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你身上怎的有一点墨汁?”
待徐子归二人走进,莫子渊似是不经意的往安阳身上瞟了一眼,听哥哥这么说,安阳立马低头检查“在哪里”
“衣袖那边”某人不动声色的睁眼说瞎话,徐子归挑眉往安阳的衣袖出看去,却看到刚刚还好好的衣袖突然多出一块墨迹
安阳立马惊呼的跑到前面启禀皇后回宫殿换衣裳去了。
等安阳走远,徐子归才若有所思看向旁边的人“你什么时候给安阳公主弄上了那一团墨迹?”
太好奇,竟是忘了说敬语
莫子渊挑眉,很享受这种没有距离的感觉“怎么伤到胳膊的”
徐子归低头“殿下,您的武功真好,竟能不动声色的将安阳公主的衣袖上弄上墨团”
莫子渊挑眉,接受了徐子归的崇拜,可……
“是不是安阳让你受的伤”
徐子归“……”
“没事的,一点小伤”徐子归低着头,又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这厮不过是关心妹妹不听话甩鞭子又不是关心她伤的重不重,她给他解释这些作甚?想通这一点,徐子归多少少了些心虚,多了些底气
“不是安阳公主伤的,是我自己”
“我有说是安阳伤的你吗?”莫子渊挑眉,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徐子归“……”
他确实没这么说,他刚才问的是“安阳让你受的伤”而不是“安阳伤的你”
略有些同情的看可一眼安阳离去的方向,心里替安阳默哀,不是姐们不够义气,是敌军太狡猾啊。
于是徐子归决定,沉默是金,沉默是财富,她要拥有财富。
看徐子归又迅速低下去的脑袋,莫子渊叹气“疼么?”
徐子归摇头,内心却狂抽了他几鞭子,当然疼了!这不是废话吗!
似是知道她内心在想些什么,莫子渊轻笑出声“归儿,以后心里想着什么尽管跟我说便是,不必跟我藏着掖着的,嗯?”
徐子归一哆嗦,这厮太可怕了,她想什么他居然都能知道,却只顾着害怕,没有注意到他的称呼已经改变
“殿下,您也要去颐和园吗?”言下之意是,哥们,颐和园全是女眷,你应该不去吧,既然不去,那就不要再在我旁边噎我了
莫子渊却几不可见的点头“先去给皇祖母祝寿”
“哦”徐子归点头,便没再说话,莫子渊也没再说话,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莫子渊却忽然递给她一个小瓶子便转身离开了
徐子归看着手中突然多出来的瓶子,急忙抬头看过去,却只看见那人的背影,却突然有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
太后的寿宴无外乎就那么几个节目,几个舞女舞一曲祝寿舞,便是几个歌女一起弹琴吟唱替太后祝寿,亦或者是皇宫里的戏伶子们按着太后或各位内外命妇们所点的系谱在颐和园的高台上扎一个戏台子替大家唱戏供大家耍乐罢了
因着胳膊疼,又因这些字玩意着实无趣的紧,徐子归倚在祖母怀中昏昏欲睡。
太后撇头要与徐老太君说几句闲话时,正好看到徐子归一点一点低下去的小脑袋,好笑摇头
“让这些孩子们自去玩去罢,留在这陪着我们这些老婆子也是无趣的紧”
一听太后终于肯放人,依偎在太后身旁的安阳最先蹦起来朝着太后拜了拜“就知皇祖母菩萨心肠知道孙儿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特特放行”
“你这猴儿”太后被安阳逗笑,拧了拧她的小鼻子“还不快去,莫在这乱的哀家心烦”
其实太后一出声,徐子归便醒了来,端正的坐在祖母身边默不出声,所以安阳一回头寻她便看见徐子归挺直着腰杆一派端庄的坐在徐老太君身边时,眼里充满崇拜。
“子归,一块去御花园玩吧”
徐子归却是想起莫子渊给的那瓶药膏来着,想着他手里的东西必是上上好的东西,兴许涂上会不像现在这么痛,于是矜持点头
“是”
“公主,臣女该换药了”一出颐和园,徐子归见眼下无人,神情着实有些委屈,安阳有些愧疚,二话不说的就带着徐子归往自己宫殿走去,徐子归见目的达到,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动作,面子上却还是一派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
“多次叨唠公主真是臣女的不是了”
“私下里无人时你唤我安阳罢,我唤你子归你却唤我公主岂不生疏”安阳佯装生气的样子“不是要换药么?需要帮忙吗?”
“公主厚爱,子归不敢恃宠而骄,”徐子归淡淡的驳回了安阳的无理要求“还需要借用一下公主身边的女官一用”
因不便带着丫鬟进颐和园,紫黛几个被安排在颐和园外的小屋中等待,徐子归是一个人跟着安阳到的寝宫,身边并无可用的丫头
安阳朝身边的女官摆手示意她替徐子归换药,一面却难得的正色道
“你这样与我生分,可是认为我不配与你做朋友?”
当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