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说话”终于郁垒有些气馁了,每天除了撞那顽石般的天灵让他愈感无聊。
赵信的天灵此时已经和最开始不同了,宛如一颗金丹般,浑圆的丹体上爬满金纹,周体泛着一缕光晕,如纱如雾。
“怎么了?累了?”这是赵信一年来第一次和那郁垒对话。
“还是有人说话好啊,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志学境界的天灵居然这么顽固,你是第一个”郁垒见有人回答自己似乎有些欢喜,似乎不再介意当初被赵信毁掉肉身之事。
“也会是最后一个”赵信毫不留情的回道。
“哈哈哈,最后一个,也许你说的对,我肯定攻不破你这天灵了”郁垒毫不在意赵信话中的锋利,道:“我了解了你的血脉,我承认自己之前眼拙了,居然以为你是冰火双脉,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可是我没想到这一血脉居然还残留在世。”
这是赵信第二次听到有人谈论自己的血脉,上一次是农依瑶,不过还没等对方说呢,自己就昏迷了,但是这次听到郁垒说了,自己有些掩饰不住喜悦,问道:“你知道我这不死金身血脉?”
“不死金身?哈哈,你这可不是什么不死金身血脉”郁垒仿佛听到笑话一般,朗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