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户到一万三千户不等,时人并称“五侯“,朝政也随之为其垄断。
在以后的几年中,“五侯“任人唯亲,其亲属族人不仅多数升官,而且依仗其权势,排斥异己,为所欲为。如徐璜之侄看上了李氏女子,遭拒后竟然率官吏闯入李家,抢走此女戏射杀之。东海相黄浮依法处理,反而受到了桓帝的刑责。“五侯“权势日大,骄横日甚,进而对皇权构成威胁。汉桓帝趁具瑗之兄犯罪之机,痛加裁抑,下诏贬具瑗为都乡侯,单超、唐衡等人也因此受到牵连,纷纷遭贬,五侯专权告一段落。
从这里很明显就能够看出来,处理宦官很简单,一纸令下,直接拿下,不要太简单啊。
不过,或许是因为很多汉帝从小就是直接上位,没有前任汉帝撑着,自己慢慢学习的机会。所以争权夺利是本能,可是夺取权势以后就没有那个能力去驾驭这一份权势了。
这就像是董卓、辽、金之类的情况,没有见识过那么奢侈的生活,一进入繁华富饶的中原,整个人就懵逼了,什么雄心壮志都不记得了,瞬间被腐化,只知道享受。
汉帝的情况可谓是如出一辙。毕竟外戚专权的时候,对他的控制还是比较严格的,不可能胡作非为。而到了宦官这里,那就是只顾着讨好他根本就不会理会其他问题。
就好像当今天子刘宏,虽说朝议以杨赐、刘宽、张济三人教授刘宏。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刘宏完全就被蒙蔽,天真的认为天下稳如泰山,便安心享乐,鲜问政事,种种享乐行为可谓是昏君典范。
灵帝自己则深居内宫,挖空心思尝试着玩乐的新花样。内宫无驴,一善于逢迎的小黄门从外地精心选了四驴进宫。灵帝见后,爱如至宝,每天驾一小车在宫内游玩。起初,还找一驭者驾车,几天后,索性亲自操持。皇帝驾驴车的消息传出内宫,京城许多官僚士大夫竞相摹仿,以为时尚,一时民间驴价陡涨。
正当京城弥漫着驴车扬起的烟尘时,灵帝又对驴车失去了兴趣。又有宦官别出心裁,将狗打扮一番,戴进贤冠、穿朝服、佩绶带,摇摇摆摆上了朝。待灵帝认出乃一狗时,不禁拍掌大笑,赞道:“好一个狗官。“满朝文武虽感奇耻大辱,却敢怒不敢言。
所以说,这个时候,如果是来个霍光,那才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时至今日,刘姓汉室正统依旧是深入人心的。据你们所说,众多的士人都在为大汉努力!”霍光继续说道,“不说那什么何进有没有专权,就算是何进专权了。只要是汉帝敢开口,就有人敢把何进的权势夺下。可是,依仗宦官去做这些,造成的结果是汉帝自己也腐化成这幅摸样,夺回了权利又能怎么样?仅仅是为了享受?这种汉帝,我恨不得废了他另立明君算了!”
“不过,看看现在士人的表现,固然是尽忠职守了,然而本质上来说,也不可谓不迂腐!”霍光继续说道,“既然敢对付宦官,为什么又完全屈从于皇帝?为了证明自己是忠臣吗?”
也就霍光敢说这种话,毕竟士人对于声名的看重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宁可死也不毁气节。
不过,这也是事实,两次党锢之祸,并不是士人党人斗不过宦官,纯粹是宦官蒙蔽了汉帝的视听,而后汉帝一声令下,党人通通给跪了。
面对宦官专权的局面,以正直官员李膺、陈蕃为首,形成了一股讨论时政、品评人物的“清议“潮流,并与宦官集团展开斗争。李膺时任司隶校尉。宦官张让的弟弟张朔贪残无道,以杀孕妇取乐,李膺将其逮捕后处死。宦官们因为惧于李膺的威势,行为收敛了不少,连休假时也不敢走出宫门。但心狠手辣的宦官自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而是时刻寻找除掉李膺这个眼中钉的机会。
河南术士张成纵子杀人,李膺将其处死。张成曾给桓帝占过卦,与宦官也颇有来往。张成的弟子与宦官勾结,诬告李膺与太学生串通一气,诽谤朝廷。盛怒中的桓帝下令逮捕了李膺等二百余人,并在全国各地悬赏捉拿李膺的党人。宦官们趁机公报私仇,乱捕良民,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但有些“党人“自请入狱,声援李膺等人。太尉陈蕃因为上书为李膺鸣不平,而被皇帝罢官。城门都尉窦武及尚书等人也上书为李膺喊冤。桓帝迫于压力,赦免了李膺等二百余人,但终生禁锢乡里,不得为官。这就是东汉时期的第一次党锢。
在第一次党锢事件中幸存的李膺在张俭事发后,没有接受亲朋的劝告而坦然受难,被捕后死于狱中,其子弟、亲戚全部削职为民。此外,杜密、虞放等百余官员及名人被诬杀,受牵连而被流放、禁锢、处死者多达六七百人。其后,宦官们又几次兴风作浪追捕党人,党人之狱遍及全国,形成了东汉时期的第二次党锢之祸。
在火光看来,这就是扯淡,诛杀宦官而已,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刚刚我听荀先生说了一件事情,可以说和这些士人的心思有异曲同工之妙。”霍光笑道,“一个名叫赵宣的人,父亲去世,他把父亲埋葬以后,自己住在墓道中,服丧二十多年,名声震动州郡。地方官把他推荐给陈蕃。陈蕃与他相见,问及妻子儿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