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好大的口气!就凭你?”牛眼壮汉一双牛眼瞪得更圆了,仿佛见到了多么滑天下之大稽的大笑话!
“兄弟们,你们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冷幽默?这位区区每月400元工钱的羊牯仔,居然敢吹大炮,说拿十万出来给兄弟们压惊?”
和胜联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望向成伟梁的眼光仿佛看白痴!各种讽刺声响起。
“契弟,你好有幽默感啊!可惜你不是冷面笑匠许冠文呢!真是吹牛吹过界了!”
“大陆仔,知不知你正在我们手下的工厂打工啊?叼你老母,你债都未还清!”
“扑你个冚家铲啊!阿叔出来做老千时,你还在穿开裆裤呢!玛的,居然想晃点我们!”
听到成伟梁的话,屋内联义社的人也都微微露出嘲讽的神情。肥铜则神情有些古怪,颇为尴尬。
细标扑通一声,跑到ken哥面前跪下,求道:“ken哥,求你帮帮我栋哥,帮他把卖身契书拿回来。我以后条命就是你的,你叫我做任何事,刀山火海,绝不皱一下眉头!打伤了他们的人,责任我一力承担,不关栋哥他们事。”
“细标,这件事ken哥自有分寸!”军仔见大佬垂下眼帘,不置可否,赶紧拉开细标。
大哥宏嘴角似笑非笑,望了一眼仍然气定神闲的ken哥,他也坐回到座位上,端起一杯热茶,斯里慢条的品饮起来。
成伟梁不理别人的耻笑,“那各位大哥有什么指教呢?”平静的语气,让人看不出他此时面临的窘境。
牛眼大汉十指交叉,把手关节拗得“得得”作响。他绕着成伟梁走,来回踢踢腿、松松手,接着伸出大拇指朝向自己,轻蔑的对成伟梁说:“哼哼,契弟,等我来称一称你的斤两。你记住我这张脸,我叫刘大眼,过一阵我会亲自送你入医院!”
刘大眼在众兄弟的起哄怪叫声中,举起碗口大的双拳对碰了一下,突然精猛的腾身而起,挟带着凛冽的破风声一拳直直轰向成伟梁门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