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璧点点头:“一切便都依太子妃所言。”说罢,他一拂明黄的龙袍,对神色黯然的司徒牧道,“太子多与太子妃学学,宽容有度,礼法分明。别轻易就叫人迷惑,蒙混过去。女官之事,休要再提!若是再出一个‘韩尚仪’,你的东宫还不要安生了?”
司徒牧心中愤恨不已,却强自镇定下来。他死死地握着拳头,迫使自己按着礼数跪安,道:“儿臣,恭送父皇!”
司徒璧走后,两名禁卫领命,想要一左一右压制住寒汐。寒汐面色微寒,神色却凌然孤傲,道:“我自己走。”
两个禁卫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场震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们询问似的去看樊燕山,只见樊燕山轻轻点了点头,自己走到寒汐身边,恭敬地对她说:“尚仪,请。”
司徒牧看着寒汐将被带走,下场未知,心里突然抽痛不已。他随着她往外走了几步,一字一句道:“韩汐,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来!”
寒汐回首,微笑:“好,寒汐等着殿下。”
且菡在他们身后冷眼瞧着这一幕,恨意如同藤蔓,覆盖了整一颗心。
云姗附在她耳边耳语:“娘娘还需尽早做打算,免得夜长梦多。”
且菡点点头:“我心中有数。太子既然这样许诺她了,我便令他去救的时候,只留一具冰冷的尸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