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表哥说……说是家里农务繁忙……奴婢娘抽不开身”
看来,柳绿不是没有怀疑过。而是因为心里认定了这是自己的表哥,不忍心怀疑罢了。
徐子归点头,挑眉看了看柳绿:“抽空让我见见你那表哥”
柳绿垂头称是,眼里有了丝雾气。徐子归心里叹气,问道:“可知道为何让你们罚跪?”
柳绿点头:“奴婢不该瞒着姑娘,应该一开始就与姑娘汇报”
徐子归点头,转头看向紫黛月容,两人急忙说道:“奴婢们不该知情不报帮着柳绿隐瞒”
徐子归却是装作没听到的模样,继续喝茶,紫黛知道徐子归这是还不满意,逐继续说道
“奴婢不该在姑娘问话时执意不说……”
“这会子却是知道错了?”
不等紫黛说完,徐子归便放下茶杯漫不经心的打断她的话。紫黛被徐子归说的脸红,垂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会子柳绿已经全都招了出来,她这才不必帮着隐瞒的。只是她这样却是触了徐子归的逆鳞,知道不论自己说什么徐子归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了气,只好垂着脑袋不再说话
徐子归看着月容与柳绿两人看了有一会儿,说道:“你们两个出去跪在外面。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起来”
说完又看着紫黛说道:“你留下”
几人屈膝应是,柳绿与月容便跪到了殿外,所幸现在接近黄昏,太阳不算很大,只是初春的晚风有些冷。将两人冻的瑟瑟发抖。尤其是柳绿,今儿去见情郎,自然是怎么俏怎么打扮,穿的自然也就不算很多。这会子却是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屋外两人被寒风吹的瑟瑟发抖,屋内紫黛也好过不到哪儿去,也险些被徐子归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冻死。
偏偏徐子归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端着茶杯认真梳着上面飘着几片茶叶,就是不去看紫黛。这让紫黛跪在地上很是煎熬,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
“姑娘……”
“还知道我是你姑娘,”徐子归挑眉。打断紫黛的话,深深的看了紫黛一眼,将似是漫不经心的模样说道:“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谁是你主子了呢”
虽徐子归有着现代灵魂,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时代就是这个规矩。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奴才服从主子的一切安排便是这个时代的规矩,虽紫黛她们不是那些野心大想要爬到主子头上的丫鬟,只是人都是习惯性生物,若是她一开始就要改变这个规矩。让她们无需完全依照自己的吩咐去做,等她们都习惯了,日后她若是有什么急事要她们去做,她们也会习惯性懈怠的。
紫黛听到徐子归略带讽刺的声音。被羞红了脸,垂着脑袋认错:“是奴婢的不是,只是……”
徐子归却是再一次打断:“只是什么?只是因为柳绿嘱咐过你不让你与我说你便宁死不招?到底柳绿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
“这是怎么了,屋内屋外的跪了丫鬟,”不等徐子归训斥完紫黛,莫乐渊便笑着打帘从外进来笑道:“不是我说你。我都羡慕你身边的这些丫鬟,要规矩有规矩,要模样有模样的,自来懂事知分寸的,今儿个是怎么了,让你一起罚着了?”
“你怎么来了?”见识莫乐渊,徐子归急忙放下手中茶杯起身相应:“也不让个丫鬟进来通报一下”
“没什么的,”莫乐渊笑着拉了徐子归的手与徐子归一起坐下:“刚从母后那儿回来,便过来看看你……紫黛她们……”
“没什么的,”徐子归笑着摇头:“她们犯了错我惩罚她们罢了”
莫乐渊点头,其实她是听白兰说偏殿这边外面跪了几个丫鬟,便心里有些不放心,想着徐子归轻易不打罚丫鬟,怕有人来故意找茬,徐子归再出了什么事,这才过来稍稍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这会子见徐子归无事,是紫黛她们犯了错徐子归在惩罚她们,这才放下心来,起身笑道:“你无事便好,你先忙着,我就不打扰你了”
徐子归自然知道莫乐渊不似嘴边说的那样从皇后那边回来后过来看她的,知道她是不放心自己,虽然心里感激,只是还没解决完这些事,也就不再虚留她,逐笑着起身送她到了门外
“你先去罢,我这儿还忙着,也就不虚留你了”
莫乐渊点头笑道:“不用送了,我自己出去就是”
说着,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紫黛,叹气,却还是没将话说出来,拍了拍徐子归的手走了出去。
徐子归一直以来都不喜打罚奴才们,这次将她们赶到殿外罚跪,想来是真的气急才这般的。况且这是徐子归的家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才叹了气什么话都没说的走了出来。
莫乐渊走后,徐子归才又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绣活一面绣着一面漫不经心的问道
“知道为何让她们跪在殿外么?”
紫黛点头:“因为她们未与主子汇报便私自出宫”
且不说往日,只这几日季明月一直觊觎着太子妃的位子,定是往死了盯着徐子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