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而莫清渊是不能反抗,若是他一反抗,便显得心虚了一些,索性还不如坦荡荡的跟着过去,也许还能想到搏一搏的办法。
徐子归与莫清渊是前世夫妻,又怎么会不知道莫清渊的小算盘打的有多想,嘴角勾出一个冷笑的弧度,眼神淡淡的从莫清渊的身上扫了过去,她怎么可能会给他机会!
“娘娘,殿下在里面等您。”徐子归刚带着人进正殿,万嬷嬷忙上前给徐子归打帘,与徐子归通禀:“盼夏也在里面,殿下似是很生气娘娘没将盼夏处罚了。”
徐子归点头:“本宫知道了。”
便带着人进了正殿。
几人给莫子渊福了礼之后,莫子渊才淡淡开口道:“四弟与妻妹是怎么回事?”
徐子归忙上前一步将刚刚盼香打听出来的尽数说了出来,末了,又叹道:“臣妾一早听到尖叫,还以为是殿下…….”
说着,似是说不下去一般。眼泪已是掉了下来。莫子渊忙上前一手搂了徐子归的肩轻声哄道:“孤知道这几日孤忙了些,委屈了你,忙过这段时间,孤定会好好补偿你。莫哭了。”
语气温柔,似是将屋里一众人都当作隐形一般,眼里只看到徐子归。
徐子归这才收了眼泪,颇为委屈的看着莫子渊,柔声道:“臣妾知道殿下政务繁忙。臣妾不敢打扰。”
“孤晓得你是明事理的。”说着,似是诱哄一般,轻轻拍了拍徐子归的脑袋。语气里的宠溺不禁让屋里的人都倒吸一口气,前些日子两人还吵得不可开交,殿下还与娘娘分房睡了,怎么今儿个这般恩爱了?
那些捧高踩低的,以为徐子归失宠了的,这会子后背上直冒冷汗,就害怕一会儿徐子归拿她们开刀。而那些不管如何,都兢兢业业的伺候的。这会子倒是稍稍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决定。
而盼夏却是不甘心,跪在地上用膝盖走了几步,抱住莫子渊的腿哭道:“殿下,殿下忘了奴婢了么?”
莫子渊皱眉,呵斥道:“都是死人么!还不将人给孤拉走!”
说罢,极尽不认同的看着徐子归,叹道:“你就是太心软,这样的人你还留着做甚?孤听说她偷了你的东西,还不知悔改辱骂你?”
徐子归点头。似是要给盼夏辩解几句,莫子渊便对万嬷嬷与兰妈妈呵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掌管的事物!娘娘心软不舍得发卖了她,你们难不成就由着娘娘胡来?这般目无尊长,该是乱棍打死的!”
谁知道莫子渊话音刚落。徐子归便背过了身去,轻轻地哼了一声,道:“臣妾哪敢碰殿下的心头肉。”
莫子渊却似是听到极好笑的笑话一般,搂着徐子归轻声哄道:“外面的传言也是能信的?孤不是说过么,七年内你若是无所出再考虑纳妾纳侧妃之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徐子归却是低着头装作害羞的样子:“殿下惯会哄臣妾。”
莫子渊却笑道:“前些日子因着你不小心打碎了茶杯。结果却被外面的人传成了你与孤一言不合,孤摔了杯子走了的,你说这传言可笑不可笑?”
这时别人才又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杯子不是殿下打碎的,殿下与娘娘不和的传言全都是谣传,而这几天晚上殿下没有回寝宫也都是因着政务繁忙……那些穿过这些不实传言的,心里都是一颤,看来这次太子妃是要大洗东宫了。
盼夏不敢相信,试图提醒莫子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莫子渊却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摆手吩咐人将她拉下去。
“杖责二十,赶出皇宫。”
至此,盼夏的事情才算是得以解决。
再看莫清渊与徐子云,徐子归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还不等询问两人,也不听两人辩解,徐子归便直接给两人冠上了偷、情的帽子,两人纵使要再解释,可徐子归却是不给两人机会:“本宫知道四弟向来喜欢本宫的二妹,奈何前几次因为把持不住自己先后有了正妃与侧妃。本宫原想着云儿是个烈性子,不愿与人为妾的,却没想到为了爱也会这般奋不顾身。”
“奋不顾身”这四个字徐子归咬得极清楚,讽刺意味更浓了些。见徐子云欲要反驳,徐子归又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两个情难自禁,本宫便成全你们罢。”
说罢,便对一旁的盼春吩咐道:“盼春,你去皇祖母宫中请旨,将这儿的事情与皇祖母说一说,便说本宫不知该如何是好,求皇祖母拿个注意。”
盼春自然是应是,打帘出去按着吩咐办事去了。
徐子归这才将那些看热闹的宫门赶了出去:“这儿不需要你们伺候了,且下去吧。”
众人本就心里忐忑,害怕徐子归拿她们开刀,这会子徐子归让下去,便连忙逃也似得跑了出去,想着出去商量对策去了。
待到她们都出去之后,莫清渊才阴恻恻的看着徐子归,冷笑道:“徐子归,你是故意的。”
若是这个时候莫清渊还不知道自己被涮了,他也就白在这夺嫡的战场上昏倒如今了。
徐子归嘴角微勾,冷笑道:“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