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未免也过于愚笨,几年前,我也是这么恐吓,结果呢?你们竟然被原谅,实在滑稽。那么,故技重施,一定也是相似的终结吧!”
将军牵扯出的记忆,士官们也开始叫嚣着,那不是演技,而是真情流露。
“这个羸弱的使者,那时候青葱的岁月,还没有参与战争吧!回去问问图比斯卡,看他怎么处理这层欺凌的隔膜。”
“竟然敢在此地大言不惭,你一个小小的参谋,都敢越级怀疑将军,是谁给你的勇气?就算是现在将你斩杀,你也只能在倔强中委屈!”
我提起长剑,刺穿支撑的木桩,很锋利的武器。
惊吓的使者慌忙后退,脚下一个拌蒜,跌倒在地上。
“你,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已经结巴的声线,是颤抖的恐惧。
“很简单,回去告诉你们将军,叛军就在不远的前方,他有能耐,就去剿灭!来人啊,送客!”
从营帐外走进来的斯其,带着几名护卫,邀请着使者离开。
“好,算你们狠,到时候,你们会后悔的!”
使者携带着怒气,推搡着壮实的士兵,又只能绕开,灰溜溜的逃难。
“少爷,您很严厉呢,那位使者或许会记恨,时刻准备报复。”
“那就设好陷阱,各位的演技非常出色,但还是不能松懈。”
士官们面面相觑,琢磨不透事态的发展,甚至是将军,也是懵懂的表情,其实就是不懂。
“伯爵,您恐吓使者,是何种用意呢?如果他将此事宣扬,那情况就不再美妙,那个时候,我们就被动了。”
“是的,但是他不会,没有底气的人,畏惧着一切,包括他自己。”
还是困惑,无法理解隐匿其中的真谛。
“将军阁下,其实那位使者,还会回来,就请耐心等待。”
斯其提醒着某些事情,将军才稍微放宽心结,他也并不淡定。
“好,算是你们执拗,不愧是力挽狂澜的参谋,格兹米佩服。”
再次闯进来的使者,不知在何时已经更换衣服,这次,要更加正式。
“哦?你怎么又回来呢?顽固的贵宾!”
“非常抱歉,我考虑过这位参谋的意见,其实就是一场针对的阴谋。你们是想控制联军的决策权,试图把我们吞并吧!”
使者突然开窍的思维,也能跟上已经滞后的节奏,却还得意洋洋。
“不,我们也是相似的担忧,所以也很忌惮!”
“原来如此,请将军放心,为了证明,这是图比斯卡将军准备的诚意,他嘱托我公开宣读,能允许我一段时间吗?”
“可以,我倒是想看看那个混蛋又是怎样的奸计。”
使者端起桌上的酒,漱口清理着嗓子,顺便壮大胆量。
“坎普特阁下,久未相见甚是思念。今日奉命协助镇压叛军,又是兄弟重逢之时,我夙夜未眠,牵挂着君的思念。几年前,我们都很冲动,但时过境迁,也该搁置委屈,共御外敌。今日思虑,愿为君马首是瞻,共创和平!”
使者很生动的朗读着忸怩的文字,坎普特有些动容,直白的人也很好欺骗。
“咳咳,妄自菲薄或许有些僵硬呢!回去告诉图比斯卡将军,我等愿意和平谈判,不会侵占多余的权力。如果没有意外,就在明日的前线,大家歃血为盟!”
“好,我这就回去复命!”
一拍即合的节奏,使者兴奋的走出营帐。
“伯爵,为何不趁势夺取控制权?”
“他,很狡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