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隽的七灵宝剑突然停住,饶是这样,那木制的马车,也被剑光劈裂,霍隽回身把剑又是一挥,同时他对陈抟老祖道:“牛鼻子,打赢老子再说!”
陈抟老祖虽然身材比较高大,可是身手实在是匪夷所思,霍隽就算他的七灵宝剑剑光就能杀人,可是,陈抟老祖的形踪真是神鬼莫测,只见他突然跃到了霍隽的头顶。±,..
陈抟老祖也不还手,在霍隽刚把宝剑带到身前之是,他突然停到了霍隽的面前。陈抟老祖笑道:“这样吧,我让你三招,看看你跟灵光上人学的伏魔剑法练没练到家。”
霍隽道:“哼,牛鼻子臭老道,你想学灵光上人的伏魔剑法,老子偏不让你学。”
霍隽虽然不知道陈抟老祖和灵光上人的关系,但是通过这两句话能够看得出,陈抟老祖是知道灵光上人的,且他好像很想知道七灵宝剑和伏魔剑法的奥妙。越是这样,霍隽越是不愿意将这伏魔剑法练出来给他看。
想到这里,霍隽运足了气力,打出了一招霍家拳法的‘朱门别客‘。这一掌有千钧之力,真要拍到陈抟老祖的脑袋上,他那华山闭气功也休想顶住,不死准得带伤!
但陈抟老祖看着霍隽的掌动也没动,直到掌风已经扫动了头发,陈抟老祖才使了个’金龙大转身‘,一下子闪在一旁,霍隽这一掌走空。
霍隽这一掌没打到陈抟老祖,但已经知道两人之间相差实在是太过悬殊,但是霍隽来不及多想,他身形就势一转,向着陈抟老祖身后使了一招’西域归马‘,双掌夹着劲风朝陈抟老祖后背打来。
陈抟老祖猛一转,这一掌又走空了。陈抟老祖道:“原来是你迷踪派的后人,好,这拳掌一看就是嫡传的,可是,你怎么会又投到五台山灵光上人的门下呢?”
霍隽一看两招没有打上,而且又把自己的底露给了人家,心里好不是滋味,他道:“老子还是好句话,打赢了什么都告诉你。”
说罢,霍隽又攒足了气力,打出了第三掌,这一掌,这一掌是霍家拳法的一招’胡塞奔马‘,迷踪派的拳法非常灵活,不拘于非得使拳不可,拳可化为掌,掌可化为拳,所以霍隽这三招,都是把拳法化为掌法用的。
这一掌’胡塞奔马‘,犹如狂风恶浪,滚滚不断,打向陈抟老祖的软肋,这一招是霍隽的得意之作,果然陈抟老祖被罩在了掌风之中。
陈抟老祖见这一招煞是厉害,他微微一笑,道:“不错,把你的迷踪拳法都使出来我看看。”,陈抟老祖虽然被罩在掌风之中,但是他的内力可是比霍隽要强大许多倍。
他见往两边躲闪都不可能,于是来了个’旱地拔葱‘,丹田一叫混元气,脚尖点地往上一纵,跳起一丈多高,躲过了第三掌。
还没等陈抟老祖落地,霍隽把七灵宝剑向上一举,直挺挺地向着陈抟老祖刺去。霍隽刚刚使出的三掌都是用左手击出,他的右手一直拿着七灵宝剑,没有收回去,此时,他一掌打空,另一只手顺势一抖手腕往上一刺。
陈抟老祖却像脚下长了眼睛似的,突然一道寒光从天而降,’当‘地一声,霍隽定睛一瞧,原来是陈抟老祖不知什么时候,把他背后那把宝剑取了下来,此时,两人的宝剑正好剑尖对着剑尖。
霍隽这才看清陈抟老祖的那柄剑,能把自己的七灵宝剑抵住的剑,必然也是个宝物了。不过,那把剑看样子就是普通的铁打造的,颜色甚至有些发灰黑色,它长条形,两面刃,而且这剑比自己的七灵宝剑要小得多,长大约70厘米左右,宽大约3厘米左右。
陈抟老祖整个身体就支撑在这柄剑上,虽然是这样,可是,霍隽却感觉自己的剑好像和一张纸片相抵似的,那上面竟然一点份量都没有,霍隽不尽暗暗佩服,陈抟老祖的轻功真是了得,他比燕子还要轻。
此时的韩德让离霍隽两人有数十丈之远,他可不管那些人是无辜还是可怜,反正使出盘龙棍,见人就砸,逢将就劈。冬风冷和那唐主的马车数十丈,竟然靠近不得。
而林仁肇率领的三千大军,虽呈包围之势,但是,韩德让骑着快马,始终围绕着马车的数十丈之内转,外围的兵丁没有一个能靠近过来的。
就在这时,一道影子竟从韩德让的头顶一飘而过,韩德让手中的大棍没停,人却稍稍一怔,他稍稍回头一看,竟是一个人,简直就如影子一样,向着马车方向飘去。
韩德让心内一惊,所有的人,从他身边经过,那真是千难万难,就连鸟都难以飞过,可是,此人,却如同入无人之境一样,完全没把这里当成战场,而是当成一马平川的平地一样。
此人是人是鬼?是敌是友?韩德让一点也不清楚,如果是敌人,他们岂不是又多了一份危险?韩德让知道此时霍隽正在跟陈抟老祖打斗,他知道霍隽绝不是陈抟老祖的对手,韩德让本想把这些人尽快杀绝,再去帮助霍隽,可是,如今又来了一个神鬼莫测的高手,这江南能不能走出去,可是两说了。
韩德让想到这里,突然把手一捏,只听’嗖嗖嗖‘,那盘龙棍棍首处的龙头的双眼中,突然发出无数枚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