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沮丧,只得浑浑噩噩地随着百官向皇帝和皇后祝酒。
祝酒过后,宴会变得随意多了。司徒璧因惦念着丹炉里炼着的新药,无心久留,及早离席。余下便是皇后与太子主持宴席,大家便开始闲话家常。平日里交情较好的大臣们,开始三三两两地喝酒闲聊。女眷们则矜持地多,大都端坐一旁。偶有交谈,也是在交口称赞皇后及妃嫔们的衣饰如何华美,皮肤如何细腻等等。寒潇只觉得无聊得很,随手掰开一块月饼,百无聊赖地品着。
且遇突然凑过来说:“我想出去走走,着实闷得慌。”
寒潇一滞,旋即反应过来,且遇所说的“走走”,其实是去寻寒汐。一时间,口中百果馅的月饼也变得苦涩难咽,如同吃着黄连。她强撑起一丝笑意,仰头对他道:“恩,你且去吧。若有人问起,我便照应着,说你不胜酒力,无需担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