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论子女多大年纪,只有结了婚才算是长大了。
皇上这话话音刚落,莫子渊便携了徐子归的手进了正殿。
“给父皇母后问安。”
“好,好,好。”
皇后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皇上也是一脸的满意。
问过了安,便有嬷嬷端了茶托到徐子归面前,徐子归授意,端了茶托到皇上与皇后面前跪下,翠声道:“请父皇母后用茶。”
声音清脆婉转,又带了一丝新嫁娘的娇羞,听在人心里便觉得舒坦。皇上与皇后立马高兴的端了茶,又往茶托上放了红包与见面礼。
皇后给的,是皇后亲手缝制的荷包,皇后母仪天下,这等琐事自然不会亲力亲为,可却为了徐子归这么个儿媳妇亲自动手缝制了荷包,想来是对这个儿媳妇极为满意的。也算是给徐子归撑腰,示意众人日后要打压太子妃时,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徐子归见皇后这般,自然是要感动的落泪。皇后见状,忙笑道:“不过是个荷包,又不值几个钱,你这孩子倒容易满足。”
徐子归忙道:“母后亲手缝制的,便是千金万金都换不来的。于儿媳来说便是至宝。”
见徐子归这般懂得自己的心意而不是像一些人那样只觉得这荷包不值钱却不知其心意,皇后心里便对徐子归更是喜爱了几分。
而皇上的礼物一出,众人皆是齐齐吸了一口凉气——皇上给的,是只有那些开国功臣才有的免死金牌!
徐子归也是吓了一跳,而莫子渊却是想到上次自己与莫琛渊去找皇上一事。虽说两人兄弟情深,日后若真那般成了,以莫子渊现在的身份着实让人忌惮,保不准便赐死。如今有了这免死金牌……皇上这是在为他们以后做打算。
莫子渊心下感动,见徐子归疑惑的朝自己这边看过来,莫子渊不动声色的给徐子归点了点头。示意徐子归无需拒绝,收下即可。徐子归这才又举着托盘给皇上磕了头谢恩
“父皇厚爱,儿媳惶恐。”
皇上大悦:“无需惶恐,你自来素有贤名,威国公府又是开国元勋,你父兄又是朕的左臂右膀,这是你该得的。”
说罢,便对徐子归抬了手:“平身罢。”
徐子归这才起来,将托盘交给红袖收着,便有嬷嬷带着徐子归指认其他皇子皇妃或是公主王爷。
徐子归为公主伴读。常驻宫中,其实这里面大部分人是都识得的,不过套路还是要走的。
“这是晴王,殿下唤一声皇叔”说罢。又指了坐在晴王旁边的夫人道:“这是晴王妃。”
徐子归忙福礼唤道:“皇叔皇婶”又端了茶敬茶。因位分在二人之上,便无需跪下,只行了晚辈礼。
因着徐子归甚是谦逊,二人眼里也尽是满意,喝了茶放了见面礼,笑道:“是个好孩子。”
徐子归娇羞低头。由着那嬷嬷引着她行至下处。直到最后,才是临海长公主。
徐子归虽与魏王府素来不合,这会子也是该做的面子功夫,徐子归向来不会少做了什么让人拿了话柄
“请皇姑母皇姑父用茶。”
临海长公主夫妇两个却是有意为难徐子归一番,逐故意不接徐子归的敬茶。
一时间,徐子归举在手中的茶没了人接,破有些尴尬。皇后不满的皱了皱眉,正欲说些什么,却被徐子归巧笑嫣然的化解了尴尬
“皇姑母与皇姑父不接儿媳的茶,可是嫌这茶水太清该换成酒水?”
晴王妃逐笑道:“看来妹妹与妹夫是嫌这茶水不能表达她们的喜悦想改用酒水的。”
说罢,便对那引着徐子归的嬷嬷说道:“看来要唠烦这位嬷嬷替长公主与驸马换成酒水了。”
说罢,其他王妃俱是跟着一阵笑闹,临海长公主早就不知该如何下了这台阶,如今见众王妃笑闹,逐也跟着笑道:“小孩家不懂事笑闹也就罢了,你们偏跟着闹,本宫不过是在想像太子妃这般的美人儿该送什么才不失了面子。像太子妃这样的美人儿,就连刚来的花在她面前恐怕也要惭愧的败了罢。”
心里却是暗恨本想着让徐子归下不来台,所不想这小丫头片子三言两语的就让自己下不来台!
徐子归心里冷笑,又举了举手中托盘,道:“请皇姑母皇姑父用茶。”
临海不宜再造次,与魏王喝了茶,便放了红包算是见面礼。
魏王府与威国公府素来不合也不是什么秘密,况且又都是皇室中人,自然深谙其道。只是众人没想到临海这般不给徐子归面子,连面子上功夫都不做,直接用钱来羞辱徐子归,来让徐子归尴尬。众人不由都看徐子归,想从徐子归脸上找出些许不适,却不想徐子归却是笑的明媚动人,一直搀扶着她的丫鬟亦是一脸喜色,似是闲话一般说道
“俗话说大俗即雅,长公主与驸马这般可真是下足了功夫在暗里夸赞娘娘雅致呢。”
想起刚刚徐子归也是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势,众人不禁暗暗佩服起威国公府来,女儿这般聪慧,就连身边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