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哪里是韦大师您的对手?”刘关张冷笑热哈哈,说这话时,许长老和雷大彪都有些蛋疼的表情。
“哈哈哈!”韦大师仰天长笑,豪气干云,笑罢多时,两眼看着刘关张,缓缓道:“刘掌门说笑了,不说别人,就是您门中辈分最低的这位雷大彪,他一个就能打我六个!”
高人何其坦荡?
雷大彪旁边又补充了一句:“一只手!”
韦大师也有些尴尬,“呃,人艰不拆!”
刘关张习武还不到24小时,也不知道这里面水有多深,不过像许长老、雷大彪这样从小练武的,强体、练气、筑基、金丹什么的统统不懂,可是真正到达一定境界的练家子,拿眼一看对手就知道一个大致的水平。这就好像军人,从精气神都看得出来,精神风貌就是和旁人不同,所以韦米刚一见面就知道,甭说是许长老啊,就是雷大彪自己也不灵。
刘关张一脸懵逼,扭头看了看许长老,许长老微微点头,表示雷大彪并没有吹牛。
我去,那一见面装的跟世外高人似的,又是品茶又是论道,我以为多了不得呢!早知道刚才就应该揪着老头的胡子,让他给我们盖章就完了!
“韦大师,咱也别绕圈子了,既然您守最后一关,您六个都不是大彪的对手,那我们直接一路碾压过去就行了,咱今天干嘛来了?要是您不想伤了和气,干脆,今天就把章给我们盖了就得了,明天他们那也不管饭,咱就不去了,办照好些事呢!”
韦大师微微一笑,轻轻三击掌,然后门一开,刚才那个十分妖娆的女秘书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放在了茶几上,托盘上盖着红布,红布撤下,是一摞摞钞票码成的金字塔。
“这里是十万块钱,算我的会费,如何?”韦大师道。
“会费?我们加入武协,您给我们交会费?”刘关张问道。
韦大师点了点头。
十万块迅速消失在许长老的皮兜子里,刘关张坏坏一笑,对雷大彪道:“既然韦大师这么有诚意,明天比武的时候,对上人家韦大师,大彪你千万不能给老人家打成重伤!要是让老人家吐血了,看我回去怎么罚你!”
韦大师终于不笑了,这是不是有点玩赖啊,钱你都收了!
“呃……刘掌门,如果我每年给15万的会费……”
“那肯定不能让您受伤!到时候雷大彪轻拿轻放,给您弄擂台下面就行!”
“我怎么说也是武协的会长……”韦大师很委屈。
刘关张一笑,“这是两回事,会长只是行政职务,习老大级别比您高多了,也没见他称霸武林啊,对吧!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们尊重您是尊重您的武德,和武功高低没有太大关系!”
韦大师肉都疼,皱着眉道:“那您看,我要是想赢,得花多少钱啊?”
刘关张脸一沉,“韦大师,您这不是让我们踢假球呢吗?我们作为武人,这是最基本的底线!”
“每年20万你看行不?”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我们习武之人的操守!”
“25万,再多我真的拿不出来了,一年25万,相当于这个泰华林就是给你们开的一样!”
“30万,今天还得管饭!”
“成交!”
一件武林大事,就这样定了下来,韦大师先交15万的定金,然后明天比武大会上,别虎门一路厮杀,一直冲破前九关,到最后,韦大师参照天龙八部里的扫地神僧一般,装一个圆满的逼,合同履行完毕,对方支付尾款。
“咱可说好了,这事得保密!”
刘关张拍着胸脯和老头保证,“放心吧您啊!每年30万,我要是把这事泄露出去,来年您还能交钱吗?”
“还有,你们之前可不许被别人给打败了,否则这15万你也得还我!”
“老爷子,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这30万肯定让您花的值!您自己都说了,雷大彪一个能打您六个,这水平在盛阳市难道还有第二个?”
这么说,韦米踏实多了,韦大师倒也不算浪得虚名,若论真功夫,年轻时也曾在辽东闯下偌大的名头,只是上了把年级,没了好勇斗狠的心气,索性把头发都染得花白,也不报自己的真实年龄,其实他论岁数还没许长老大。
“噢,对了,韦大师,刚才您问我禅是什么味道,我现在有了答案了!”
“哦?”韦米没想到刘关张怎么又想起了这个茬,不过还是饶有兴致地问道:“难道刘掌门此刻又有了新的感悟?”
刘关张点了点头,“禅——是屁味!”
韦大师的脸有点难看了,就跟吃了屁一样。
刘关张不以为意,学韦米之前那个老神在在的样子,淡然道:“看不见摸不着,就在身体里却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放出来怕臭,不放出来还憋得慌,这禅,大概就是这个味道吧!”
韦大师闻了个屁,还不能翻脸,只能皱着眉道:“说得好!说得好!”
刘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