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除了他脑子有病跑到中央山脉以西的土地上,不然在新秦,是没有人敢动他的,必要的时候身份一亮,别人只有乖乖的放他走。
这一切都得益于秦王很久以前定下的一个规矩,新秦任何人都不可轻易伤害皇族,除非秦王亲自下令。这个规矩没有严格的定义触犯者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但是在大陆被封印前五十年间就发生了一起皇族被刺事件,那是新秦的二皇子,虽然受到的只是轻微的刀伤,除了流了一点血外并无大碍,而且行刺者也在刺杀失败后逃得无隐无踪,但是那个似乎万能的秦王硬是把他给找了出来,施以酷刑,延长了他的寿命,使他至今仍在青铜施罚柱上接受火刑的惩罚,备受煎熬。从此,新秦各地再也无人敢动皇室子弟一根毫毛。
上次庞虎袭击李毅之所以没有事,则是李毅赦免了他的罪,从而能够逃出生天。
李毅郁郁的看着军营门口高挂着的“禁”字骑,思绪不由得回想到了今早李远跟他说的故事,以及李远的用意。
“听老爹话里的意思,似乎他非常的不满这个国家的现状,但是,就算是不满,又能怎样?”李毅烦躁的挠挠头,“算了,不想了!”
他抬腿迈入了军营。
“来者何人!可有通关文件?”站岗的卫兵直到李毅一脚迈入营门方才开口问道,营门内才是禁区,外面则不是,就算有个醉汉在营门口跳脱衣舞他们都管不着,当然,也没有人敢再军营门口这么做。
站岗的这个卫兵显然是认识这个新秦唯一的皇孙,但是刻于职守的他还是得例行公事的向李毅询问,李毅想了想,没有亮出自己的皇孙腰牌,从怀里掏出一块青铜质地的牌子,上面印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狼头,狼眼在阳光下炯炯有神,吐露着凶光。
卫兵见到牌子,赶忙将双手握拳,双拳在胸前交叉而过,搭在肩膀上,冲李毅行军礼,同时说道:“见过百夫长!”
李毅点点头,带着凌大步的向营内走去。
“看不出来,李毅哥哥还是一个军官呢!”凌不知道是拍马屁还是讽刺的说道。
李毅胖脸一红:“这是我老爹的……我还没有参过军呢嗯!至少在新秦没有!”
凌“咯咯”的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瞬间传遍整个禁卫军的营盘,正在操练的将士们奇怪的向他们看来,吓得凌赶紧躲在了李毅的身后。
李毅笑着对那些认识的将士点头致意,在他得到契约装备后就没有少来缠着朝内的将军以学习武技,禁卫军的地盘当然也没有少来,禁卫军的统领将军是跟李远当年一起在弑天军服役的贵族后裔,也是李远的一个比较要好的朋友,所以对李毅也很是照顾。
李毅随即大步的向位于大营正中央将军的帐篷,门口的卫兵见他亮出百夫长的狼牌,也不阻拦,任他掀起门帘走了进去。
“蒙将军,小侄我又来看你了!”李毅一进门就打着哈哈,冲着端坐在案前阅读着兵法的男子打招唿。
蒙过将军是一个头发半秃的中年人,两只三角眼扫了一眼进门的李毅,嘿嘿的笑了起来:“原来是赢贤侄,相别数日之久,你可终于来了!”
“行了行了!别跟我文绉绉的了!”李毅一屁股坐在案前的蒲垫上,招唿着凌一起坐下,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杯案上的茶,勐灌了一口,直到看到蒙将军一脸肉痛的表情,方才满意的接着说道:“我上次塞你这的人呢?”
“你那到底是从哪里挖来的勐士,”蒙过抽动着嘴角,“才几天的时间就练坏了我派过去专门训练他的教官,训练起来跟不要命似的……”
李毅心中满是讶然,但没有显露出来,保持着打哈哈的姿态,又勐灌了一杯茶:“行了行了!蒙将军,咱说正事,我现在是来领人的!你看看这个”说着掏出百夫长狼牌,在蒙过面前晃荡了几下,又收回怀里,“我现在有权在禁卫军挑一百号人,嘿嘿,所以就来麻烦你了……”
蒙过也不惊讶,虽然仍是一副肉痛的表情,但是嘴角已经挂起了一抹微笑:“这是李远那小子的牌子吧,没想到他还留着,好吧,我就带你去领一百个人,不过,这些人到底是好是孬,就看你的眼光咯!”
随即起身,出了帐篷,李毅点了点头,跟着走了出去。
李毅跟着蒙过来到操练场,一众正在进行操练的将士立刻停了下来,站得笔直,蒙过带着李毅在人群中穿插而走,经过时将士们均冲他们行着军礼。
蒙过停了下来,指着前面一个满是泥浆的士兵对李毅说道:“诺,这就是你塞过来的那个人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叫庞虎对吧?”
李毅点点头,往前站了一步,对庞虎说道:“还记得我是谁吗?”
庞虎虽然浑身泥浆,连脸上都有,但是仍然站得笔直的行了一个军礼:“庞虎见过老爷!”看到庞虎这个摸样,李毅不禁想到,还是军队锻炼人啊!
李毅被这一声“老爷”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便摆了摆手:“以后还是叫少爷吧,我年纪还没有那么大你去把自己洗洗干净,然后过来,我要挑一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