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更是不敢造次,说了两句话就懦懦退下,只把文辉留下上课。
李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记下。
时间很快就过去,学堂放学,李然渡步走人,如今李然身怀茅山道术,对于学堂所讲的什么军荼利的提炼,军荼利的使用禁忌等等根本没有兴趣听,听了也白听,在学堂上课纯粹是为了混时间,等考核,所以李然很淡定的就出了学堂,往家里方向走。
刚刚出了宾县镇没走二里地,李然就住了脚步,笑道:“真是出息,我一个学生,还用埋伏么?”
话音刚落,从一旁的蒿草地里窜出三个成年人,领头的看模样三十来岁,李然笑了,这个领头的,正是文辉的爸爸。
“小兔崽子,哪来学的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也出来洋相了?”文辉的爸爸身量足有八尺,高个儿偏瘦,身边跟着两个人二十岁出头,看模样与文辉有几分相似,应该是文辉的哥哥了。
“爸,还跟他罗嗦什么,这小子敢打我弟弟,还让您在苏哲老师面前丢脸,不揍他一顿,他还真忘了自己是废物这茬儿事儿了。”一个年轻人说着话就迈步到了李然身前,一把就要薅李然的领子口。
李然笑了:“真是上阵父子兵,爷俩儿打架一个路数。”一抓这人的手,两人手握在一起,李然胳膊一哆嗦,就见这人跟踩了弹簧上似的,噌的一下子就飞入身后的蒿草丛中,半天没爬起来。
李然暗自点头,法诀上说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果然是真的,我没用多少力量,只是把他拽我的力量返回去,再施以巧劲,就有这么明显的效果了,那以后小爷我再练练,天下谁敢碰我?
身后文辉的爸爸和另一个年轻人有点傻眼,就见俩人打了一个照面,自己的儿子就跟让巨力凭空打飞出去,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愣了?你们不来,我可来了昂。”李然玩的性起,三步踏到另一个年轻人身前,右手成剑指,一下子戳在其右臂腋窝偏左三寸的地方,这年轻人就感觉身体右半侧沉重无比,而且知觉全无,不自觉的倒翻在地,左半拉怎么挣扎都没用,右半边身体跟灌了铅似的,就是起不来了。
“点穴之法,辅以法力疏通,无往不利也!”李然哈哈大笑,看向文辉的爸爸,“呵呵,有道是,老子狗熊儿混蛋,你这俩儿子你是指望不上了,不知道你这当爹的手里有没有货色咯。”
“混账!”文辉的爸爸看着自己俩儿子趴在地上起不来,滋味儿着实是不好受,但是看李然这个闲庭信步的状态,知道自己就是冲上去也是白给,一时间怒不可遏,但是却驻足不前。
“罢了。”李然看这文辉的爸爸犹豫不决的样子,“怎么说我跟文辉是同班同学,你是文辉的爸爸,我叫你一句叔叔总不为过,看在你儿子的面子上,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
李然豁达的说了一溜儿好听的,转身就走,走到半中截儿,回过头来大笑:“我就是喜欢看你咬牙切齿但是却干不掉我的样子,哈哈哈!”随着李然的大笑,李然的身形也飘然而去,不过一边走一边还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旁边的蒿草丛。
文辉的爸爸双拳都快攥出血来了,看文辉走了,连忙去把蒿草丛里的儿子先捞出来,给他顺顺气,这个算是没事儿了,但是剩下一个却没办法,也不知道李然那小子用了什么缺德办法,把儿子变成这样,文辉的爸爸正心疼的当口,旁边有人说话:“我告诉你别招惹他,你拿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