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着家底殷实,很少有人还能记起他曾经也是武状元。
徐子归这才想起来,周意宁是莫子渊的表妹,是她婆家人,逐笑道:“武状元又如何?文状元又如何?陵二哥是去年的文状元,我没参加过科举,与顾姐夫也是并肩作战的,难不成功夫会差了去?按规矩当天太子不得动手,我大哥除了太子便再未败给其他人过。”
说着,脸上还是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周意宁看在眼里哭笑不得。不一会儿秦家秦思鸢秦思雨也过了来添妆。再就是徐子归的几个堂妹,然后便是那些想要巴结徐家的,家中有女儿的,便也都过了来。
这一忙活,便到了傍晚。
送走了所有人,徐子归还没等舒一口气,秦氏便进了来。
秦氏进来时,手上拿了一本书,脸上也有些微红。徐子归哑然,知秦氏过来是要做什么。偏偏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自己很懂的样子——她总不能告诉秦氏其实她看过很多这样的动作片。实战经验也算丰富吧?这种时候还是装傻比较可爱的……那些老师还没讲就积极举手抢风头的小伙伴多讨厌不是?
“娘……”
徐子归给秦氏福了礼,便被秦氏拉到了座位上。徐子归很是疑惑的眨着眼睛看她,想前世她嫁的不清不白,秦氏只顾着哭了。倒也没跟她讲过。她还是蛮好奇这一世秦氏要怎么给她讲这些生孩子的必修课的。
弃疗。秦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便将手中的小书丢给徐子归留下一句:“你自己看!”便狼狈不堪的落荒而逃了。
看着秦氏落荒而逃的背影,徐子归不由乐呵起来。抖着腿翻开秦氏给的书。
徐子归发誓,没翻开以前她确实以为这是一本文字教学,却怎么也没想到,这竟然是一本图片教学!而且这些画画的还都非常到位!徐子归不由羞红了脸,随手将她丢在了一旁,跑去了紫黛屋中与紫黛道别。
红袖过来给徐子归收拾整理装箱时,恰巧看见徐子归随手丢的那本……呃……教科书……只以为是徐子归平日里看的医书,便也没翻来检查,随手装进了箱底。
徐子归回来后没看见那本书,倒也没注意再找,于是,这本教科书便跟着徐子归去了东宫。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徐子归去了紫黛屋中,见紫黛正在邹昌珉的帮助下努力的想要站起来,不知为何,徐子归突然想到了相依为命这四个字,又觉自己神经,逐笑着摇了摇头打断思路,唤道
“紫黛!”
两人一见来人,纷纷行礼,徐子归笑着受了他们的礼,便笑道:“还要多谢邹大夫对紫黛的帮助。”
邹昌珉忙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说罢,又说道:“明儿郡主大喜,草民便在这儿先提前祝福郡主了。”
说完,便笑着告退:“想来郡主有许多话要与紫黛说罢,草民便不打扰了。”
说罢,便退了下去。
徐子归这才坐到了紫黛身边叹道:“像是我要出远门,却不能将你带走,这心里便总觉得落下了些什么东西一般。”
“奴婢上午时便于红袖她们哭过了,姑娘却又过来招惹奴婢的眼泪!”紫黛嗔瞪了徐子归一眼,劝道:“姑娘平日里脾气骄纵了些,虽说太子宠着,嫁了人姑娘也该收殓收敛自己的脾气才是,万不能再像之前这般了。”
徐子归却是笑道:“还自称奴婢呢!如今你是我义妹,该唤我一声长姐的!”
紫黛笑道:“不过是习惯了而已,况且奴婢出身卑贱,怎么当的起姑娘的一声义妹。”
“什么卑贱不卑贱的!”徐子归嗔瞪了紫黛一眼说道:“母亲既然认了你做义女,你便当的起我的义妹,快,唤一声长姐我听。”
紫黛拿徐子归没了办法,只好笑着唤了一声长姐。徐子归这才又喜笑颜开,想到进来时看到的画面,调笑道
“你不会是与邹大夫日久生情了罢,我瞧着他对你倒是尽心。”
“姑娘只会嘲笑奴……我,”紫黛嗔瞪了徐子归一眼,只她不愿自己自称奴婢,逐改口成了“我”:“都是快要嫁人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个正行!”
徐子归乐道:“我不过是担心你的终身大事,怎的就没了正行?你定是心虚了。”
紫黛不由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欲理她。徐子归忙笑着求饶:“好妹妹,我错了还不成,你可莫要不理我呀。”
语气模样与那街头混混无异。紫黛想要再装模作样的绷着脸也不成了,笑了出来:“日后去了宫中姑娘若是这般,可是镇不住底下的人的。”
说着,便哀叹起来:“没了我在姑娘身边,姑娘且要万事小心些才是。”
徐子归安抚道:“无妨的,习秋是个稳妥的,且也善会攻人心计,有她在我身边你且放心便是。况且月容月溪也跟着我的,你无需担心。”
紫黛这才放了心。徐子归又与紫黛闲话了几句,便被紫黛赶走
“明儿个姑娘是要早起的,没了我与……没了我的独门绝技将姑娘唤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