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安道:“无量天尊,请等一等,听我一言。”
谁知白云瑰根本不听,她用右臂一搭任道安的胳膊,左臂使了个‘穿心掌’,直奔任道安的软肋袭去。任道安急忙吐气,“刷!”往后一侧身,白云瑰一掌又砸空了。
白云瑰此时是下了狠心的,她好像什么都看得明白了,势要把众人全都打死。她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片刻功夫已经击出了二十多掌。
白云瑰的动作轻盈,在任道安的身前身后飞舞盘旋,但是始终不和任道安对掌。任道安知道白云瑰虽然此时已经把自己那两股极端气流逼出了体外,可是,必竟她也运气过多,损伤功力。
不过,任道安真的不想跟白云瑰拼个你死我活,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仇怨,就算是柴宗庆有错在先,可是柴宗庆已经付出了惨痛地代价,这白云瑰为什么还要处处为难,步步紧逼呢?
白云瑰虽然欺人太甚,可任道安必竟是出家之人,既使白云瑰做得过份,他也不愿意在此狠手把白云瑰打死打伤。因为,他觉得白云瑰本质其实并不坏,只是想法过于偏激了而已。
此时,霍隽在旁边大喊:“疯婆子,你再打,老子用剑劈你了啊?”霍隽此时看白云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不明白白云瑰的想法怎么比天上的风云变化地还快?
霍隽看白云瑰真是要疯地节奏,而任道安处处躲避,看似白云瑰占了上风,其实白云瑰之前运用大量的真气逼毒,而现在又气急攻心,欲速则不达,本来武功是比任道安强的,可是,却因为心里烦乱而渐渐地落了下风。
霍隽见此,其实是想助白云瑰一下,他想用宝剑一摚,好让两人尽快结束战斗,必竟,这里白云瑰武功最高,她如果出岛,那么自己正好跟着她一起出岛,而且还能把萧绰一起带走。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和萧绰都出不出去岛,白云瑰一走后,那柴宗庆一定会把怨气撒在自己身上。霍隽从这两天来的接触,就知道柴宗庆并不是心胸多么宽广之人。
而春秋四友虽然受此重伤,但是,白云瑰走了之后,就没有劲敌了,他们一定还得把萧绰带走,而自己的武功,勉强能斗得过四春四友中的一位,难不成,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萧绰带走不成?
所以,霍隽想到此处,他大喊一声,为的是速战速决,也怕真的伤到白云瑰,喊一声给白云瑰提个醒。霍隽一个箭步跃过来,可是剑还没等跋出,‘堂’地一声,冷不防,白云瑰使了个‘海底藏花’,一脚把霍隽给踢飞了。
霍隽借势,使了个‘空中翻跟头’,稳稳落到地面后,破口大骂:“你个混帐驴球球!你想打到什么时候?你徒儿可是等着你争分夺秒地给他取解药呢!”
白云瑰哪里听得进去,她从小被当作人质,过着受尽冷落的卑贱生活,没有人关心她,没有人爱护她。她也习惯了孤傲,其实,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团火,在看到最心爱的人的时候,尽情燃烧。
可白云瑰却只能一直压豫,她没有爱的资格,没有人把她当女人。只有个画像——孙膑的画像,让她青春萌动。她把心底的话,都跟着画像说。
后来,到了云梦山,和师姐黄梦蝶一起学艺,更没有人意识到她的心里所想,也没有人关心她,师父所看中的是她的本事,师姐忙着学习自己的那门武功。
只有王新来到山上后,尊敬她,依赖她。让她感动的母性地光辉,她这才想起,哦!原来我是个女人。
白云瑰就这么一个徒儿,当王新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她怎么能不伤心?
这时,苍九公“刷!”身形一晃,像闪电似地就扑到白云瑰面前,他使了一招“单掌开碑”,直砸白云瑰的面门。白云瑰正和任道安斗得激烈,只用眼角余光看到面前身影。
白云瑰稍稍一闪身,‘啪’使了一招‘擎天一柱’一只腿用往外一撩,直奔着苍九公的手心踢来。苍九公慌忙撤回单手,可还是晚了一步,‘啪’地一声脆响,苍九公地中指被磕飞。疼得苍九公赶紧运气止血。
白云瑰冷笑一声,道:“手下败将,还敢过来找死?”
与此同时,白云瑰探左手使了个‘玉手摘花’,直奔任道安的小腹拍去。其实,任道安要是平行着跟白云瑰对掌,还得哈着腰,实在是很别扭,何况,任道安不想下绝招,使阴阳掌。
当即,任道安一闪身躲开白云瑰的一掌地同时,使了个‘张飞抬腿’,奔着白云瑰面门踢去。“叭!”白云瑰一个跟头把他的腿躲开了。
与此同时,白云瑰一个跟头,已转到了任道安地身后,双脚尖一支地,站起地同时,身体前倾,双掌向着任道安的后背袭去。
白云瑰出手太快,此时任道安还是一条腿抬起没有落地,只有一只脚着地,重心不稳,突感背后劲风阵阵,任道安闪身的同时,一个踉跄,没有站稳。
白云瑰哪里肯给他喘息地机会?紧接着又是一掌,奔着任道安的右肋袭去。可是,掌风还没等刮到任道安,突然听身旁一爽朗地声音道:“东京城内,天子脚下,庞涓后人,独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