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长公主一道入宫,拜会且菡长姊去了。按理说,她们三人怎会同处一处、有商有量?除非,她们在谋划一场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事情!”
“容哥哥的意思是,姐姐她们正在谋划的事情,同忆儿也有关联,所以要带走忆儿?”寒汐心里“咯噔”跳了一下,“他们,怕是要利用忆儿来对付我们吧!”
就在此时,木府管家匆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他朝司徒牧问安,然后将密信交到司徒牧手里,道:“殿下,这是刚刚收到的,宫里来的。”
“哦?”司徒牧疑惑地拆开信件,一边读着,他的眉头不由得紧锁。
唐不惊见状,知道情况不妙,问道:“殿下,可是贵妃娘娘来信,信中所提何事?”
“确是庄贵妃费劲心思送出来的密信,”司徒牧一边说着,一边合上信笺,表情凝重,“信中说,父皇在宁州突发恶疾,司徒玺却不准任何人探视,也不让御驾回宫。母后在宫里被控制了起来,严密监视,庄贵妃和永宁王弟的情形也不甚好。贵妃通过自己培养的亲信得知,且菡这几日,也打算带着琰儿,要去与司徒玺会合!”
唐不惊叹了口气,笃定地说道:“如此看来,大周当真是要变天了!忆儿同小皇孙,怕是都要被送到司徒玺那里去,由他利用,达成自己的目的了!”
司徒牧闻言,愤怒不止:“我绝不会让他把琰儿和忆儿,当成争权夺势的工具!如此,我们便尽早开战,结束这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