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污蔑你们郡主?也不看你们郡主配不配本宫下功夫的,你快给本宫让开,本宫亲自进去看看,自然也能还你们郡主一个清白……”
“放肆!”皇后突然出宫打断淑妃的话,冷眼看着淑妃斥道:“本宫还未说什么,岂有你说话的理儿?”
其实在见到柳绿支支吾吾答不上淑妃的问话时,皇后心里就有些动摇的了,这会子见淑妃已经把动静弄的这般大声,却不见徐子归出来问一句怎么了,心里就几乎可以肯定徐子归是去了邺亭湖与凤九卿见面的,逐心也凉了半截,尤其替自己儿子悲哀。
这会子对徐子归身边的丫鬟也就没了好脸色,冷着脸说道
“你也无需在门外拦着了,本宫进去瞧一瞧便什么也知道了”
说完,还讽刺的看了柳绿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也莫要拿什么你们郡主睡下不方便打扰的话来敷衍本宫。且不说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将你主子吵醒,只说本宫来了难不成你主子还尊贵到不出来接驾不成?”
听了皇后的话,柳绿逐福礼认错道:“奴婢并没有看着娘娘……只是我们郡主确实不在房中,而是……”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参见淑妃娘娘,”柳绿还未说完,恰在这时白兰从正殿方向出来打断了柳绿的话,在给皇后福了礼之后接着说道:“公主说外面有些吵,派了奴婢过来看看是生了什么事。没想到原是娘娘驾到”
皇后却只是略微对着白兰点了点头,听说徐子归不在房中,逐冷了神色问道:“这么晚了你主子不在房中又在哪儿?你不是说你主子睡了么”
淑妃则是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娘娘还看不出来么?云锦郡主压根就不在寝宫中,这会子还不知道去跟哪个野蛮人私会去了”
“淑妃娘娘莫要血口喷人!”
柳绿气急,却又奈何着身份尊卑无法与淑妃生气,只得像这样无力反驳。
淑妃冷笑,正欲说什么,却被白兰抢在了前边解释道:“回皇后娘娘的话,云锦郡主今儿晚上与安阳公主一同睡得。”说完。又对淑妃行了一礼:“淑妃娘娘,女子的名声最是重要,还望娘娘说话慎重些,毁了郡主的名声就不美了”
皇后心中一动,似是抓住稻草一般问道:“归儿在安阳那儿?归儿一直与安阳在一起的么?”
“是”
白兰点头,又道:“今儿个郡主在公主房里用的膳,又一时兴起,被公主留在了殿里睡了”
柳绿这才也跟着屈膝答道:“奴婢只不过是回来替郡主拿明儿要穿的衣物,谁知两位娘娘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给我们郡主定了罪……”
说着。柳绿就似是要委屈的哭出来似的,晴云急忙上前拉着柳绿安慰道:“瞧你,多大了还哭鼻子,娘娘最是疼爱郡主。怎么会不问就给郡主定罪?快别哭了”
“可不是嘛,”锦溪也上前拉着柳绿安慰:“快别哭了,娘娘最是疼爱郡主,怎么舍得不过问就给郡主定罪……”
“娘娘怎么来了?”锦溪还未说完,徐子归便与莫乐渊披着披风出来,徐子归先是给两位娘娘行了礼。笑道:“归儿不知是娘娘来了,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是本宫突然过来的,不怨你”
皇后急忙将徐子归扶起来,她不知道刚刚她们的对话徐子归能听到多少,怕徐子归听多了心里有隔阂,逐试探性问道:“把你们吵起来倒是本宫的不是了”
徐子归两人急忙说道:“娘娘(母后)真真是折煞归儿(乐儿)了”
皇后的话徐子归与莫乐渊早就听在耳中,只是有些事也不能太过计较,得过且过些也就罢了,徐子归这才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又笑道:“只是听到外边有声响,便派了人出来看看,却没想到原是娘娘过来了”
意思也就是说只是听到了异动,却未听到皇后说的什么。
听徐子归这么说,皇后与莫乐渊皆是松了一口气。莫乐渊也害怕徐子归心里有了隔阂,日后再不与她们交心。如今听徐子归这么说,莫乐渊也就放了心,也笑道
“母后怎么这会子过来了?”
皇后却是瞪了淑妃一眼后,说道:“有人说归儿不在宫中,本宫特意带着那人过来证实一下”
说完,又拉了徐子归的手笑道:“本宫的归儿这般知礼懂事,又怎么会私自与人见面”
一旁的淑妃却是按耐不住,开口说道:“娘娘又一直未与云锦郡主在一起,安阳公主与云锦郡主一向交好,若是郡主真的出去了,恐怕公主也会跟着隐瞒吧”
“淑娘娘莫要血口喷人,归儿一直与安阳在一起,怎么到了娘娘口中就成了外出与人私,会?名声对女子有多重要,淑娘娘自己也是女子,相信淑娘娘自己也会懂。就莫要再说这些无根无据的话了”
淑妃冷哼:“公主这几天的课倒是都白上的了,越发的连长幼尊卑都不分了……”
“安阳说的有理,”淑妃还未说完,皇后便冷笑着打断:“你大半夜带着这么多人来围堵归儿,谣言最可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