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菲,刚才那两公婆也是你们歌舞团的啊?”管晓斌拿起成思菲的梳子把玩了一下之后,问成思菲。
成思菲回答:“对,他们是这歌舞团的,都是主角呢,工资非常高,每个月拿三千块钱,比我早进来。那个女的以前还是我在县歌舞团的同事,大家在一起做过差不多一年时间,她那时也是做主角。”
“他们真的是两公婆吗?那个女的我看她好像比你还还年轻,至少年轻四五岁吧。”管晓斌又。
“他们是真的两公婆,早就结婚了呢,女儿都快有一岁了。”成思菲回答,接着再道,“那个女的没比我那么多,最多两岁多,我现在快二十六周岁了,她也有快二十四岁了。也许是她长得比较嫩相,不显老,好像比我很多吧。”
“有这种可能。”管晓斌点点头,笑着道,“她可长得真漂亮啊,以前我在市里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有她那么漂亮的妹子呢。她是叫什么名字呢?”
“她真的长得很漂亮吗?”成思菲没心急把曾丽的名字告诉给他,因为她听到他曾丽“漂亮”,心里边便立刻产生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起了一点儿妒嫉之心,怕自己才跟他有希望谈对象,就因为他来到这儿看见了曾丽,被曾丽的过人美貌影响心态,让曾丽把自己给完全比了下去,叫自己在他的眼中变得暗淡无光,从此不再喜欢自己,那自己想从此和他展关系的希望,就得给断掉了,这是她不愿意的,决不愿意的,因此她就不是那么想告诉他。
管晓斌好像没注意到成思菲的感情变化,或者他对成思菲的感情变化很不在意,马上就回答她:“是长得漂亮啊,长得非常漂亮,就算称为绝色美女,人间使也不为过。”
“有那么漂亮啊?”成思菲瞧着他,将信将疑,在心中想,“怎么在男人的眼中曾丽那么漂亮呢?可在我的眼中看来,她好像也不过是比一般女人好看一些,确实白净得多,也圆润得多,要讲她是绝色美女、人间使,我可看不出来啊——也许男人的眼光是跟女人的眼光不同的吧?就像我看见有个别男人长得特别英俊、帅气,以前跟男的讲起来,他们也认为并不是那么出众那样。”
“对,确实是那么漂亮。”管晓斌用肯定的语气回答,再问她,“她是叫什么名字呢?我虽然是在这市里出生和长大的,有时也会去戏院里看看戏,但以前好像没有看见过她啊。”
“她叫曾丽。”成思菲终于给他出了曾丽的名字来,她心中想,自己对他关注曾丽虽然是不能不妒嫉,不能不吃醋,但也不能太过明显,太过厉害,曾丽到底是一个结了婚有老公的女人,就算还很年轻,比她都年轻两三岁,但也不可能再给管晓斌追到手了的,就算告诉他名字,他即使再渴望把曾丽追到手,他也没有什么机会和可能了。而且他想知道曾丽的名字,也很容易,向其他人问一问,或者到时他们排练好了新戏,到戏院里演出一两次,他去看一看,也就能知道了,没必要由自己去隐瞒,然后让他一眼就看出自己对曾丽吃醋,这样反而还更叫自己和他的关系变糟呢,划不来。
管晓斌听到成思菲这样了以后,马上点了点头,“哦”了一声,然后满脸羡慕地:“呵呵,曾丽,很平常的名字啊。不过她老公可就很有艳福,非常有艳福啊!”
“这样就叫有艳福啊?”成思菲有些不可理解地瞧着他的眼睛道。
他回答:“是啊,就是这样啊。因为男人看女人,跟你们女人看女人的感觉是不同的,非常不同的。也许在你们女人的眼中,曾丽虽然是长得比较好看一些,但也只是长得比较不同一般,觉得她叫自己顺眼、舒服而已,不会再有其他什么特别的感觉了。但男人就不同,他们一看见她就会马上来电,心跳加,眼睛闪亮,生出一种非常非常不同一般的感觉,那就是觉得很惊叹,觉得很不可思议,连自己都好像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呢?怎么会有人生得出这么美丽,世所罕见的女孩子呢?难道她是从上掉下来的吗?难道她真的是一个仙吗?就因为这样,有机会去追求的男人,肯定会大胆地去追求,没机会去追求的男人,才只能暗叹一声,然后就死了心了。”
“哦,原来是这样。”成思菲也点点头,对他,“我现在理解了,原来在你们男人的心目中,曾丽是那么有魅力的。那我可就跟你一样很羡慕他老公罗,当然我更羡慕曾丽了,她怎么会长得那么漂亮呢?老爷怎么会只叫她长得那么漂亮,却不叫我也长得那么漂亮呢?”
“你也长得并不差。”管晓斌突然拿温柔的眼神瞧向成思菲。
“我也长得并不差?”成思菲拿自己的眼光瞧向他反问,同时在心中由不得一动:他这样,虽然在她看来似真似假,却是对她内心的一种鼓励和安慰啊,让她对自己有了更多的信心;再看他的眼神,此时也是那么温柔地看着自己,明他虽然刚才确实是对曾丽动了一点儿心,但那也是人之常情,是难以避免和控制的,就像自己看见其他英俊帅气的年轻男人,比如唐鲁立、曾学兵和这管晓斌一样。当自己知道唐鲁立和曾学兵都是结了婚有老婆的人,自己就慢慢克制住了对他们的“