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咤莲?啊——我的耳朵,我耳朵听得见了!我耳朵听得见了!哈哈哈哈!”独孤探花突然激动地放声大笑。这时,一股剧痛从下体袭来,他方才惶然意识到,自己的命根子好似已经受伤。
他惶恐地瞪大着眼,一把抓住药师的胳臂,遑急地连连叫喊:“神医,我不会……”说到一半,独孤探花不经意间撞见了黑咤莲那神秘而奇怪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赶紧咽回到嘴的话,进而便是满怀希望地瞪着药师。虽是一脸的紧张与惶急,却是急切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莲儿,你先回避一下吧!”
黑咤莲含着神秘的笑,脑袋轻轻一点,小蛮腰随着弯折的膝盖轻轻一闪,俏皮地笑了笑。进而便是脚尖轻轻那么一点,运转修为,朝着厢房东侧——依然处于紧闭状态的双叶对开滑地门方向——超低空轻灵地飘飞而去。同时间,对开滑地门及时地左右滑开,黑咤莲便是顺利地飘飞而出。
门外貌似正对着一间气派敞亮的大堂,大堂中央铺着一条半丈宽的红毯,两侧肃穆地站立着两纵身着官袍、顶着官帽的人。他们纷纷仰头,看着一只“轻燕”姿态优美地飘飞而出……
厢房内:
独孤探花愣神间,闻得药师一声无奈的回答:“你伤得实在太重!只怕,已经丧失繁衍下一代的能力了!”
“啊!”独孤探花惶恐的双眼暴瞪,连连振臂高喊道,“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既然能这么快医好我的耳朵,就一定可以接好我的——”
“少主不可动气!千万不可动气!这样会加重伤势!”药师连忙劝说道。沉吟一阵,无奈点头道,“要想医好你的命根子,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
“你有亲兄弟吗,同父异母或同母异父所生皆可。”
“有,但都在修真界。”
药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恐怕,时间上来不及。必须赶在今日之内,否则,即便是接上去了,也会大大影响其功能。”
独孤探花顿时绝望地瞪大着眼眸半天没反应。
“快给我想办法,快给我想办法!”独孤探花突地再次情绪失控,紧紧抓住药师的胳臂,疾声催迫道。
“是是是!”药师一边忙不迭地应和,一边抬臂一挥。顿时,一道气势化作流风刮出,厢房的两叶滑地门,便是突然间向左右两侧各自缓缓滑开。再次见到了门外那间气派敞亮的大堂、中央铺着的丈宽红毯,以及两侧肃穆站立着的文武官员。
一名官员模样的人上前一步,手执笏板盛赞道:“独孤少主锄强扶弱、惩恶扬善、侠肝义胆、义薄云天。是真正大仁大义、大智大勇的善人。所以,我国子民愿拥立少主为新一代国主。”
又一名官员模样的人上前几步,手执笏板附和道:“少主敢于跟邪恶作对,说明少主铁胆雄心、侠肝义胆,如此心怀苍生、深明大义之主,怎不被天下人所拥戴。”
“……”
独孤探花听得云里雾里,忙抓住药师的胳臂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锄强扶弱、惩恶扬善?”
“难道少主你忘了吗?数小时前,你出手连杀了十数名监工的佣兵,他们都是邪恶势力的傀儡,要助邪恶势力建立另外一个可怕的帝国。惧于十二派盟的威名,他们都不敢再欺压本国臣民,所以,我们要感恩戴德,拥立少主为代王。”
“杀了十数名佣兵?!”独孤探花越听越迷糊。数小时前,他一直跟刺客和黑落雪展开激烈较量,虽说见到奴工和佣兵模样的监工,但并不曾亲自动手,怎说是被他所杀?
莫非这背后另有蹊跷?独孤探花暗想道。沉想一阵,独孤探花眼眸突地大睁,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明白了什么,——唐烧香没有死,他是被一名青衫女子的蛇毒所伤,而青衫女子来自修真界,按照天地律法,禁制伤残屠杀凡俗界弟子,不然会遭到十分严厉的惩罚,她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
……
独孤探花惶惑间,又有官员上前几步谏言道:“但愿代国主即刻登基后,能充分借用十二派盟在本地(河谷桥西)的影响力,拯救本国凡民于水火。”
“禀代王,龙城帝国与河谷桥西之间的领地属‘三不管’地区。这片土地上,就数十二派盟实力最强,而十二个成员门派中,以天孓宗、丐修帮净衣派和代国主所在的独、孤家族势力最为庞大。可是,上一月,天孓宗少主和丐修帮净衣派少主,于大黑山‘祭月峰’秘密大战数十个昼夜,结果双双失踪。两大门派秘密调集大量人马进山搜寻,耗用了大量人力财力,至今了无音讯。连两大门派的掌门也一起失了踪。……现如今,整个河谷桥西三不管地区,就数代国主所在的独、孤家族实力最强,最有希望维护本地凡民的利益,故而,我们一致同意拥护一身正气、侠肝义胆,为人仗义的独、孤家族少主,为‘嵣山丞国’臣民主持公道。”
“好好好,好好好,我一定——哦不——本大王(念作:Daiwang)一定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