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宗庆道:“是啊,事先说明,这绝非在下的意思。他们五行侠,对于五脏,主怒、泪、喜、思、忧。他们五行侠把这五种情绪都灌注到王新的身体内,王新每二三个时辰就变换一种情绪。时间一长,那王新就已变得疯疯颠颠,待在下回来之时,看到此情此景,为时已晚。”
霍隽和萧绰俱是一阵心惊,还没等白云瑰说话,霍隽抢先问道:“啊?那王新现在怎么样了?”
柴宗庆脸色依然苍白,好在他平日里脸色也很清俊白晰,此时虽然脸色虽然苍白,但是还不太明显,他冲着霍隽微微一笑道:“人家夫君的事情,霍大侠还真得很关心呢。”
霍隽道:“你个混帐驴球球,还不快说!再不说,现在都用不着老子收拾你了。”他一指白云瑰道:“现在就这个有名无派的老家伙对付你都绰绰有余了。”
白云瑰瞪了一眼霍隽,对柴宗庆道:“快说!”
柴宗庆道:“是、是,这件事是由五行侠里的老五土稼穑引起的,在五人当中他的主意是最多的。当初也是他找的雁荡山八鬼去把王新捉到此地的。待在下回到柴氏家庄后,那铁亭阵已经摆好。在下不懂得阵法,在下心想有五行侠创设的,在下也不便多问,就这样,在下一直没有进去过。”
白云瑰道:“那你是怎么见到我徒弟的?”
柴宗庆道:“是由土稼穑带来相见的,那时王新王老兄,已然不认人了,在下只和他说了几句话,他不理在下。在下后悔万分,让人好生服侍。可是那老五土稼穑说,只有他们五人才能解救。在下就派土稼穑他们五人好好把王新王兄调养好,再亲自送他下山。”
白云瑰道:“哦?看来柴庄主心地还是很不错的,那我老太婆要谢谢你了。”
柴宗庆道:“哎,老前辈,请不要折杀在下了。在下的心思其实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在下就是想报那赵匡胤夺国之恨。可是手里没兵没地,那江南五行侠原本也不是在下的手下,只是因为和在下比试武艺败给在下,才同意为在下效力一年的。在下其实也不好特别的吩咐他们什么,就拿捉拿王新的事来说,他们做得唐突,在下也不说深说。”
霍隽突然插话道:“你这么说无非就是想推托责任,老子没功夫听你啰哩八嗦讲这些,赶快说重点好不好?”
柴宗庆道:“哼,本来也不是给你讲的,你爱听不听。”
白云瑰道:“快说重点。”
柴宗庆连忙换上恭敬的神色,道:“是,是。江南五行侠他们说为了在下好不容易设个铁亭阵就为了安置王新,而费尽辛苦把王新捉到此地怎么能说放就放,这样做岂不寒了他们五人的心意?在下平日里也让着他们几人几分,从不把他们当仆人看待,而是当成兄弟。所以也只好作罢,由着他们把王新继续安置在铁亭阵中。”
霍隽笑道:“没错没错,对极了,把他们当兄弟,兄弟如果手足,老婆如衣服,只是你家的衣服可以让你兄弟们随意地偷窥。”
柴宗庆还没等说话,段思燕却突然愤怒异常,她道:“姓柴的你个狗、娘、养的,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都是些找不到老婆,半夜趴窗户的货。”
柴宗庆饶是再要面子,再想在众人面前树立形象,此时也受不了了。他道:“恁娘类个孬比,龟孙,七儿打你个血比,恁达纳个蛋。。。。你吗是银羊人,银羊人没皮眼,你吗声你没皮眼,你吗蓝皮眼。”
苍九公见势头不好,而且他也不原意让众人看到大理公主这泼妇的一面。此时他的体内的雷公锥已经被白去瑰用内力逼了出去。胳膊虽然筋断骨折,不过没伤着五脏六腹没有事,只需要慢慢调理就好了。
苍九公走到段思燕近前,毕恭毕竟道:“公主,属下护送公主回去休息吧。”
大理公主脸色很难看,听到苍九公叫自己公主,也觉得自己实在有**份了。她把头一低,也没和众人打招呼告辞,就径直地走进山洞去。
苍九公随后也跟随进去,他虽然不能跟公主进内室,但此时还可以在大厅以外守着,不是怕白云瑰再来把大理公主怎么样,而是怕大理公主再出去丢人现眼。
柴心宜也听不下去了,此时她脸色已经红得跟红苹果一样,反正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了,她能做得是帮助哥哥料理一下庄上的后事,毕竟这里让白云瑰糟蹋得实在不像样。柴心宜此时默默的带着几名仆人,打扫残局去了。
柴宗庆看到这一切,一股无名之火冲着仆人手下发出,他道:“你们在这儿傻站着干什么?去!帮着大小姐去白打扫。”
众人呼拉拉地散去。有的真的帮着柴心宜去打扫柴家庄,有的帮着抗尸体,有的帮着抬伤号,受伤的仆人手下等,专门安置在一个屋子里,由柴心宜去看伤,医治。
柴宗庆这才阴着脸转向霍隽道:“霍大侠是不是做得有些不丈夫啊!竟然偷窥我夫妻的房事?而且还带来个一起看,是不是欺负人了?”
霍隽道:“哈哈,那江南五行侠可不是老了带来的,他们看他们的,老子看老子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