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因为一个丫鬟而事变的传言,可今儿看来两人感情还是极好的,若这件事真的是徐子归所为,自己到底是下令严查,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
谁知元汀还在纠结中的时候,莫子渊却是下了旨意:“给孤查,将整个东宫的下人都给孤带上来!”
蓝香跟盼香急忙应是下去将所有宫人都召集起来,赶到花厅等着莫子渊跟徐子归的审问。
元汀则是心里暗暗有了数,看来太子是极其相信太子妃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才会下令严查此事,真相越查越清楚,太子这么做而不是找个丫鬟塘塞过去,看来是相信这件事不是太子妃所为,要还太子妃一个清白。看来两人无论再怎么吵,却都是彼此信任的。
看徐子归虽说脸色铁青,说不出话的模样,只见她并没有阻止莫子渊要彻查这件事就说明她行事坦荡,不怕被查,相反,还同意莫子渊的严查,好还自己一个清白。
“臣这就去禀明皇上与皇后。”
元汀福了礼便自行退下。这样的事情,必然是要去禀明皇上跟皇后的。
不只是皇上跟皇后,自知道皇上去了储秀宫开始,今儿晚上就注定是一个不眠夜,早就眼巴巴等着看,到底是惠贵人真的找了来,还是有人装神弄鬼的撞倒枪口上了,却不想,真的被皇上找到,而且嫌疑人还出自东宫,一时间所有的眼光都投到了凤栖宫。毕竟徐子归跟皇贵妃并没有什么直接利益冲突,若这件事真的是徐子归所为,那也会让别人以为是皇后指使的或是徐子归见皇上总是宠幸皇贵妃替皇后抱不平擅作主张做出来的。
东宫的宫人们早就被召集在了花厅,皇上也很快赶了过来,听到风声的后宫众妃也都纷纷过来瞧热闹,只有皇后一人迟迟不来。
淑妃本就不是安分的人,莫清渊自从因为莫子渊被贬到泰陵去了以后,淑妃对皇后就又恨了一层,这会子自然是要落井下石的,见皇后迟迟不来,撩着眼角冷笑连连:“皇后娘娘怎么迟迟不肯过来,夜里黑,皇后娘娘不会信了惠皇贵妃的说法不敢出来了吧。”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皇后不敢过来,为什么?细细想想便一想便知。皇上虽然面色铁青的瞪了淑妃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制止的话,可见皇上对于皇后也是有所怀疑的。
自古皇上皆多疑,皇上会怀疑皇后徐子归并不觉得奇怪,心里却是着急皇后为什么迟迟不来,怕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担忧朝莫子渊看了一眼,莫子渊对徐子归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众人又瞪了一会儿,皇后才面色惨白的姗姗来迟。
“请皇上赎罪,臣妾今儿个身上不爽利,头疼得紧,来的慢一些还请皇上见谅。”
见皇后脸色惨白,皇上连忙让人去将皇后扶住扶到自己身边坐下,说道:“身体不舒服就不要来了,派个丫鬟过来说一声就是了。”
语气温和,面上看不出什么来,让人捉摸不透皇上此时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
皇后都已经睡下了,蓦然听到有人请她去趟东宫,听说是徐子归出了事,皇后先是吓了一跳,后又觉得有莫子渊在,一切事情都不会做的太糟。果然皇后进来的时候,先是不动声色的看了莫子渊夫妻两个,见莫子渊及不可见的给自己点了点头,便放了心。
见人都来齐,莫子渊跟徐子归才一起起身到皇上皇后身边来,两人一起跪在皇上皇后下首,给两人叩了头,徐子归便淡淡开口说道:“三更半夜累的父皇母后无法安眠,儿媳甚是不孝。”
皇上淡淡的“嗯”了一声,徐子归接着又说道:“对于元侍卫搜查出来的事物以及竹杏这个丫鬟,儿媳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儿媳只想请求父皇严查此事还儿媳一个清白。”
说完便又深深磕了一个头,莫子渊便接着说道:“在太子妃还是云锦郡主时父皇就说过其大度端庄,与世无争温文尔雅,后来成亲数日,儿臣虽与太子妃时有争执,可对于太子妃的人品却也可以做得担保,这样的事情太子妃万是做不出来的。”
“你胡说!”皇贵妃因听说在东宫这边搜到了人,即便是拖着病躯也要跟着过来瞧瞧,皇上倒也没有拦着她,这会子听徐子归跟莫子渊说的坦坦荡荡,怎能让他们三言两语的就让皇上消除了疑心?故而大喊道:“皇上,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这宫里都知道太子妃向来不喜臣妾,这下加上惠皇贵妃的事情正好有了由头来吓唬臣妾皇上,您要明察此事。”
徐子归低着头让人看不出表情,更是没有看见她眼里一逝而过的冷意。在皇贵妃话音刚落,徐子归便隐藏了脸上表情,抬起头来悲伤的看着皇贵妃,问道:“既然皇贵妃没有做过亏心事为什么要害怕惠皇贵妃找上门来?皇贵妃被这件事吓得病倒也只能说明您心里有鬼!”
说罢,抹了抹掉下来的眼泪,又给皇上磕了一个头,带着哭腔说道:“儿媳也请父皇明察,当初慧姐儿满月宴的时候父皇便已经清楚竹杏这丫头跟儿媳不是一条心,若是这件事真的是儿媳所为,儿媳作甚要派竹杏过去?月容月溪身上都有些功夫,做起来都省力气,也不至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