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我曾经与他有过接触,外表强势的他其实很羸弱,就算是能操纵的势力,也很有限,是你从中作梗,在限制些问题吧。”
“没错,我之后也后悔对他揠苗助长般的提拔,是膨胀的权力**葬送掉他的前程,能够被白先生制裁,也是一种安慰。”
维克的提醒让我意识到到这位久未谋面的朋友,他被火药侵染的腿伤,是否已经痊愈,或许,就在周围屏息凝视呢。
“这么说,其实黑衣社并没有分裂,那所谓的分支,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臆想?”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稍微的漏洞就是黑衣社也曾有过数次冲突与矛盾,那是流氓匪寇的恶习与缠斗,不过近些年随着筛选的严格,乱象也被平稳。”
“是的,我一直负责社团内的整理工作,最近因为甄别环节的增设,所以就在减免过多的乱象,像那种激进的分子,其实都被剔除。”
奥利奇补充着维克的余音,然后朝着所有驻留在原地的军队,投以坚定眼神。
“那么接下来,各位有什么打算呢?”
“我们在这场战役中损失太多,所以暂时会在村落中修养,躲避被通缉的时段。虽然奥利斯也被重创,但是他身后的政府也是强势的后盾。我就在等待着别国的救援,我在边疆上还有些影响力,那时里应外合,整片土壤就尽收眼底!”
维克憧憬着未来,抬起头,却发现是一片漆黑,甚至没有微弱的光。
“不过,那种思维可能太勉强呢,外族的入侵,可能要比你想象中的疯狂。”
“原本就是一场豪赌,等他们掠夺到足够的资源,自然会离开,那个时候,我就可以携带吕奇阁下登场。我知道伯爵的顾虑,就在政府中还会有其他的势力,他们也许会被怂恿做出点危害利益的事情,所以其中的工作,就拜托伯爵呢!”
“哦!原来这才是我支付的筹码,不过科伦国已经宣布中立,我又没有军队调度,维持治安,未免有些困难呢!”
维克轻蔑的笑了一声,然后收敛着过于奸邪的表情,那在暴露他的思想。
“不,暗杀就足够呢,没有傀儡的隐患。”
“哦?看起来你已经有所打算,一定是掌握某类情报吧!”
倘若镜头可以切向吕奇的脸,我相信那一定是很尴尬的表情。
“是的,我们安插在政府中的奸细已经套取到足够多的情报,那都足够致命。当然,前提是要有一流的杀手,否则都是空谈。”
奥利奇掏出那本典籍,印刻在神圣光泽下的,却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此时,一个黑影从树上窜下,夺过那本典籍,然后翻阅浏览着。
惊慌的卫士再次绷紧警惕的神经,拔出剑对峙着。
“这位朋友,一直偷听是很糟糕的习惯,你也是伯爵的伙伴吧!”
“是的,不过紧张的气氛不能匹配轻松的话题,我还想朗诵罪孽呢!”
“还愣着作什么,收起你们的武器,这位也是客人!”
普兰特站在树墩上,张开右臂,左手捧着书,就要制造噪声。
“安东尼,图兰国的侯爵,与外族勾结倒卖珍惜动物;卡尔,图兰国的公爵,在领域内私自设立护卫队;乔治,第八兵团的副指挥使,贪污抚恤金......”
“呀呀,很荒唐的理由呢,不过却很有效,维克先生!”
那是种很奇怪的眼神,普兰特此刻的情绪,无法勘破。
“没错,这就是人性的脆弱面,也是最大的破绽。”
维克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肃性,还在夸耀着他的那套方式。
“可是啊,我在黑衣社内有一位朋友,却被毒害,这种状况,又该如何呢?”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黑衣社的人数众多,不知道您说的那位,是否......”
“他很优秀,却也很愚昧,不过我相信你会有记忆。丘拉玛,威尔·丘拉玛。”
普兰特还是把这个名字说出来,曾经惨死在他刀下的伙伴。
“丘拉玛?似乎有些印象,好像是在,在约翰领导的土教执事中。”
奥利奇翻阅着文献,在寻找着或许还有铭记的姓名。
“在这里,隶属于约翰的十大执事,曾经在一场决斗后消失,就像蒸发。”
“他死了!”
普兰特吐出冷冷的三个字,气氛,似乎也更加紧迫,是起风呢。
“他死了?是怎么死的?先生您知道些什么,我可以写在备忘录中。”
奥利奇掏出笔,在记事录的纸面上摩擦着,准备标注缘由。
“他是死在自己的匕首下,是不是很荒谬呢?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是自尽么?”
“不,是他杀?”
“可是这也未免太奇怪,死于自己的武器,就像你说的,很荒谬。”
“那已经不再重要,可以说说他的具体情况么?我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