进了正堂,其他人各自散去,二人分宾主落座,丫鬟奉茶,乐宪开口道:“不知李爵爷夤夜前来,所为何事?”说话的时候丝毫不看站在李然边上的乐羽。
“久闻乐家家主乐先生乃是博学之人,读书查理古山之上无人能出其右,本官一直忙于公事,未曾请教,今日有暇,特来领教一番。”李然笑道。
“不敢不敢,学海无涯,鄙人不过是学海之中泛浪小舟,谈何博学?”乐宪谦虚道。
“乐先生过谦了。其实本官此次前来,有一桩学问未曾通透,特来请教先生。”李然拱手。
“哦?李爵爷但讲无妨,鄙人虽然才疏学浅,但是多少也读了一些书,或可知道一二。”乐宪连忙道。
“哦,是这样,前些日子本官夜读古籍,在古籍上读到一篇天龙往事啊。”李然笑道。
“哪一桩?”
“是这样,古籍讲,天龙帝国第十一代帝王治下,有朝臣薛.伟能官居极品,膝下有子名曰薛胜,此子整日游手好闲,胡作非为,在京城边上有一小镇,名叫龙田镇,镇上有一无名小吏,原本无事,只是家中爱女甚是美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